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為什麼五行宮會被圍剿,他們找了什麼理由迫害靖寒一家。」
會相信崔伯的話,子誠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那些自稱正道的人,他們的手段不比別人仁慈多少。望著手指,那撕心裂肺的疼,子誠還沒有忘記。
對待他這個身份上是武林盟主之子的人都可以那樣殘忍。對付沒有身份,沒有靠山的人又是如何?令人唏噓不已啊。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風聲,說宮主手裡有寶藏,那寶藏中除了有無數的金銀財寶,還有一本絕世的武功秘籍。哦,那個武功秘籍你知道的,便是你和教主雙修的五行功。五行功向來是柳家一門繼承家業的長子與其夫人一起修習的。誰知道和你一起了。」
乾咳一聲,子誠掩去面上的羞澀之意,「我現在也不能用武功,和一文弱書生沒有什麼差別。這五行功,還是可以和別人練的。」
「你想得簡單,五行功既然雙修,那便不是能夠肆意妄為的。教主如果要繼續登峰造極修習五行功,那便只能從一而終,認準你了。不過這也沒有關係,五行功的秘笈早就殘缺不堪了,不練也罷。」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這也不會連累靖寒了,真好。
崔伯望著子誠的後方,視線不定,猶如已經回到了那個腥風血雨的日子中去了,「在別人虎視眈眈的覬覦下,謠言越來越離譜。那個時候,宮中也恰好出現了幾回不像樣的事情。被人抓著了錯處,就集合了八大門派,九小派系,聯合來攻打五行宮了。他們打了四回,最後一回,在一些人的偷襲之下,宮主敗了。之後的事情,你想想帶你去過的那個廢墟。」
被崔伯無意識的陰狠一瞪,子誠險些栽倒。崔伯的眼神,好恐怖。
「崔伯,我……」
「我帶著教主逃了出去,我一邊領著倖存的人建立五行教,一邊尋找下落不明的宮主夫婦和五行功秘笈。說來,你這個傻小子,也的確是福星,我們找了那麼多年的東西。竟然因為你的嘴饞立刻尋到了。」
子誠傻笑。崔伯不要露出那麼恐怖的眼神便好。
「五行教不比當初不作惡的五行宮,五行宮因為是西域人士建立的,所以才被人傳得十惡不赦。但五行教……」崔伯低低一笑,「教主帶著教眾把當初的九小派系全部滅了,一個派系便有千人。子誠,你數數,我們殺了多少人。」
「八大門派,是在英雄會的時候,要報仇的嗎。」聲音漸弱,子誠沒有感覺殘忍,反而可憐心疼起了柳靖寒。
「是,可是教主突然放棄了,鬧騰了一陣就收手了。」原因,他不說,子誠也會想到。
子誠耷拉著腦袋,玩著衣角,突然抬起腦袋對著崔伯一笑,「原來靖寒是西域人士啊,難怪長得……那麼……」說男人漂亮會不會太失禮了?「英俊不凡!」這個應該沒錯吧。
一愣,崔伯無奈地笑出了聲,原本想直接告訴子誠,害得教主家破人亡的人罪魁禍首是誰。哪裡知道子誠硬生生的把話題轉到了這個地方。子誠可愛的地方還真是特別啊。
「教主的樣貌的確是偏向了女子一些,畢竟他的娘,可是有名的美人。教主小時候的樣子,那和女娃娃一模一樣啊。」
「唉!真的嗎!好想看。」子誠滿臉寫著好奇,之前因為五行宮而來的陰鬱一掃而光。
「你可看不見,吃你的東西吧。」拿著筷子敲了子誠的腦袋,那店小二已經把東西陸續端了上來。
「好快。」子誠拿好筷子,準備大快朵頤。
「哎呦!這小美人怎麼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這裡吃東西啊。要不要大爺們陪陪你啊。」
含著筷子,嘴裡塞著一個丸子,子誠好奇的望去聲音的來源,又是調戲良家……唉?這個明明是婦男嘛!
「崔伯崔伯,他們是不是瞎眼了啊。那個明明就是男的,就算長得白裡透紅的,但好歹喉結不是假的嘛。」說著,子誠還摸了摸,他那個還沒有明顯起來的喉結。
「現在的人,哪裡會管是男是女,有三分姿色都想調戲一番。子誠你還好,長得挺清秀的。」捏著子誠的雙頰,左右檢視了一會。
「崔伯你直接說我不好看,不就成了嘛。」塞滿了食物的臉邦子,鼓了起來。
「崔伯不嫌棄你,乖。」
子誠不理崔伯,又把注意力轉向了那個在上演調戲民男的地方。
「那些是外鄉人,不知道黃鶴樓的規矩,也不懂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不是可以招惹的。」崔伯說道。
「他們已經在扯那個人的手了唉,這些黃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