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您二位來之前,我已經跟學校申請過了。新一棟宿舍樓是單獨為這一屆大一新生準備的。不管是我們系還是其他系,都空不出來床位。如果盧小丹同學執意要換,可以搬進大四學姐們的寢室。只不過大四學姐們都面臨著考研或實習找工作,可能氛圍跟同屆的室友們不大一樣。”要麼拼了命的去跑圖書館,要麼四處投簡歷面試,要麼。。。。。。就是家裡已經找好關係只等著畢業去報道的悠哉心態。。。。。。說實話,蕭靳不太贊同混級住,很容易產生隔閡感。
“可以可以。只要給孩子換個環境,孩子沒意見的。”沒聽小丹說不幹,盧媽自是率先應下來。大四就大四,學姐們年紀大幾歲,肯定會照顧著她家小丹。找到工作的肯定提前離校,到時候寢室空出來了空間大,小丹住的更舒服。
“要是盧小丹同學也沒有意見的話,我就帶你們去找大四的班主任。今天就幫忙把寢室安排好,不知您二位意下如何?”時到今日,蕭靳也確實找不到其他法子了。沸沸揚揚的鬧了一個月,不說他們系,其他系的女生寢室都給驚動了。
“行,行!那就有勞老師了。”盧媽連連點頭,拽著盧小丹的手跟著出了辦公室。而盧小丹,也因著終於可以脫離現有的困境,如釋重負的露出了笑臉。
盧小丹搬寢室的動靜鬧得挺大的。因為正好是週五下午,大多數同學都沒有課,也都留在了宿舍。這一下,可算是當著幾乎所有人的面搬離這棟宿舍樓了。
江麗麗趕著去打工,沒有回宿舍。金芙蓉閒著無聊,軟硬兼施的磨著邵玥晗答應了去她們家做客。兩人拿著包包剛開啟寢室門,就與盧小丹一家三口面對面的碰上了。
見著金芙蓉和邵玥晗,盧小丹就如受驚的小兔子,飛快的躲在了盧媽身後。此般反應,不禁看得金芙蓉二人直皺眉,也看得盧爸盧媽黑下了臉。
畢竟是兩個孩子,盧媽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一想到自家孩子受欺負,她也著實拿不出好態度來。目不斜視的撞開兩人進了寢室,摔著東西往買好的編織袋裡塞。
喲,這還當著面甩臉色給她們看呢?金芙蓉輕哼一聲,正欲出聲卻被邵玥晗拉了回來。
“哼什麼哼?你這是對長輩的態度?有沒有家教啊你?”金芙蓉一聲冷哼點燃了盧媽心中的怒火,霎那間暴跳如雷,陰著臉怒道。
“這位阿姨,我哼與不哼,是我的自由,礙不著您什麼事。至於我有沒有家教,真的很抱歉,咱倆互不相識,也費不著您多嘴。”任誰被罵沒家教都會不高興,金芙蓉自認已經很給盧媽留情面。不過很顯然的,不止盧媽,連盧爸跟聽著不樂意了。
“這位小同學說的這是什麼話?不說是長輩,就是陌生人,你也不能這個態度說話啊?”盧爸話音剛落,盧媽立刻跟著附和。只不過盧媽的話,就更為的不中聽了。
“跟她講什麼道理?白費唇舌!怪不得我家小丹在這寢室住不下去,合著是有這樣的室友在。早知道我們就該早點來幫小丹換寢室,哪還拖到現在?也不知道咱家小丹白白受了多大的委屈,真是沒天理了。。。。。。”一般而言,當媽的都會維護自己的孩子,不管對錯。尤其還是自家孩子很顯然受了欺負的情況下,盧媽的心裡就只餘憤憤不平和義憤填膺了。
“唉,我就聽著不對勁了?我哪裡招你們惹你們了?打一進門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會罵我沒家教一會又陰陽怪氣的說我欺負你女兒。有本事你就把話說清楚!否則今天這事沒完!”金芙蓉本就不是受得了委屈的人。盧媽的話越說越過分,她的怒火自然也忍耐不住了。
而這一次,邵玥晗沒有再拉著金芙蓉。平白無故她不想芙蓉跟對方起衝突,可要是被人說到這個份上還不反擊,她也不是邵玥晗了!
“沒完?你個小丫頭片子跟誰沒完呢?有能耐欺負我閨女,沒能耐當著我的面承認是吧?行!咱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看看誰對誰錯!”反正小丹都要搬寢室了,盧媽也不怕得罪人,黑著臉摔了手中的書,拖開凳子坐在了金芙蓉的面前。
“呵。。。。。。見過蠻不講理的,可沒見過你這樣的。行!不就是說清楚嘛!盧小丹你是當事人,你過來跟你媽說,我何時何地怎樣欺負過你了?一五一十全部說清楚,我就站在這幫你補充。”打從知道盧小丹要搬走,邵玥晗便要求金芙蓉不準再拿話刺盧小丹。
想著反正以後也不需要抬頭不見低頭見,金芙蓉大度的擺擺手,還真就選擇了無視。哪想到她無視了盧小丹一個月,換來的竟是盧媽顛倒是非黑白的控訴。金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