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旁除錯著藥浴藥水。臉上紅霞滿布,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很快。陳兆廣便被剝了個乾淨,並被陳兆軍小心翼翼地翻轉了過來,來了個屁股朝上。沒辦法,一般的針灸並不需要脫那麼幹淨,但陳兆廣地情況特殊。需要針灸幾個隨時間變換位置的隱穴,必須要全脫地情況下才能夠更好地把握位置,以免發生什麼不必要的意外。
在準備好後。唐星櫻來到全裸的陳兆廣面前,由於帶著口罩,所以沒辦法獲知她此時的表情。不過,從她那淡淡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並沒有因為眼前是一個異性的**而感到難堪,完全是醫生救治病人地醫者心態。
陳兆軍這時候沒什麼事,便站在一旁,一邊替二哥難堪,一邊觀察著唐星櫻的工作,試圖從她地動作中捕捉到什麼。可是,以陳兆軍對中醫那幾乎等於零的瞭解,根本就看不懂唐星櫻在做些什麼。只知道,她偶爾在二哥的背部某處運針,又偶爾在二哥的頭部運針,毫無規律可言,也不知道唐星櫻下針的地方究竟是什麼穴位。不過,可以肯定地是,唐星櫻的針肯定下到了需要的穴位,否則二哥他一定會很痛才是,哪還來地現在滿臉緋紅,尷尬不已?這點,陳兆軍還是知道的。以陳兆軍那極其微薄的中醫針灸知識,他還是看出來,這唐星櫻的針灸技術非常厲害。從她從容下針,小幅度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