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徒弟,應該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師父,您是什麼時候認識賀文的,是從小就認識嗎?”郭小寶問道。
“那當然不是了,他拜師的時候,已經很大了。”郭興國一邊回憶,一邊說。
“也就是說,您其實對他的底細,並不知道,不是什麼知根知底的人。”郭小寶一針見血地指出。
郭興國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小寶,你說得有道理,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有意拜我為師,加入曼倩社。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改換了身份,隱藏了身份,然後,探聽什麼訊息。”
郭小寶微微地點點頭,是的,昨天晚上,一整晚的時間,他也不能光光就是異想天開地做著和美女如何如何的美夢吧,所以,他還是考慮了一些事情的,這個,就是他的推測之一。
郭興國點頭道:“嗯,這就對了,他另有目的,所以,不能鋒芒太露。我原本一直都覺得他的基本功很好,可以逗哏,可是,他卻不喜歡逗哏,偏偏喜歡站在桌子裡頭。啊,這就對了,因為他不想顯露自己的本事啊。”
想到這裡,他不覺又搖頭,自語道:“可是,他為什麼要殺金榭呢?金榭的底細,我倒是很清楚了,他和李義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他的媽媽謝先生,是我早就認識的。難道,是因為他媽是長春會的人,所以,要殺他嗎?不對,不對,我也是長春會的人,要殺,應該先殺我啊。”
突然,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道:“賀文是把他當成了你了吧。他以為,金榭是東方朔的傳人,所以……”
“師父,你的想法,和我完全一樣。”郭小寶點頭道。
“好,我們現在總算是搞清楚了,這金榭和賀文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那現在的問題關鍵,就在你身上了,你現在,真的是很危險啊。”
對於這一點,就算郭興國不說,郭小寶也非常清楚。作為一個東方朔的傳人,作為一個擁有簪子的真長春會主人,那個假主人,實在是有太多理由要除掉他了。
突然,郭興國長嘆一聲,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也罷。”然後,就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對郭小寶道:“小寶,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覺得很親切,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郭小寶沒有想到,師父說話的跳躍性怎麼會怎麼強啊,剛才還在討論正事呢,一會兒,就變成了嘮家常了,於是,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讓郭興國繼續說下去。
郭興國道:“我年輕的時候,曾經做過很多很荒唐的事情,有些事情,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沒有臉面見人啊。”說到這裡的時候,郭興國突然哽咽了起來,似乎在他的眼睛裡,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
“師父,您怎麼了?”郭小寶很不解。師父是一個喜歡給人帶來歡樂的人啊,他怎麼也會有煩心的事情呢。
不過,再想一下的話,便也覺得釋然了,正所謂“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人言無一二”,作為郭興國這樣的一個人,自然也是有很多煩心事的,只是,和一般人不一樣的是,他是個大人物,他不能夠在人前顯露出自己的愁苦來,他必須挺直了腰桿,始終做出一副大哥的樣子。他是一個社團的主人,他必須養著手底下這幾十號的人。要是他露出了一點點疲軟的姿態來,那麼,很快,這個社團,就會像一團散沙一般了。
這麼看來,當一個大人物,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郭興國長嘆了一口氣,開始說起了自己的故事:“很多人都以為,我是個不近女色的人,可是,他們錯了,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我當然也不例外,我怎麼可能會沒有喜歡的人呢?”
郭小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還覺得有點尷尬呢,萬萬沒有想到,師父居然會跟他說這種事情。
郭興國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還很年輕的時候,那時候,還沒有建立這個曼倩社呢,我還在跟你太婆婆學功夫。有一天,我從你太婆婆家出來,走在黝黑的小巷子裡頭,我就看見了前面的一個女孩子。我平時就非常喜歡這個女孩子,只是,苦於沒有膽量向她表達。”
228、往事不堪回首
郭小寶知道,郭興國要開始講述自己的愛情經歷了,心中不覺好笑,師父這個人也真是的,哪有和徒弟說這些的,看來,他是真的沒有拿自己當成外人啊。
“我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上前,拍了她一下。可是,那個女孩子回頭一看是我,居然嚇得大叫起來。”
郭小寶想著當時的場景,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