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纖長,輕聲道:“公子,我是朝雲。”
其實我知道你名字,你不用自我介紹的,楚江南心中極度無恥的回答一句,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鬆開抱著“柔柔”纖腰的大手,尷尬笑道:“朝雲,怎麼會是你?”
權朝雲美眸看著楚江南,似有水霧蔓延,銀牙輕咬芳唇,低聲道:“楚公子,你是來尋柔柔姐姐的嗎?”
“嗯。”
楚江南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同時臉不紅氣不喘,緩緩解釋道:“哦!對不起,剛才不小心摸錯了。”
權朝雲俏臉瞬間漲得通紅,連修長白潔的粉頸都紅透了,纖纖玉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急忙低垂臻首,皓齒緊咬,不吱聲了。
嘿嘿,親親寶貝兒,說你願意讓我摸,讓我抱,讓我親親,快說啊!不要不好意思,不要害羞,你怎麼還不說呢?哦!我知道了,你是愛在心頭口難開,我都理解的,楚江南看著權朝雲含羞不語的動人模樣,心裡無恥自說自話。
最終還是讓楚江南失望了,畢竟是想象,當不得真,若她臉皮真能厚到說到那種話的程度,她也就不是權朝雲了。
權朝雲低垂秀首,粉頸羞紅,盈盈美眸盯著自己的腳尖,一語不發,楚江南同樣看了看,不過以他如此銳利的眼神卻愣是沒發現這繡花鞋的鞋尖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柔柔也不知道哪裡去了,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裡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楚江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卻看見權朝雲手裡拿著一塊紅紅的薄如絲綢般的錦緞,先前似乎正是專心致志地往上面繡著什麼東西,連自己進屋了都沒有發現。
自以為找到了打破沉默的話題,楚江南咳嗽一聲,涎著臉嬉笑道:“朝雲,你在繡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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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朝雲“啊”了一聲,纖纖素手急忙收在身後,將那紅色錦緞藏在了起來,她本已羞澀不堪,這下更是臉如火燒,俏臉紅撲撲地,似要滴出水來。
楚江南仔細想回想了一下,猛然醒悟,嘿嘿,剛才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哪是什麼錦緞,那分明是女子穿的褻衣啊!難怪樣式看著那麼奇怪,可是自己不是讓她們做嗎?哦!對了,那天權朝雲害羞之下,跑開了。
話都到了這份上了,這下兩人之間算是徹底沒有語言了,楚江南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嘿嘿笑了笑,低聲道:“這個,朝雲啊,這種即將退出時代舞臺的褻衣不利於你身體的發育,容易造成下垂,你怎麼能還做這種褻衣,應該與時俱進,做公子設計的科學又健身的女士才對?你喜歡背扣式的還是前扣式的?”
“公子,唔……”
權朝雲哪裡忍受得住他這樣的言浪語,嬌呼一聲,急忙把臻首埋到了高聳的裡,臉如春花,眸似秋月,教人忍不住為之痴狂。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雙瞳眼睛賊兮兮的在權朝雲嬌軀上下打量,只見她芙蓉玉面緋紅如火,美眸含羞帶怯,銀牙輕咬柔唇,白雪似的修長頸項浮出淡淡的粉紅,高聳,渾圓突挺的嫩|乳急劇起伏,上下晃動,波瀾壯闊中亭亭玉立,幾欲破衣而出。
“那個,朝雲。”
楚江南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了兩下,看清她手裡拿的那褻衣上,繡得正是一對戲水鴛鴦。
鴛鴦最有趣的特性是“止則相耦,飛則成雙”千百年來,鴛鴦一直是夫妻和睦相處、相親相愛的美好象徵,也是中國文藝作品中堅貞不移的純潔愛情的化身,備受讚頌。
權朝雲見楚江南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剛才繡著的褻衣之上,忍不住臉色羞紅,編貝般細密潔白的皓齒咬了咬柔軟溼潤的香唇,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纖纖玉手微微顫抖著,將那件紅色褻衣持在手上,任他觀賞,芳心怦怦狂跳,臻首輕輕轉向一旁,不敢與他視線相對。
“朝雲,你繡得真好看。”
楚江南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臉清純道:“這鳥繡的活靈活現,就和真的一樣。”
“楚公子,這……不是鳥,是鴛鴦,呀……”
話剛出口,嬌音在耳,縈繞不散,權朝雲卻已經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哪有一個女子當著男子的面說鴛鴦的道理。
自古以來,在“鴛侶”、“鴛盟”、“鴛衾”、“鴛鴦枕”、“鴛鴦劍”等詞語中,都含有男女情愛的意思,“鴛鴦戲水”更是男女間表明愛意所用,但自己是女兒家,這……羞……羞死人了……權朝雲纖手捂著羞得通紅的芙蓉玉面,柔聲嬌喘道:“公子,你真壞……”
“騷蕊騷蕊,我很騷蕊,我非常的騷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