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此時雖然在模樣上差了楊過十萬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氣卻是濃烈的讓人無法自拔。
蕭雅蘭依在楚江南身上,如玉的藕臂纏在他項間,臉上一副滿足神色,不過她的眉頭卻不時會微微蹙起,火熱溼潤的神秘花園摩擦中扯出陣陣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卻壞在你這個大無賴手中。”
臻首輕輕在楚江南胸膛上挪動了一下,蕭雅蘭撒嬌道:“你這大壞蛋居然還那麼狂野粗暴,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楚江南愛憐的在蕭雅蘭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壞笑道:“好像剛才叫的最大聲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還說,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淫……淫蕩的女人。”
見蕭雅蘭幾乎又被自己弄哭了,楚江南憐意大起,輕聲道:“囡囡,剛才是我太莽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蕭雅蘭春心蕩漾,慾火狂燒是因為楚江南逼入她體內的春毒在作祟,並非她本意,楚江南當然不會因此輕賤於她,一個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麼會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但是也正是因為春毒的作用,蕭雅蘭這初為人婦的小美人才真正體會到了人間最美妙的一刻,否則就一般來說,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絕對比不上男人,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滿足罷了。
楚江南伸手攬著蕭雅蘭纖細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覺,正色道:“囡囡,你是不是練過《九陰真經》”
蕭雅蘭見楚江南神色嚴肅,知道他的認真的,遂收起笑容,輕聲道:“奴只練過《九陰真經》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這功夫也是首領傳授,奴並未見過《九陰真經》的真本。”
奴?這到是個新鮮的稱呼。
奴婢是指喪失自由被人無償役使的人。男為奴,女為婢。奴婢是社會最低的一層,和牲口一樣,供買賣和賞賜,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長與奴婢之間有嚴格的主僕名分,其主僕關係不僅是終身,而且延及子孫。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楚江南當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卻感到當蕭雅蘭稱奴更顯親暱,也表示她對自己的絕對服從。
楚江南對於《九陰真經》只知曉一個大概,至於裡面的武學卻知之甚少,但是蕭雅蘭察其顏觀其色,不用他開口,便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為武林上乘輕功,集身法、步法、罡氣於一體。可平地拔起數丈,亦可平空飛掠,身體周圍有一層自然罡氣,可攻擊外敵。練之上乘可幻化出九個身影,於佛門無上神功“蓮臺九現”有相同的功效。”
楚江南對自己的身法卻是相當自信,即使是內外功練到人體的極限,也不可能達到“電”的速度,要知道電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個檔次上。
四大奇書這種好東西楚江南當然是不捨得與別人分享的,這別人當然不包括他的女人。
此時楚江南興去了利用《九陰真經》培養一批護衛的打算,這將是屬於他的第一支武裝力量,一支從來沒有在歷史上出現過的恐怖力量。
這計劃是很好,但是現在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東溟派,楚江南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秘營首領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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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雅蘭扭了扭身子,讓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楚江南懷中,乖巧道:“秘營首領是公認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經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沒有出手了,他的名字叫尚野,但是現在已經沒人敢直接稱呼他的名字了。這個人身份神秘,不過有傳言說他是皇族出身,但是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裡,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認定就算你趕也趕不走,現在的蕭雅蘭彷彿是楚江南的附屬品一般,不但是問什麼答什麼,連楚江南沒有問的,她也主動交代,典型的坦白從寬。
蕭雅蘭聞著楚江南身上強烈的男兒氣息,心中掙扎著似乎將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他,一旦說了,她可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思前想後,蕭雅蘭還是決定不再隱瞞,反正她也只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為何不將希望放在眼前這個奪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蕭雅蘭拋開一切,低聲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入秘營也是為了接近尚野,從他那裡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
楚江南微微一愕,蕭雅蘭的話怎麼越聽越糊塗,什麼地方又冒出一個宗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