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第十五章 心
掩上房門,柳靖寒轉身看向子誠的時候,子誠已經從床上蹦了起來,連忙把水盆裡面的水往臉上撲。一邊還手忙腳亂的脫下身上髒兮兮的衣服。那七手八腳的樣子,別提多可愛了。看得柳靖寒不禁笑出聲來。
「小寶,怎麼又發瘋了嗯?讓公子好好伺候你啊,快來躺下。」
拿著毛巾,子誠連忙後退一步,「公子等等,我先擦擦乾淨。」
「我又不嫌棄你,你怎麼還先嫌棄上自個了?別擦那麼狠,皮都搓下一層了。」扯下毛巾,心疼的望著子誠紅撲撲的小臉,紅彤彤的眼睛。「真哭了啊。」
「公子,我嚇到你了麼?」怯怯問到。
「還行,就是讓我想笑的不行了。」伸手揉揉子誠的腦袋,柳靖寒拉著子誠坐在床榻邊上,「躺好,剛才摔的不輕,我看看有沒有傷。」
公子不提還好,這一提了,他立馬感覺全身上下都不對勁了。那一頓撒潑,也不知道磕磕碰碰的撞到了多少地方。老老實實躺在床榻上,子誠也沒有絲毫柳靖寒為他檢視傷口的不適。等著柳靖寒扒他的褲子哩。
不點破子誠的悠閒,柳靖寒輕輕扯下了子誠的褲子。果然,大腿那已經青了一片,再伸手蹭開了子誠的上衣,後背也是一片瘀傷。
不滿子誠為了躲避故人而這樣對待自己,柳靖寒用力的戳了子誠的後腰,「小寶!撒潑而已,你幹什麼那麼狠。這個?是那個道長抓你的時候弄的?」指著脖頸上的指痕。
被戳了一下,子誠立馬像脫水的魚,在床榻上無力的蹦了蹦,「公子,別叫小寶啦。我又不是真的傻兒。這個已經算客氣的了,那個牛鼻子如果生起氣來那可是屍橫遍野啊!什麼修道之人,我呸,他就是一投錯胎的暴君啊!」
「你就是傻兒,我給你揉揉,不許亂動。」從包袱裡面取出崔伯準備好的化瘀膏藥,輕輕給子誠抹在了傷口上,「他們為什麼要抓你我不管,但是你要照顧好自己了,不然我可不會饒過你。」
倒吸了幾口冷氣,子誠傻笑,「公子也要打人啊。」那可真要躲遠一些了。
「沒錯,我要這樣打你。」掰過子誠的腦袋,柳靖寒低頭吻了上去,他那按摩傷口的手,也不知不覺間滑下了股間。
「公……公子……」子誠被這一吻亂了心神。
「小寶乖哦。」柳靖寒輕聲笑道,趁勝追擊把子誠整的分不清楚東西南北了。
崔伯坐在廂房中,細細閱讀處理這些日子積累的瑣碎事務。他其實也猜得到公子到現在還沒有從子誠的房內回來是怎麼回事。只是,時至今日,他也沒有那個心性去勸戒公子不要與子誠有太多的關係,子誠那個家夥,傻的讓人提不起性子去害啊。
滿桌的有關英雄會的密函,苦惱的揉了揉額間,以前那樣逼迫公子,終究是做錯了啊……也許主子只是希望公子能夠活得無憂無慮啊。
「崔伯,在想什麼事情呢。」關上門,柳靖寒坐在崔伯的身邊。
柳靖寒春光滿面的,崔伯知道他猜的沒錯了。公子與子誠,早已經做了越禮的事情了。
「我們在英雄會安排的人手也不知道夠不夠。再者便是,公子,如果子誠與我們敵對,我們要怎麼辦?子誠的五行功,是一個大隱患。他已經助公子學會了五行功,那麼現在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吧。」給子誠一個痛快吧。
「讓子誠學五行功的時候我就說過的吧。子誠不會背叛我,如果要他選擇,只怕他會自盡都不會做出傷害我們的事情來。子誠很簡單,他的心思好摸的很。崔伯與其擔心這個,倒不如擔心我們敗了要怎麼辦。」
「自然是不會的,殺了那些始作俑者,我們也是贏了的。」合上密函,崔伯第一次知道柳靖寒放輕鬆的樣子是怎麼樣的。
「崔伯,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一直留著子誠嗎?」
「不曾思量。」
「原來崔伯也說不清楚啊,那我更是想不明白了……」
「不明白,那便不要多想,隨心而行,隨意而動吧。」崔伯低聲說到。
「瞧我,輕鬆日子過久了,也開始胡思亂想了。」
崔伯啞然失笑。
第二日清晨,子誠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是趴在床上的。全身除了痠疼,還有難以啟齒的某個部位。雖然公子全部都給他清理好了,但是那股子酸乏力卻是一時半會兒的消不去的。
咬著枕頭,子誠甩甩腦袋。昨天他和公子做那檔子事情的時候,好像公子有說什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