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派了自己的徒弟來。
陸鬼臼剛到山門門口,便看到了身著凌虛派道服的宮懷瑜和宮喻瑾,還有那向來不被張京墨待見的蘇玉。
雙子兩人間陸鬼臼前來,均是露出笑顏,他們嚴格的遵循了修真界的法則,強者為尊,在陸鬼臼奪得頭籌之後,便對陸鬼臼徹底的換了個態度。
陸鬼臼並不知這三人是來找他,只是自顧自的行路,卻是被攔了下來。
宮喻瑾客氣道:“陸師弟可是要出外遊離?”
陸鬼臼點了點頭。
宮喻瑾又道:“也是巧了,我們三人也要出去,不知可否與陸師弟同行?”
陸鬼臼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躍躍欲試的蘇玉,沉吟片刻後,還是開口拒絕了。
宮喻瑾對陸鬼臼的答案並不驚訝,他只是嘆了口氣,說祝陸鬼臼一路順利,便不再強求。
陸鬼臼此次外出,最重要之事是提高修為,其次便是四處尋那築基丹的材料,若是他同那三人同行,雖然安全有了保障可如果遇到了築基丹的材料,卻是不知該如何分了。
獨自一人踏出了山門,陸鬼臼此行一去,再次回來,卻已是數十年之後了。
張京墨並不知道陸鬼臼已經離開了凌虛派,他現在身陷枯禪谷,沒有個幾十年,恐怕絕無機會脫身。
那天麓和天菀均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張京墨只好處處謹慎,深怕走錯一步。
在將張京墨擄來之後,天菀和天麓見了張京墨一面,便將他一個人撂在了屋子裡。張京墨被關在陣法之中,活動範圍只是一間小小的石室,若要出去便會被枯禪谷的弟子攔住。
張京墨哪會不知道這兩人心中打的算盤,無非就是讓他變得焦躁起來,以減少反抗罷了。但張京墨是個什麼性子,他若是那急性子恐怕早就被這無數次的重生給逼瘋了,所以天菀和天麓這行為反倒合了他的意,他也懶得掙扎,索性日日在石床之上修煉,眼見日子便去了一年多。
張京墨還坐得住,天菀卻是坐不住了,她本以為過些日子張京墨便會要求見她,卻沒想到這個丹師這麼耐得住性子,一坐就是一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天麓知道這件事反倒是笑了,他說:“這個張京墨,有點意思。”
天菀道:“有意思?有什麼意思……依我看來,無非就是呆瓜的性子。”她說著,又嘆了口氣,“不能再和他磨下去了,他磨的起,天奉卻是磨不起。”
天麓點了點頭:“那陰珠你準備的如何了?”
天菀聽到陰珠這兩個字,眼裡透出憂愁,她道:“哪有那麼好準備的,我已經屠了幾萬人了,卻只得了兩枚。”
天麓聞言皺眉道:“不是叫你去其他地方尋麼?你怎麼自己動起手了。”
天菀不耐道:“尋?去哪裡尋?上古戰場是那麼好找的,這幾百年了也未出現過一個秘境……若要再等下去,誰知道會等到猴年馬月去。”
天麓知道自己這個妹妹,長得一副柔弱如水的模樣,性子卻是被他都還急,不但急,而且手段百無禁忌,他能勸則勸,勸不了的,也只能由她去了。
天菀道:“有了兩枚陰珠,應該是足夠了,就是不知道……”
天麓道:“兩枚不夠。”
天菀道:“如何不夠?”
天麓道:“這天樞黃泉丹從未有人煉過,兩枚陰珠便只能失敗兩次……”
天菀冷冷道:“兩次已經夠給他面子了,若是他兩次都沒成功,我看這人,也是換得了。”
天麓嘆道:“你的性子就是太急,就算他煉出了一枚,你敢給天奉吃?所以無論如何也要煉出兩枚天樞黃泉丹,這事情才算結束。”
天菀也知道自己弟弟再也經不起折騰,聽了天麓這話,只能長嘆一聲,道:“好吧,我再去找找,不過這幾日你且敲打敲打那張京墨,別讓他真的以為自己只是換了個地方修煉。”
天麓嗯了一聲,便見天菀轉身出去了,他想了想,卻是轉身走進了另一間佈滿了陣法的屋子裡。
之間那屋子中央畫著一個複雜的陣法,陣法之上,漂浮著一顆顏色暗淡的珠子。那珠子周圍隱約的顯出了一個人形的輪廓——想來,這便是天麓的弟弟天奉了。
天麓凝視眼前的靈珠許久,才開口道:“你啊你,我當初就說你要惹下大禍,你卻還是不聽,現在莫名其妙的丟了性命,也不知有沒有長進。”他說完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