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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插在西褲口袋,另一手兩根長指隨意夾著教科書,沒打領帶,襯衫顏色襯得他膚色越發白皙乾淨,敞開兩顆扣的領口,露出男性迷人的鎖骨,喉結稍有滑動,細微動作性感又很男人。

施潤目光停留在男人線條冷硬的下顎,裝啞巴裝瞎。冷不丁後腦勺被趙明明一拍,她不得不抿唇,理智了再理智才沒吼出‘老表砸你早啊!’,整了整聲音,不情願地喊,“老師早。”

誰料男人卻優雅轉身,薄唇緊抿不甩她一眼,簡單粗。暴,直接徹底的,漠視。

施潤臉一陣紅白,周圍許多人目睹,特別是孟曉琳,笑得臉上粉掉了一地。

“潤兒……”趙明明喊她。

她強裝無所謂地笑,“年紀大耳聾了吧,我去上課了。”

轉過身,臉黑垮下來,氣的小肩膀發抖,牙齒打顫!這特麼是跟她拽上癮了?!

好好好!你有你的拽,老孃有老孃的氣要撒!

老表砸咱們下課約!有冤抱冤有仇報仇!儂等的!儂等的!!

42。042:那道無比偉岸挺拔的男人身軀,像是神祗,從天而降

下課鈴一響,施潤就以火箭的速度直衝校門,目標,堵截那輛sao包賓利,他總得上車!

人剛出大門,視線還沒來得及搜尋,忽而就被一道挺拔人影攔住去路。

這人高,陰影和清冽不羈的氣息籠罩了她一身。

施潤抬頭,就不見了好臉色,“讓開。”

鄭天涯目光緊緊鎖在她臉上,低聲道:“施清現在還在警局,那邊壓著不放人。”

“用我進去換她出來嗎?”施潤抿唇望他,這麼輕輕地笑問。

他臉色一瞬難看,頎長身軀逼近她,大手摁在她肩上,用了力,神情冷嘲:“突然明白你為什麼迫不及待嫁了一個二婚老頭,你不是嫁人,是嫁錢和權勢。這兩樣目前的我給不了你,可你受夠了被施清和蔣蓉欺辱的日子了,對嗎?潤潤,究竟我們誰先背叛的誰?”

施潤這一刻心跳是沒了的,他的指控輕蔑嘲諷讓她渾身冰涼。

她指著他鼻子,冷笑點頭,“我先背叛!我俗,愛錢,為了二十萬把自己賣了。可是鄭天涯,誰都可以瞧不起我嫁了個老頭,你,沒有資格!你他媽永遠不會知道我用這二十萬幹了什麼!我賤到今天,夠了!”

吼出了眼淚,甩開他,剛轉身,身體被突然竄出的兩道人影控制住!

兩個穿黑西裝的大漢,擒了她的手腕,狠拽她的頭髮,迫使她不得不抬頭,迎面,蔣蓉一身貴婦裝扮,戴著墨鏡,踩著冰冷的高跟鞋走來。

施潤喘著掙扎,黑白分明的眼睛去看鄭天涯,原來他就是個拋磚引玉的,正主在這兒。

丈母孃夥同準女婿,來給愛女和寶貝未婚妻報仇來了。

施潤被黑衣人摔在水泥地上,跪著的恥辱姿態面對蔣蓉,校門口那麼多學生,迅速圍了個圈,看熱鬧遠比報告老師和報警重要,每張臉,都是那麼冷漠。

蔣蓉用墨鏡挑起她的下巴,她的聲音很大很尖,“先動手打人的表子倒是在外面逍遙。跟你那個狐狸精媽的手段一樣是嗎?說!和警局裡的誰睡過了,吹了枕邊風不放清清出來?!”

施潤下巴快要被墨鏡玻璃劃破,她面無表情,張嘴就朝面前這張刷了很多粉的老臉上吐一口唾沫,輕輕笑了,“大媽,從前你和施清逼我吃吐口水的飯,還記得嗎?現在她在吃牢飯,這叫做風水輪流轉呢。”

蔣蓉躲閃不及,被噴一臉,氣的發抖尖罵:“蕩。貨!賤蹄子!”

紅了雙眼抬起留著尖尖指甲的手就要打下來,施潤沒有掙扎也不躲,倔強地只看鄭天涯,他攥緊拳頭,冷漠地只是轉過身。

眼淚,就那麼掉下來,心好像被卡片一遍一遍颳著,說不上來的絕望,從前的他,是會跟蔣蓉拼命的啊。

時間,欲。望,金錢,權勢,你把我深愛過的男孩變成了什麼樣子?

她慢慢地閉上眼,感受那道疾風,蔣蓉的巴掌,最厲害的一次,把她耳朵扇出了血,差點就聾了。

可是一秒兩秒,預料中的劇痛並沒有來襲。

那道疾風在半途被一隻男人大手截住,施潤聽見蔣蓉的慘叫,錯愕睜眼,眼前,那道無比偉岸挺拔的男人身軀,像是神祗,從天而降——

43。043:讓這群渣貨搞搞清楚,他們在欺負誰的女人

施潤懵的,她跪在地上,抬頭只看見男人包裹在修身黑色西褲裡筆直的長腿。

他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