對我格外的關照和親近。
就在這種時候,我終於見到了她,那個給妞最直接地傳導性知識的老師——枝枝。
鄉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個小時的車,公車每天只有上午兩趟,下午兩趟,趕不上車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車還未停穩,人們便爭先恐後地往車門擠,這些天趕集的人多,那擠車門的激烈程度絕不亞於古時候任何一場城門攻堅戰。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陽光,吃過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門外場壩裡坐下,一邊盤算著以後的事情,一邊回答著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陣也搬了個凳子出來,大白天她知道我不會理他,只是在離我較遠的地方坐。
車來了,人們簇動起來,一陣人喧馬嘶後,車關上門揚長而去。
人聲嘈雜的鄉政府門口歸於清靜,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小姑娘,兩肩一聳一聳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單力薄,沒有擠上車,難過了。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只不過很少有難過得哭泣的。
“姐,姐~”一旁的妞大聲喊了起來,飛快的跑到馬路邊,忽然又停了下來,回頭用徵詢的眼神看著我,我點點頭,妞衝過馬路,把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過來,站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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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是姐。”妞開心地跟我介紹說。
我抬頭打量著妞的啟蒙老師,小丫頭比妞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暗紅色的薄毛衣,雖然很舊,但也整齊乾淨,下穿水藍色的布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