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玉璽。亂臣賊子,跳樑小醜!”
“佳母妃說什麼呢?五弟不過去內殿照顧父皇。倒是您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二皇子上前狠掐住十孃的脖子,十娘掙扎中,劃破了他手背上的面板。
二皇子吃痛,一把甩開十娘,十娘跌倒在地,手指微微的動了動,捂住嘴不停的咳嗽。
二皇子從懷裡取出帕子擦去了手上的血跡,“五弟去內殿吧,把父皇弄醒,親自寫詔書。這邊交給為兄,傳國玉璽的下落,逼也得問出來!”二皇子發狠道。
“二哥,你一慣心軟,也罷,父皇那,弟弟替你送他一程。”五貝子說完就帶著人進入了內殿。
十娘用帕子捂住嘴邊的笑意,低頭掩住眼中的得意,兩個蠢貨,簡直愚不可及。
五貝子一入內殿,只要圖謀不軌,就會被暗中的隱藏的暗衛擊斃,他帶的人也沒有活路。
二皇子方才被她激怒,動手掐她脖子,也給了她動手的時機。她跟辛寅別的沒學會,在身上藏毒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毒殺大公主的時候之所以是用的宮裡的鶴頂紅,是不想留下她動手的痕跡,能不跟皇帝撕破臉,她還是願意維持和平的假象的。
方才她掙扎中故意刺破二皇子的手背,就是把指甲上藏著的毒近距離的下給他。
辛部這些年研製的□□不多,但辛寅留下的那些方子,足以令皇帝的暗衛懼怕,更何況是身為普通人的二皇子。
總以為自己大權在握,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原本還擔心他不動手,這回倒是藉著這事,能剷除二皇子和五貝子二人。
皇帝壽元有限,年長兒子裡只有慕遙能成事。慕遙不會跟親兄弟爭,那麼將來,她的兒子總有機會登上王座。
她今日拖著陸容靜,也是為了拉攏陸家將來為她所用。故意露出辛部的辛巳,和自己的殺伐決斷,也是為了讓陸容靜信任,從而讓陸家放心效忠。
陳敏嫻聰明可能有幾分看出了她的意圖,也明白陳家本家可能會有被她靠後放的趨勢,才勃然大怒。並不是為了皇帝吃醋才那麼做,但她也在博,她博自己還能用的到她。
五貝子被二皇子退入內殿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二皇子不願意揹負弒父的罪名,自然會讓人去內殿他自己留在殿外。
內殿的陳敏嫻和辛部以及暗衛中人聯絡自然有一套,她的戊部也有熟人混在其中,幫著擊殺五皇子,也算是大功一件。
只有陸容靜,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二人算計,還在護著皇帝和她們二人。
“佳母妃,兒子不想親自送您上路,您還有弟弟他們,您捨得嗎?乖乖交出玉璽吧,兒子不會為難您的。將來,也不叫我母妃為難您。”
二皇子恩威並施,勢必要拿到傳國玉璽。
他幾步走到跌倒的佳貴妃身邊,蹲下身,“父皇也不捨您這麼遭罪不是?”
“老二,這會是否手腳發麻?沒有人告訴你手是肢體裡離心臟最近的地方麼?”
“你做了什麼?”二皇子聽完這話,驀然感到手腳發麻,伸手拎起佳貴妃的衣襟,“你敢下毒?”
“老二啊老二,你可快放手,別亂動。你再多動動,毒就會更快的蔓延到心臟了。這可是本宮特意調出來的十步殺,滋味發作了可不好受。殺了本宮的話,解藥就沒有了,你總不能一輩子不走到那第十步吧?對了,方才,你已經走了五步了,還是莫說話,莫亂動了。”
“本王活不了,你也一樣。”二皇子趁著手腳還有力氣,伸手掐十孃的脖子,“把解藥交出來,不然,哼!”
“解藥本宮可沒放在身上,這麼多年,就提煉出這一瓶,解藥送給遙兒了。至於放在哪兒,只有遙兒知道。你去問問你三弟如何?”
“該死!”二皇子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慕遙根本就沒有被他的人抓住,方才不過是為了詐這個女人。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簡直混賬。
“哐當!”他感到後腦一疼,回過神,卻看到慧敏夫人從內殿出來,手上舉著一個大花瓶,而他的雙手也被回過神來的端賢夫人拉開,人被推倒在地。
“佳妹妹!”兩人扔開手裡的東西,上前忙扶起佳貴妃。
“咳咳咳……快,把他拖上,進入內殿。殿外他的人,看情況不對就會衝進來。老五那,處理乾淨了麼?”
“原本是要殺了的,被你宮裡的辛巳攔住了,現在綁了仍在殿內,那些人還在收尾。我不放心你就先出來了。”
“先進去再說,這不安全。”十娘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