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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人就是新一代的企業家,而不是行業裡面最狠的盜墓者了

戰後重聚

回到北京後,也沒有著急找工作。等待著地方武裝部的安排。每天待在家裡看書,要不就是和以前的朋友一起吃吃喝喝,日子過得也是快樂。家裡父母都是長期工,也倒是不缺我哪點錢。偶爾老媽還要給點,要不朋友聚會總是別人掏錢太寒酸了。那時候,大家都沒有什麼錢,聚會的時候,幾個小菜,一瓶白酒。倒是那時候真實的寫照。

朋友總是把我捧在中間,我是這群哥們裡面唯一當過兵,並且上過戰場的。大家也都很敬佩。那個年代要是還有英雄這兩個詞語的話,也是給我們這樣當過兵,上過前線,和越南鬼子真正廝殺過的人們了。大家都很敬佩。走到那裡知道你是打過戰的,大家都高看你一眼。

我們為祖國流過血,也負過傷。也親眼見到戰友倒在那裡,在也沒有起來。那個時候人的思想很單純,沒有什麼想法,為祖國犧牲是因該的,也不會向國家提出什麼特殊要求。那個年代的戰士,是真正的戰士。血與火,鐵與淚。經歷的太多了

和那幫的戰友也斷斷續續的聯絡著,當初說退役後搞個大串聯也沒有付出行動。倒是潘子,大劉。兔子我們這幾個老兵經常聯絡。我和到過潘子的老家住過一個多月呢。那還是個冬天,我才知道東北什麼叫做冷。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我也在一家單位裡面司職一個小文員,就是負責領導的日常工作安排。現在想想因該叫秘書或者助理這類的。但是那個年代好像沒有助理這個詞。秘書的活,咱也幹不了的啊。領導看我當過兵,上過前線也是很敬重我。也許這就是留我在身邊的唯一的理由吧。我是想不出,一是家裡沒人,自己也沒有錢。找到一個清閒待遇又好的工作。每天就是喝喝茶。和領匯出去吃飯。陪陪領導下去轉轉的工作,工資又高。誰都會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我來做。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潘子的電話。平靜的日子被打破了。“鬍子,你知道不。班長的老孃現在夠嗆,病的厲害”

“怎麼了?我不知道啊?”我問潘子。

“昨天大妹給我打來電話。我也剛知道”

也是,三年了。從來都是大妹給我打過電話。我一直沒有主動聯絡過。剛開始來寫過幾封叫她好好學習的信,後來就沒有怎麼聯絡大妹。倒是大妹不短的時間就給我打來一個電話。電話裡面也都是說家裡很好,叫我們放心。春季的時候,還從老家給我寄來過一塊臘肉和蘑菇幹呢,當時心裡很感動的。大妹懂事了。我心裡在想。

“我打算,這幾天去老班長家裡看看,我聯絡了大劉和兔子。你去不去啊?”潘子問我

“去,我把手頭的事情安排下,到時候在聯絡你”我對潘子說

其實手裡頭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就是和領導請假。我實話實說的告訴了領導。領導一下子就批了,還預支了我這個月的工資。現在想想心裡都暖暖的啊。這麼好的領導。實在少找。

電話裡面有聯絡了潘子,大家確定好了到達的日期。還是在鎮子裡面集合,先到的就直接先去老班長家。大家都訂好了日子。一切就準備出發。這是三來來,大家第一次聚得這麼齊。中間,大劉和潘子也來過北京,只是待了幾天就走了。倒是兔子來北京買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北京我哪裡住了不到一個月。這一次,我們幾人第一次聚會那麼齊。而理由卻是老班長的母親

心酸的回憶

一個星期後,大家定好了湖南見面。我和兔子應該是最近的。我在北京。他在陝西。潘子那個傢伙在東北。大劉也不近的。算算因該是我最先到達的。

一路輾轉就不用說了,那時候火車還沒有提速。那叫一個折騰的啊。在加上大包小包的,全是從北京給大妹二妹和老孃帶得一些特產什麼的。兩隻手都快拎不動了。到達湖南,坐上長途車到達小鎮子,還是找到了那家飯店。大家說好了在這裡聚齊的。要是先去也要和老闆娘說一聲的。老闆娘對我還是有印象的。

和老闆娘問問了,算算時間今天潘子和大劉也差不多的啊。就算他們遠。但是他們是先出發的啊。應該是時間差不多的到達的。兔子這個傢伙就不知道了,路線地點是潘子告訴他的。我倒是沒有多問的。在小店匆匆吃過些飯菜,給老闆娘留話,要是他們來就直接告訴他們我先去了。我是不想在這裡等這幫傢伙了。還是先到老班長家了心裡才踏實的。

一個人搭車,還是到達山腳下,其他的路。也是靠自己的走了。好在在鎮子的時候買了一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