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世功聽著心思急轉,嗯,有門,不愧是將門子弟!解下腰間的酒囊,遞給祖大壽。
兩人眼神會心,祖大壽接過酒囊,大口吞了幾口,抹了一把嘴巴上的殘酒,讚道:“好酒!”
尤世功哈哈大笑,豪爽道:“這可是我存了五年的老酒,每日都要喝一斤。祖千戶也喜歡,等回了城送你兩袋,”
祖大壽笑著應了,抬頭觀察了下天色,今夜無月,無星,沒有火把,就是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四周的韃坦騎兵已經四散開,圍著明軍的圓陣一百步外,點了幾十個大火堆,把戰場照的亮亮的。
最靠前的幾個火堆旁,韃坦人用明軍人頭築起的大京觀,放射出滲人的恐懼。
韃坦騎兵們也下了馬休息,圍著火堆,燒烤馬肉,唱著歌。
祖大壽道:“韃子們也休息了,我們抓緊時間恢復氣力”,令手下輪流卸甲休息,吃乾糧,餵馬。
突然,戰場來路響起了一陣馬蹄聲,遠遠的五六匹馬撞進了韃坦韃子的營地中,然後又是七八匹,再就是一陣喧譁,幾匹馬蹄聲遠去。
祖大壽和尤世功正忙著組織明軍輪流卸甲,沒人注意。
虎墩兔和炒花正在吃著屬下精心烤好的羊腿,虎墩兔不滿的放下手中的匕首,道:“查澤山,為何喧囂?”
查澤山立馬上馬,策馬跑去詢問,不一會帶著藍銀回來,稟報道:“大汗,是藍銀的人從瀋陽附近逃回來了幾個。”
藍銀一旁補充道:“是屬下的勇士,在戰場上落了馬,搶了明軍的馬跑回來了,被七八個明軍一路追到這裡。”
炒花道:“那幾個明軍呢?”
“本來全部都宰了,可惜有三個被打下馬後,搶了我們的馬跑了。”
“廢物!”,炒花一腳把藍銀踹翻,“為什麼不追?”。
“天太黑,舉著火追就成了明軍的靶子。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