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傻,給狗取個名字叫蝸牛,他一直都這樣叫她的,那個小女人雖然平時很寬厚,但是有的時候也很計較這些小事呢,呵呵……
他又想起她鼓著臉噘著嘴生氣的愛嬌模樣,不由得就笑了起來,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中——
“呵呵……小蝸牛成小青蛙了,還是一隻翻肚皮的小青蛙。”
“你是什麼?禽獸、混蛋、流氓……還是沙豬……”
但是美好都是短暫的,就像一個泡沫轉瞬即滅——
“叩叩——”
“曹總……”
穿著粉色套裝的嬌俏女秘恭敬而小心的站在虛掩的門口,傾慕的盯著那沐浴在陽光下的白髮男子,雖然那頭白髮讓人覺得突兀怪異,但是卻不僅絲毫未影響他的俊美,反而為他添了獨特的魅力。
特別是此刻,銀白的發映著陽光,一片清新醒目,俊臉上帶著溫柔悠遠的笑意,讓他整個人如同古代阿波羅神祗,神秘、高貴、優雅、迷幻。
“嗯,有事?”曹景芃聞聲轉過頭來,但俊臉上的笑容卻已消失不見,眸中一片沉鬱冷肅,帶著那種生人勿進的漠然沉涼氣息,讓人心底生寒。
那女秘書趕緊嚇得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慢慢走了進來,站得遠遠的,“曹總,秦小姐來了,你看……”
“讓她去副總裁處報到!”
“哦……”看來這神祗不是任何人都能肖想的,女秘書忙不迭的點頭退了出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曹景芃卻已經扭轉座椅,又看向窗外,低低笑了。
雅兒,我送給你的第一份驚喜就是這個秦嵐秦小姐,呵呵……
……
“秦嵐秦小姐?”
曹振良看著站在面前那位五官清麗、身材窈窕的年輕女子。
“是!”女子謙恭的低著頭,但是回話聲卻是不卑不亢。
看著她,曹振良俊雅的臉上不由瞬間閃過一抹滿意,但不過他並不缺少秘書,特別是女秘書,還是曹景芃無緣無故,毫無徵兆安插進來的女秘書,所以他愣了愣,還是對她禮貌地道,“對不起,秦小姐,你還是去總裁辦公室吧,我這裡人手已經夠了,根本不缺什麼秘書。”
那女子聽了,一怔,抬起頭來,一雙明亮的眼睛落在曹振良臉上,曹振良不知為何心竟然怦然一動,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哦……那打擾了,曹副總。”女子又看了他一眼,臉上滿是濃重的失望,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後轉身向外走。
曹振良努力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來,低頭準備辦公,但卻聽“嘭——”的一聲,抬頭卻只見那女子忽然昏倒在地上。
“秦小姐,你怎麼了……啊?”
他趕緊站起來,去扶那女子,目光卻一下子落在女子皓腕上,那裡帶著一串精緻的瑪瑙手鍊,他一下怔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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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 哪裡來的野男人 ?'…99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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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傾瀉而入,照在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窗簾,還有白色的病床上,一切都是那麼明亮的耀眼。愛殘顎疈
床上的女人一張清麗而略帶憂鬱的臉上雖然蒼白,但在這片潔淨雅緻中,卻有一種別樣的光輝。
曹振良靜靜地坐在病床上,看著床上的女子,溫雅的眸子裡有著不自覺的憐惜。
他不知道這個女孩有著什麼樣的過往,不知道她具體的家庭情況住址何處,但是他就是放不下了,特別是在知道女孩未婚先孕的時候。
當然這與愛情無關,因為他早已經沒了愛人的能力,因為他欠了另一個女人的,不僅在五年前窺見了那不堪的一幕,害得她自殺,而且還在前不久醉了酒之後做出了強行佔有她的禽獸事。
他愛她,從少年時代在熱帶海灘上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就愛上了,痴迷了。
她那麼美,那麼聰慧親善,那麼高雅迷人,被一幫聚會的少男少女圍在中間,如同被萬星拱拖的那一彎美月。
但是她卻沒有忘記對他笑,用那猶如天籟般的聲音對他笑語,“曹振良小叔,過來一起玩吧!”
他知道那聲音裡帶著幾分笑謔,因為他作為曹家老來子的身份總有那幾分尷尬,那些同齡孩子曹景濤曹景芃之列總會油腔滑調的喊他“小叔”。
但那又怎麼樣呢?她招呼他了,這就已經是殊榮,因為母親和母親身後所代表的顧家這個破落戶的緣故,他在那幫孩子們中間是沒什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