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那些血珠,然後低低道:“師父真好吃。”
張京墨沒有回應,從陸鬼臼要求他說出喜歡那兩個字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陸鬼臼耐心的擴張,然後緩緩的進入了張京墨的身體,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沒有高興,沒有興奮,幾乎是全然的冷漠。
張京墨被陸鬼臼這副模樣弄的有些不舒服,然而他卻還是沒有開口——無論陸鬼臼做了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喘丨息一點點的加重,聲音也變得曖昧起來,張京墨微微咬住了下唇,發出輕微的呻丨吟,天空中的太陽昇起又落下,兩人卻始終沒有分開。
直到幾日過去,張京墨的平淡的眼睛失去了神采,低聲喊停,陸鬼臼才輕輕舔著他白皙的頸項,笑道:“師父,這怎麼夠……”說完,便將頭埋在了張京墨胸口,然後換了個姿勢再次進入了張京墨。
張京墨頭腦像是一奪炸開的煙花,全是絢麗的色彩完全不能思考,修真者本就不眠不休,不食不飲,若是真的願意,恐怕可以這麼一直永無止境的做下去。
第一世的時候,情丨愛之事對張京墨而言完全就是折磨,即便是身體舒服,可是總是感到無比的屈辱。更遑論陸鬼臼用在他手上那些千奇百怪的手段。陸鬼臼逼著他哭,逼著他笑,逼著他一寸寸的斷了骨頭,絕望求饒。
而眼前的人呢,即便是失了心神,動作卻依舊溫柔的,最粗丨暴的不過是咬破了張京墨的嘴丨唇……
張京墨被陸鬼臼摟在懷裡,黑色的長髮無比凌丨亂,再也看不到平日裡的冷淡,他苦悶的皺著眉頭,想要喊陸鬼臼停下,但到了嘴邊的話,卻屢屢被陸鬼臼的動作打斷。
又過了幾日,眼見八十一日的期限就要到了,陸鬼臼才停下了動作,他撫著張京墨瞥著的眉頭,道:“師父,我會好想你。”
張京墨眼睛半閉著,似乎已是聽不到陸鬼臼在說什麼了。
陸鬼臼說:“你呢,你會不會想我?”
張京墨看起來已經睡著了。
陸鬼臼又是自言自語道:“我怎麼忘了,你連喜歡兩個字,都捨不得說。”他說完這話,將額頭抵在了張京墨的額頭上。
然而至始至終,陸鬼臼都沒有流出一滴眼淚,因為他知道流淚對於張京墨來說已經沒有了用處——於是,便索性不再演這出戏了。
陸鬼臼並不喜歡哭,但若是哭能讓張京墨心軟,他便可以毫無顧忌的在張京墨面前掉眼淚。
現在張京墨要拋下他一個人走了,陸鬼臼也知道自己留不下他。
陸鬼臼的動作停下後,張京墨休憩了一會兒,便起身去尋了一處水源,清理乾淨了身體,然後換了身衣服回到了陸鬼臼的身邊。
陸鬼臼神色森冷,看不出一點之前的旖旎,他說:“師父,不用等八十一天了,明日我們便可以交換元嬰。”
張京墨微微一愣:“你……”
陸鬼臼坦然道:“那法決太簡單,給我六十天我就已經吃透。”
張京墨:“……”他花了足足三月,才習得這法。
陸鬼臼笑道:“我還道是師父捨不得,才給了我八十一日之限。”
張京墨道:“你確定你已習得那法決?”
陸鬼臼道:“自然。”他丹田裡的元嬰已經同他的靈臺完全分離,隨時可以同張京墨交換。
張京墨說:“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陸鬼臼笑著:“那師父準備何時同我交換?”
張京墨道:“待敖冕前輩回來後,便可以開始了。”
此時離八十一日之期還有幾日,這陸鬼臼早早的習得了換嬰法決,師徒二人卻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陸鬼臼一反常日乖乖孩子的形象,笑道:“早知如此,我真該同師父再做幾日。”
張京墨也沒生氣,只是語氣平淡道:“那就等等吧。”
既然張京墨說要等,那兩人便又等了幾日。
敖冕果然準時歸來,看到對坐的張京墨和陸鬼臼,道:“準備好了?”
張京墨點頭:“可以開始了。”
陸鬼臼看向張京墨的目光中含著盈盈笑意,他說:“師父,保重。”
張京墨深深的看了陸鬼臼一眼。
二人言罷席地而坐,同時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