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嘶喊道。
群臣被罵了出去,夫差自己卻是越來越畏懼,越是怕死,這病就越重一般。
整個姑蘇,此刻都變的一片躁動不安。
姑蘇的一個牛棚之外。
范蠡看著遠處王宮方向,眼中不斷閃爍著一絲絲精光,手頭摸著鬍子。
勾踐夫婦站在一旁。
“先生,外面都傳說,夫差要死了?他要死了,我們是不是就…………!”勾踐露出一絲期待道。
范蠡搖了搖頭道:“不,夫差一死,就是我等三人的死期了!”
“啊?”勾踐臉色一變。
“夫差病重,朝中一片混亂,以伍子胥為首的一眾臣子,已經開始籌備新君登基了,夫差雖然蠢,但其幾個兒子並不蠢,到時一旦繼位,必定斬殺我等,特別是伍子胥其人,早就要置你我於死地了!”范蠡沉聲道。
“啊?那怎麼辦?”勾踐驚訝道。
范蠡微微一笑道:“放心,我打探過了,夫差死不了,他的病,只是自己被自己嚇的!”
“哦?”
“大王,有一個辦法,能讓你我三人儘快回國,最多一個月,夫差就能放我們回去!”范蠡鄭重道。
“什麼?真的?那夫差會放我們?先生,還請先生指點!”勾踐頓時興奮道。
在這裡,勾踐一天也不想待了。
“只是,這個辦法有些……,怕汙了大王,所以…………!”范蠡有些為難道。
“汙了我?哈哈哈,先生,如今的我,已經是最落魄的了,還有什麼能汙了我的?只要能回國,什麼屈辱我都能受!“勾踐眼中閃過一股堅定。
“好吧,大王若是願意,我就讓文種派來的人,立刻去伯嚭府上送出所有財物,讓其為你引薦,配合,協助大王將這一場戲演完!”范蠡鄭重道。
“先生請說……!”
……
第二日,傍晚。
夫差感覺自己的病越來越重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干將、莫邪,不要殺我,不是我害你們的,不要殺我!”
“啊!”
夫差從睡夢中陡然驚醒,滿臉大汗,顯然做了一個噩夢。
“大王,你又做噩夢了?”伯嚭站在一旁說道。
夫差感到全身還在疼痛。喘息了一會,才虛弱道:“那些孽子們,今天有沒有來?”
伯嚭微微苦笑。
“怎麼了?”
“聽說,伍子胥趁大王病重,幾乎天天請大王子赴宴!”伯嚭小聲說道。
“寡人還沒死呢,伍子胥,伍子胥!”夫差眼中帶著一股憤怒。
“今日,並沒有王子前來探望!”伯嚭再度小聲道。
“一群孽子,都等著我死?寡人還有一口氣呢,寡人還沒死呢!居然都沒有來探望?真當我死了?”夫差眼中帶著一股怨恨。
“有一人來探望的,不過,被我擋住了!大王,可要放他進來?”伯嚭小聲問道。
“誰?”
“大王的奴僕,越王,勾踐!”伯嚭小聲道。
“他?他也來看我笑話?讓他進來!”夫差躺在床上冷聲道。
“是!”伯嚭點點頭。
很快,一身灰袍的勾踐就被傳喚入內了。
勾踐此刻極為狼狽,赤著腳,枯瘦如柴,整個人都看起來憔悴無比。
“大王,奴僕勾踐聽說大王生病,心生擔憂,特來探望!”勾踐恭敬的說道。
“你是來看我死的吧!”夫差冷聲道。
“不敢,不敢,奴僕怎敢望主人死?是真心探望,希望大王早日康復。前些日子,奴才前來,根本不準探望,今日才有幸看到大王,這幾天,奴僕天天為大王祈福,希望大王早日康復!”勾踐一臉擔心道。
看著勾踐那關心的目光,夫差一點怒氣漸漸散了,沉聲道:“好了,看也看了,出去吧!”
“是!”勾踐點點頭。
就在勾踐要離開的時候,一旁一個宮女捧著夫差的糞便就要出去倒掉。
“等等!”勾踐叫道。
眾人好奇的看向勾踐,就是躺在病床上的夫差也是好奇的看向勾踐。
卻看到勾踐用手指沾了沾夫差的糞便,然後,在伯嚭、宮女、夫差震驚的目光之中,放入了自己口中。
伯嚭雖然事前得到好處,配合勾踐一下,可怎麼也想不到勾踐要吃屎啊。我靠,這勾踐瘋了吧?口味也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