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雅馨不停地哭泣,郭小寶真的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好了。
人,就是這樣的一種動物,在一個人還活著的時候,我們總是盡力想去忘記他,想對自己說,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個人,可是,當這個人真的離開我們,到了那個世界,我們再也找不到他了的時候,我們又會後悔了,我們用我們的哭泣,我們的眼淚,來表示我們的遺憾,我們的後悔。
就好像張雅馨現在做的那樣。
張雅馨是如何使用媚惑之術的,對於這一點,郭小寶是親眼看見的,可是,他就是搞不懂,這樣一個精通媚惑之術的女人,竟然自己也會陷入情愛之中,被別人給媚惑住了啊。這真是一件太古怪的事情啊。
他不知道該怎麼勸解,他自己的麻煩事,還解決不了呢,只能看向了嬰寧,可是,誰知道,此時的嬰寧,卻顯得十分默然,彷彿是根本就沒有聽見張雅馨的啼哭一般。
嬰寧是怎麼了,她以前不應該是這樣冷血的人啊。這時候,就聽見了嬰寧大叫一聲,道:“要是你真的傷心,就不應該這樣痛哭。只有無聲的淚,才是最能感動人的。”
張雅馨聽見嬰寧這麼大聲一喊,她陡然就收住了自己的眼淚。愣愣地對嬰寧問道:“你說什麼?什麼?”
“我想告訴你,如果真的愛一個人,不應該在這種時候,發出這麼大的啼哭之聲,正相反,應該應該把你的眼淚,吞進肚子裡。應該終生,都不忘記這個人。應該,為這個人,去做一件事情,做一件他曾經想做,但是卻又沒有做成的事情。”
這真是一句話驚醒夢中人了啊,張雅馨陷入了沉思。
我究竟應該為這個人做些什麼呢?說到底,她和這賀文之間的感情,純粹就屬於是自己的單相思,賀文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而她呢,也從來都不瞭解賀文心中真正所想是什麼。
“如果是賀文的話,他最想做的事情,恐怕應該是為了相聲事業而奮鬥了吧。”沉吟了半晌之後,張雅馨終於開口說話了,“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在舞臺上殺死金榭了啊。”張雅馨喃喃自語道。
“怎麼樣,有沒有想到什麼嗎?”嬰寧道。
“對了,不是有什麼‘今夜誰搞笑’的比賽嗎?如果是賀文的話,一定會去參加這樣的比賽,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是舞臺上最棒的那個人。所以,我要想賀文一樣,我也要在舞臺上,展現自己的風采。”
這話說得就好像勇士的宣言一般,郭小寶有些大跌眼鏡的感覺,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張雅馨居然想去參加比賽,而且還是一個表演比賽,她這樣的一個“清水出芙蓉”的角色,要是進入了演藝圈這樣的一個大染缸裡頭,不就是徹底被糟蹋掉了嗎?這可絕對不行啊。
想到這裡,郭小寶連忙道:“這,未免不合適吧,你會表演嗎?而且,你爸爸,恐怕也不會同意的吧。”
嬰寧卻說:“張雅馨,我支援你的做法,未免做女人的,就要自尊自強,什麼都要聽自己的,不要害怕別人的說法。”
張雅馨也像是著了魔一樣,道:“對,我就做我自己,管我爸爸怎麼說呢,他越是不讓我去,我就越是要參加。我是我自己的,從小到大,我都聽爸爸的,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他讓我練什麼,我就練什麼。”
她望著郭小寶道:“小寶,你知道嗎?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練玉女書的,但是,爸爸要我練,我便只好練。今日,親耳聽見爸爸居然利用我,還對我下毒,我,我已經再也受不了了。我,我要反抗。參加比賽,就是我反抗道路的第一步。”
“好樣的,雅馨我支援你。”嬰寧在旁邊繼續鼓勁道。
227、郭興國的傷心往事
送走了張雅馨之後,郭小寶埋怨嬰寧道:“嬰寧,你怎麼了,她腦子不好使,是因為她受了刺激了,你怎麼也這樣啊。為什麼,為什麼要攛掇她去參加什麼比賽啊,她這個樣子,怎麼參加比賽啊,這不是明擺著,要看她的笑話嗎。而且,她爸爸也不會同意的,何苦還得他們父女不合呢?”
嬰寧卻笑道:“放心吧,她參加不了比賽的,因為,這次的比賽,張乾可是評委啊,為了避嫌,估計報名處的人,會婉言拒絕吧。”
“你明知道她報不上名,還要讓她去參加嗎?這,這不是存心害她嗎?”
“我怎麼是存心害她啊,我只是讓她有點事情做,這樣的話,就不會老想著賀文了。她要是繼續想,就會繼續哭,說不定,就會因此而想不開呢。”嬰寧道。
“啊,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