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
終於,還是蕭南天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開口道:“楚賢婿是能說善辨之人,為何今日卻少言寡語,不知何故?”
“岳父大人,小婿明日就要乘船返回中原,此行是來向你辭行的,想到大哥對我的好……”
楚江南臉上擠出一個落寞的微笑,回答道:“心中甚是惶恐難安啊!”
你不但把蕭雅蘭嫁給自己(其實嫁不嫁已經由不得蕭南天了);柳如煙也讓自己搞失憶了(別人是讓的嗎?甚至就連自己殺了蕭峰你也不計較(計較也要別人知道啊!真是好人啊!這些都是楚江南的心裡話,心裡話當然是要放在心裡不能說出來的。
“賢婿這就要走了嗎?本王還想等這幾日忙完了政事,抽空和你暢飲幾天幾夜呢!”
正式登基稱王的蕭南天臉色比楚江南還要落寞,他不去演戲實在是太可惜了。
“待我瞭解了中原那些瑣碎之事,自然會回來看望岳父的,到時候就算你想趕我走我也不走呢!”
楚江南說話很認真,至少蕭南天分不清他的是真是假。
蕭南天聞言,臉色頓時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暗忖:你走就走吧!還回來幹什麼?
不過復又想到,兒子很可能已經被尚仁德那個狗皇帝給害死了(楚江南偷笑)唯一的女兒也胳膊肘往外拐,自己百年後,若是無兒孫即位,這王位還不是他的。
想通這一點,蕭南天心裡好受了許多,畢竟現在大家怎麼說也算是一家。
楚江南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大體意思就是自己要走了,雅蘭是他的人,必須要跟他走,秦柔身體不好,他要在中原遍尋名醫靈藥替她治病,必須跟他走……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百萬兩盤纏上路……
他們兩人沒談多久,根本沒有共同語言嘛!
當楚江南終於離開御書房時,蕭南天含淚將他送到門外,不過他流眼淚是心疼女兒還是心疼銀子,恐怕就只有老天爺才知道了。
即將離開琉球了,楚江南攜美在離東溟山莊最近的城鎮逛街。
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容,楚江南被一群鶯鶯燕燕圍在中間,端是幸福無比。
中午時分,楚江南攜五美向著一家酒樓邁步而去。
剛踏進店門,不經意向旁搖搖一望,看見離酒樓不遠的地方似乎有什麼稀罕事,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將那裡圍了個水洩不通,人頭湧動。
隔了老遠,楚江南視線為亂哄哄的人群所阻,看不清那裡倒是如何一番情況。
以前是為人膽小怕事,不願惹事生非,如今是膽大妄為,只想打架泡妞。
東風吹,戰鼓擂,老子從來不怕誰?心裡說這話時,楚江南下意識地看了看身旁五位明豔動人的美嬌娘,把最後一句改成:除了老婆我怕誰?
楚江南讓眾女先點菜,自己大踏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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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功默運,楚江南將體內天魔真氣慢慢釋放出去,均勻分佈在體表形成一個肉眼不可見,卻不會對周圍人群造成傷害的氣牆。
前方密集的人群頓時如潮水般從中分而開,露出一條容一個透過的小徑讓他毫無阻礙的來到了近處,楚江南微笑著走了進去。
只見內圈空出了一片稀鬆的場地,正中立著十六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矮子。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個個腿矮手短,身著寬大錦袍,紋花繡雀,異常古怪,前發高高豎起,額頭光亮如鏡,腦後則盤著高豎髮髻,腳下穿著走路“噼噼啪”作響的木屐,身後斜查著一把忍刀。
一個瘦弱而有點落魄的年輕人和躲在他身後的一個嬌媚女子正被他們圍攔在空地中間。
女子看似年輕人娘子,雖是布裙荊釵,卻是柔美清秀,小家碧玉,略施脂粉的俏臉上寫滿了惶恐,那年輕人嘴角掛著殷紅的血絲,臉頰高高腫起,顯然受傷不輕,但依然面露倔犟之色,眉宇滿是不屈。
年輕人指著一個矮子的鼻子,沉聲喝罵道:“你們這些倭寇目無法紀,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搶人越貨,難道不怕官府律法嗎?”
一個面白無鬚,個頭矮小的倭寇輕蔑的大笑起來,不清不楚道:“你們的,不行的幹活,我,大和武士,大大的厲害,你們的,奴隸的幹活,死啦死啦的……”
圍在一旁的那些面目猥瑣的倭寇聞言紛紛狂笑起來,嘴裡鳥語鳥言的說著旁人聽不懂的鳥話,楚江南暗忖他們蹩足的中文就和自己的英語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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