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行教的確厲害啊,那分壇的奢華完全和這四周景色就是兩個世界啊。
不知道公子的錢財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啊,下次來問問嗯。
「子誠,你傷才好不少,這樣趕路身子吃得消嗎。」從英雄會上子誠被帶回來至醒來,也已經過了兩天半,到現在出發也有五天了,但柳靖寒依舊不認為子誠的身體會有所好轉。即使子誠身子痊癒不了,其中也有他在干擾。
「我不是嬌滴滴的姑娘家,靖寒,我們能不能在天黑前出了這片林子?」這樣的林子不管怎麼看,都是那些鬼怪軼事裡面鬼魅出沒的地方啊!
「依我看,是不能了。」察覺不出子誠現在在打什麼小算盤,但柳靖寒也稍微留意到了子誠的緊張和害怕恐懼。
莫不是,子誠這小孩,他怕黑?
崔伯望了一眼前方,「公子,我們到了小破廟了。過了破廟就無地棲身了,公子今夜我們便在那邊休息吧。」已經出了門,脫下了屬於崔護法的枷鎖,那現在自然是要對柳靖寒改口換稱呼的。
「破廟嗎?子誠,你可同意?」柳靖寒可沒有看漏子誠在知道要棲身破廟的時候,他那瞬間煞白的臉色。
「我不介意住破廟,那崔伯快些帶路吧。」子誠訕訕笑了笑,夾緊馬肚子跑得飛快。
「公子,子誠是怎麼了?」
柳靖寒一臉玩味地盯著子誠獨自跑走的背影,他都不等崔伯帶路哩。
「子誠麼,等等晚上看子誠的情況吧,我想,子誠還有很多地方是我們不瞭解的。」很好玩的地方。
點燃火堆,稍微收拾了一下鮮少有人過夜的破廟。把草堆在一塊兒,勉勉強強能夠躺著湊合著過一個晚上。崔伯抓了只野雞烤著準備當晚膳,子誠卻從踏進破廟之後就開始縮在一個角落裡面一動不動,如若是平常,子誠早就跑來等著吃了。
「子誠,吃東西了,不餓嗎?你再不起來,你最喜歡的雞屁股我可給公子吃了啊。」
柳靖寒乾咳一聲,他可不喜歡吃雞屁股啊!
繼續一動不動,雞屁股已經不能讓子誠有所動搖了。
「子誠?你可是身體哪裡不舒服了?」柳靖寒上前拍拍子誠的後背,「傷勢反噬,又復發了?別靠近角落,現在春雨潮溼,萬物生髮,時不時的就打雷下雨。身子骨受潮會有病根的,靠過來一些。」
子誠悶聲回道:「多謝關心,我沒有不舒服,我很好。崔伯,我不餓。雞屁股你給靖寒吃就好了,我什麼都不要,不要。」
手頓了一下,柳靖寒正想說些什麼,但子誠的肚子恰是時候的讓子誠噎回了之前的話。指尖戳戳子誠的小腹,笑道:「還說不餓,這裡都在唱空城計了啊。」
子誠把身子縮得更緊。
崔伯沒有插手那兩人的小打小鬧,自顧自地在烤雞上面撒上香料。公子的衣食住行一向都是他在負責的,不管在什麼地方,這些東西也不能太差,五行教主可不能被委屈了。
用匕首把烤雞一塊塊切開,正打算喚公子與子誠,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轟隆巨響,接踵而至的是狂風呼嘯。看來是春雨來襲啊,這小小破廟也不知道能不能撐住。
最後,柳靖寒也沒有能夠動搖子誠蜷縮著的身子,那個雞屁股,最終也沒有能夠進得了柳靖寒的口。
夜深,三人均以熟睡。火光飄忽不定的閃爍在破廟裡,伴隨著風聲雨聲,頗有幾分雨山鬼廟的滋味。
「喀喀喀喀……」細微的碰撞聲。
柳靖寒警覺地睜開了眼睛,瞬間就找到了發聲源,是子誠。
「子誠?」輕輕挪移到子誠的身邊,拍拍子誠的肩膀。
「嗯!」子誠猛地轉身,直直撞進柳靖寒的懷中。
「額!」柳靖寒一口氣沒有緩過來,差點被子誠撞得內傷。
「喀喀喀喀……」這是子誠牙齒在打架。
柳靖寒輕咳了幾聲,順勢摟住了子誠,「子誠?怎麼了?」
「公……公子……會不會有鬼啊。」
敢情這從進來到現在,子誠都在怕著那些莫須有的東西啊。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子誠行得正做得端,怎麼會怕呢。」盯著子誠鐵青的臉色,柳靖寒唇角的笑漸漸添上了憐惜。
子誠不想來破廟的理由與他猜想的,八九不離十,子誠還是一個膽小的主啊。
「可是,可是我坐的不端啊。而且你是五行教主,殺人放火的一定做過,那些東西被引來的話怎麼辦啊。」不是害怕自個,他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