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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奮地瞪大眼睛:“阿姨同意了是嗎?”

她含淚笑著點了點頭。

嶽嶽抱住她的脖子也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後就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起來:“太好了,我以後每天都可以看到爹哋和阿姨笑了,我好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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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們去哪裡啊?”

“我們去買菜,爹哋最喜歡吃阿姨做的菜了,我們給爹哋一個驚喜好不好?”

“好啊,好啊,那爹哋一定會好開心的。”

“那嶽嶽開不開心呢?”

“嶽嶽開心,好開心的!阿姨,哪天我們和爹哋一起去兒童樂園好嗎?”

“好啊,以後讓爹哋抱著嶽嶽,嶽嶽好重啊,阿姨都要抱不動了。”

暖洋洋的空氣裡響起嶽嶽銀鈴般的天真笑聲,她緊緊抱著他,覺得這個孩子真是上天賜給她的最美好的精靈,美好得讓她有種罪惡感,想必他的母親已經對他思念成疾了。

可是,人生有許多抉擇是別無選擇的,想要得到一些東西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就讓她自私一回吧,老天剝奪了她生兒育女的權利,卻賜給了她一個這麼可愛懂事的嶽嶽,也算彌補了她此生的遺憾,她會好好照顧他,替他的母親好好照顧他。

唇角含著笑,剛剛拐過一個街角,忽然竄出一人拿著毛巾類物品捂住她的口鼻,只幾秒鐘,她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個木頭搭建的房子裡,房頂的木頭破爛腐朽,四周一片狼藉蕭條,到處都是髒兮兮的稻草玉米葉,顯然廢棄許久了,應該是個廢棄糧倉。焦急地去找嶽嶽,卻發現嶽嶽正安安靜靜躺在她身邊睡覺,想必是被人灌了藥。

她用了極短的時間對事情做了分析,他們被綁架了,那麼,一定是衝著雲天澤去的。她路過的那個街角是攝像頭的死角,劫匪是早有預謀的。

掃了眼四周,她的揹包,嶽嶽身上的追蹤器全被收走了,應該早被丟掉了。透過破陋的糧倉縫隙可以看到四周的山巒,還有不遠處倒塌了一半的房屋,荒涼而蕭索,她推斷他們正處在大山深處的廢棄村莊裡,已經距離市區極為遙遠了。

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破舊的倉門被一腳踢開,走進兩個男子,三十歲左右的模樣,一眼望去就知道是常年混跡市井的混混,可是,又不像似普通的混混,更像似一種亡命之徒。

其中一個似乎右腿有問題,瘸得很厲害,一拐一拐地走向她,伸手捏緊她下顎,左右打量了一下,唇角勾起色眯眯的笑:“不愧是雲天澤的女人,姿色不錯,怪不得把雲天澤迷得神魂顛倒的,弄得我也想嚐嚐她的滋味了。”

以口音推斷,他是香港人,以話中之意推斷,他們是雲天澤的仇人。

而她的心已經徹底提到了嗓子眼兒,後背的衣襟都要被冷汗浸透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說說而已,他眼中的痛恨和欲|望像熊熊烈火一樣燃燒,他是真的想毀了她的。

另外一個人的臉色極冷,陰鬱又陰森:“老二,幾天沒碰女人就這樣了,先拿到錢再說。”

老二惺惺地鬆了手,瞥了那人一眼:“我真懷疑老大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男人對女人不敢興趣的嗎?我還以為你是GAY,可是你對男人也不敢興趣,你……”

剩下的話被老大陰冷的一眼噎回去了,老大咒罵一句:“老子只對錢感興趣!”

老大踢了踢身旁的雜草堆,左手拿著手機攤在她面前,右手掏出手|槍抵住她額頭:“給雲天澤打電話。”

手|槍冷硬的觸感觸在她額頭上,她的身子像被瞬間丟入了冰窟窿,狠狠打了一個寒戰,原來被手|槍指著頭是這樣的感覺,她強行讓自己鎮定,淡淡看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嶽嶽:“你們把孩子怎麼了?”

老大有些不耐煩:“吃了點兒安眠藥而已,快說號碼,我沒那麼多耐心!”

她心中咒罵這些王八蛋,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以吃安眠藥,斂了心神報出一個號碼,他迅速撥了出去,可是打了兩遍那邊始終無人接聽,老大像似陡然升起怒氣,揚手給了她一巴掌:“耍老子是不是?”

她只覺得那一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臉上火辣辣的疼,嚥下口中的腥鹹:“陌生號他不願意接,再打一遍。”

老大強行壓著怒氣又撥了出去,響了五聲,那邊終於接起電話,低沉的嗓音:“哪位?”

聽到他聲音的一瞬,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想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