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只能晚上等家人睡著了出去收了它們。
“說實話,國光哥哥,我一直不明白。”金田雅也皺眉,很是不解:“你為什麼不乾脆將結界的縫隙堵上?這樣不就不用這樣麻煩了嗎?”
絕的身形絲毫不停:“現在還不是時候。”
“什麼意思?”金田雅也很是哀怨地發現自己今天晚上簡直像個什麼都不懂的笨蛋。
“會打草驚蛇,放心,我做了安排。”腳下向著白天做了標記的鬼怪所在地而去,絕簡潔地解釋著,他不能讓練赤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目標,否則的話,他就更被動了。
“可是這樣子會很累哎!”金田雅也睜大眼睛看著絕:“國光哥哥不覺得累嗎?”
“不會太久了。”絕搖了搖頭:“很快就要結束了。”
是的,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了,最近的鬼怪出現得越來越少不說,今天連赤居然毫無顧忌地光明正大出現在他面前,他有一種感覺,真正決戰的那一天,恐怕已經不遠了。
不能輸。。。。。。 。。。
“是國光嗎?”
“我是,芥川媽媽,有事嗎?”
“嗯,今天放學後到你上次去的那個寺廟裡去吧,媽媽有事情要找你。”
“好的,正好我也有事想要請教一下芥川媽媽。”
放學後,絕收拾了一下東西,給龍崎教練發了個簡訊請了一下假,又給不二週助和越前龍馬發簡訊略略說了一下,就匆匆忙忙地向寺廟趕去。
“他要動手了是不是?”剛見面,芥川名子就開門見山地問。
“是。”絕點頭。
“什麼時候?”芥川名子微微咬唇,問。
“還不知道。”絕眉頭微蹙,搖了搖頭,看向芥川名子:“芥川媽媽,你比較瞭解他,你認為他會選在什麼時候動手?”
芥川名子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國光,你還記得三天後是什麼日子嗎?”
剛剛批閱過學生會有關檔案的絕一怔,隨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盂蘭盆節!”
如果你不知道盂蘭盆節的話,那麼你一定聽過它的另一個名字——鬼節。
鬼節屬陰,的確是個動手的好時機,只是······
“盂蘭盆節一般都會持續7——10天,他會選在哪一天呢?”芥川媽媽皺眉深思。
這個問題恐怕只有連赤本人知道了。
好吧,那麼這個問題跳過,下一個。
“結界的損害程度怎麼樣了?”芥川媽媽換了個問題。
“結界的縫隙附近我已經做了準備,只要法術啟動就可以幫助結界自動修復。”絕說出了自己的佈置,眉頭蹙起:“只是縫隙有好幾處,我不知道他會從哪裡打破結界。”
“那個傢伙的心思太過多變,真的很不好猜。”芥川名子也是眉頭緊皺:“我們又不能時刻知道結界的變化。”無意間抬頭,看到眼前少年臉上掩不住的疲憊,芥川名子一陣心疼,心中很是內疚:“國光,辛苦你了。”已經拋棄了陰陽術的他們,實在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少年一個人奔波忙碌,要是這個孩子最後出什麼事的話,她怎麼跟慈郎交代啊?
慈郎!想起此刻還躺在家中昏沉睡著的兒子,芥川名子的眼睛黯了黯。
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
“先不說這些了,國光,這個給你。”芥川名子遞過來一個玉盒。
絕接過,開啟,裡面是一個看起來很面熟的手鍊,探手拈起打量了一下,疑惑的目光投向對面微笑的女人。
“我的陰陽術太差,也很久都沒有用了,到那個時候也幫不上什麼忙。”芥川名子苦笑:“前段時間我回了一趟賀茂家族本家,想找點有用的東西,可是隻找到了這個,這個手鍊和主持給你的那個是一對,不知道為什麼卻分別屬於兩個家族,雖然它看起來似乎很普通,但是我總覺得這對手鍊是有什麼玄機的,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從平安時代傳承下來的,不過,不管有沒有用國光你都戴上吧,就當做是我這個當婆婆的給你的禮物了。”說到這裡,一抹調皮的笑意在芥川名子的臉上蔓延開。
絕面色一僵,臉頰微紅,抿了抿唇,大大方方地將手鍊戴在了左手腕上。
本來還想看好戲的芥川名子一愕,隨即溫柔地笑開來。
剛從寺廟裡出來,絕又被跡部景吾的一個電話給招到了跡部集團大廈。
被等在樓下的樺地帶領著乘電梯到了大廈頂樓,走進了一間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