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心有餘悸。沈妙點點頭,道:“你們先下去,這件事情我自會料理。”“恩。”孔四點頭,帶著他的手下下去。
“難道這小子另有身份,昨天可沒見他有這等功夫?”突然,他驚覺道:“他是故意讓我們抓住,然後趁機見一見法子通,不過,不對啊,我還從未見過北大陸有此人。”想了許久,但實在也想不到田餘風兩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昨日法子通叫兩人回去也不知道是否有什麼深意,不過他對於田餘風為何不下殺手,放這些人回來,也是想不通的。
……
晚上,兩人聊了一會天,等到藍蘭兒困了去睡覺,田餘風一個人出去了,他又得去一趟聚海閣,雖然救出法子通是難上加難,但他得把田狼救出來。按照他的猜測,法子通應該是被軟禁了起來,而田狼等人也肯定被聚海閣扣押了,如果能夠救出田狼,後面再救法子通就容易多了。
夜幕漸濃,街上此人已看不到什麼行人,連蟲鳴狗吠之聲也已經稀少,田餘風一襲藍色長衣,飛速的朝著聚海閣掠去,只留下一陣虛影,此時,他的遊天步已經略有小成,一步踏出,如同飛躍一般,常人需要走出數十步,雖然比不上重破天,但也相差不遠,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學東西特別快。
一路朝聚海閣去,翻過圍牆,傳來襲襲海浪拍石聲,在聚海閣另一邊,便是一片汪洋。“不好。”田餘風定眼瞧去,前面還有一隊人馬巡邏,比上次看見還多,他連忙隱去身形,靜靜等待。這時已經快到子時,田餘風俯在牆上觀望,這裡竟然還有三隊人馬來回巡邏,以聚海樓為中心,每過三分之一刻就會有一隊人經過,暗道:這可不太好辦啊,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不過他現在可以肯定的是,田狼他們不在聚海樓。
“本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將法先生弄出來,現在看來還是沒有機會,這聚海樓防衛太嚴密了。”田餘風暗道:“我還是得先去救田狼大哥。”說罷,便往另一處飛掠而去,身形靈動,一點都沒有驚動護衛聚海樓的三隊人馬。過了兩座廳堂,看來是聚海閣議事的地方,佈置都甚為華麗,田餘風看到此,不禁搖頭暗想這聚海閣真是有錢,光是那聚海樓都有三十多層,還只是劉長一個人的住所,這兩座廳堂布置也這麼好,不過想回來,那北海明珠到底是什麼神物,聚海閣這等財富都要費盡心機得到它,定然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或許,這聚海閣的財富和它比起來也是不值一提的。
“恩?這裡是?”田餘風邊走邊看,現在這裡就相對安靜許多,剛才他經過一個地方,那裡一排屋子,燈火輝煌,吵吵鬧鬧,想來是聚海閣眾人玩樂的地方。繼續往北走,又越過一道高牆,看去,再往裡是一道大石牆,牆下一道鐵門,四周嚴嚴實實,兩個皂衣打扮的嘍囉立於牆下,一大漢怒目圓睜,十分兇惡,而另外一人昏昏欲睡,手裡各有一把麻色刀鞘的片刀。此時除了他們二人,其他地方也就沒人了,今日無月,四周黑漆漆的,就門外兩支昏燭明明滅滅,彷彿隨時會滅掉一般,往門裡看去,也有一些亮堂,顯然是為了照路。
“籲。”田餘風慢慢輕身靠近,怪叫一聲,那兇惡大漢立馬警覺,將刀緊緊攥在手中,大喝:“誰?”旁邊的那個人似乎還沒意識到,仍然沒有醒來。田餘風走了出來,面帶微笑。大漢厲聲喝道:“你是何人?王二柄,快醒醒,有人來了。”
“有人?”旁邊一人醒了過來,連忙摸上手邊的刀,抽了出來,寒光閃閃。田餘風看去,這漢子形貌甚小,長得比較猥瑣,兩道鼠眼到處亂轉,他喝道:“你是何人?敢在此造次?”田餘風問道:“這是何地?”
“這是關押。”兇惡大漢剛欲說,便被鼠目漢子喝住:“你跟他說這麼多幹什麼?”他又笑道:“小兄弟,這麼晚了,你來此處有何貴幹。”他語氣緩和,讓人聽了不禁放下警惕,似乎兩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不過田餘風可不敢放鬆警惕,但他也不緊張,他要收拾這兩人,易如反掌,當下笑道:“好奇而已,我看這裡甚是神秘,所以來看看。”
兇惡大漢見他不過一個愣頭小子,心裡也多了份輕視,笑道:“這裡是閻王的住所,地獄所在,你哪裡不走,偏偏往這裡闖,不過,現在給爺看到了,你就走不了了。”說完,正舉刀想砍田餘風。
“慢。”鼠目漢子伸手阻止了他,笑道:“趙一爺,我看吶,這小兄弟是迷路了才到此,所謂不知者無罪,我說的可對,小兄弟?”田餘風點頭,不知道他要耍什麼把戲。王二柄道:“今日能夠相遇在此,自是有緣,我想請小兄弟喝一杯,不知可好?”他又連忙給趙一爺使眼神,接著又道:“你們兩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