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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看著他們,深呼了口氣。拿出幾張檢驗單。分別是他們幾個的。

“這是什麼意思啊?”黎正問道。

“這些是你們的檢查單,在這幾張單子裡,只有一個人不同,他得了性病,而且和死者秋原是一樣的。”我晃了晃手中的檢驗單據,他們都沒有任何表情,我心想,死鴨子嘴硬,不能在拖,要趕緊證明誰是兇手。

“釘刑是用來懲罰不潔者和背叛者。這個秋旋的確作風不好,甚至在外面還做了些人肉交易。我們都以為旅店是第一案發,的確,釘子插進肉體噴出的血液,附近的榔頭,最重要的是法醫的推斷,加上她失蹤的日期似乎一切都順利成章。

但其實,秋旋是被掐死的!她是死後才被處以釘刑。”我望著黎正,笑道:“說的對麼?”

黎正依舊面帶寒霜,沒回答我。

“我不知道兇手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可以使法醫做出對死亡時間延遲兩到三天的推斷,但兇手在實施釘刑的時候居然留下了自己的血樣,就在眉心的那顆釘子上,那顆桃木釘子。”我拿出那個桃木釘子,釘子暗紅色。

“上面好像刻了字。”那個女孩看著釘子,忍不住喊道。

“是的,我可以大聲念出來,是黎民蒼生,正氣永存,其實也就是黎正你的名字來歷,也就是說,這個桃木釘就是你的!”我把釘子舉到黎正面前,他看了了看釘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單憑一個釘子就想證明我是兇手?太滑稽了。”

“的確,我沒想說你是兇手,因為兇手是他。”我轉了身,把釘子指向那位我以為弱不禁風的秋旋的男友,的確,我在秋旋最後的記憶裡看見的就是他!

“不是我,你別誣賴好人。”他大聲狡辯,但額頭已經汗如雨下。

“我沒必要誣賴你,釘子上有秋旋的血樣,也有你的!”我把他的手高高舉起,果然拇指上有一處新傷,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剛剛長好。

“你不用抵賴,其實你和秋旋的關係我也知道了,你們家境不好,但卻從小長大,秋旋之所以那樣做使為了讓你圓出國夢,但她沒想到即將畢業,你的出國手續也半的差不多的時候你居然想拋棄她。那天她來到你房間,故意說想和你溫存一晚,但結束後她拿出她得了性病的化驗單來嘲笑你。如果有這種疾病想必在體檢中一定會被刷下來吧。你在惱怒之間居然掐死了她。或許你怕她靈魂報復,或許自己的心理有愧,你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可以用奇術讓你逃脫法律和靈魂制裁的人。”我一口氣說完,望向黎正。

“那個人深知此道,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手段,反正最後你們在旅店的房間裡實施了釘刑,那個最關鍵的桃木釘就是他給你的。”

那個男生猶如失去魂魄般跪了下來,口中喃喃自語道:“我對不起旋旋。”

我看了看錶,正好11點,看來一切都結束了。

“蠢貨。”黎正的表情忽然變了,帶著惱怒和暴躁,他突然又安定下來看著我。

“看來我低估了你,其實你剛來到這個城市我就注意你了,碰巧這個蠢貨打電話告訴我他殺了秋旋,忘記告訴你,他們一直都把我當做所謂的好友,要知道假裝愚蠢和他們交往真是痛苦。而你出現了,我當然把你劃到我復仇計劃中的一分子。我知道你可能會打亂我的部署,不過沒有變數的遊戲沒有意思。

沒錯,是我教他釘刑,秋旋其實在你們推論的案發時間之前兩天就死了。當他找到我的時候屍體已經有點變質了。我用臘油澆灌她全身封住臭味。你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她是被掐死但脖子上卻沒有任何傷痕麼,為什麼明明死後才插入釘子但還是有血噴濺而出?這一切都要歸功與我的發明。”黎正拿出一個小盒子,居然從盒子裡面取出一隻通體透明只有半寸長類似與蠶一樣的蟲子。

“這是控屍蟲,這種蟲子一旦進入人體,不,因該是死屍,必須是剛死不超過三天的死屍就會不停的分裂,最後能有多大呢?告訴你,它們比病毒還要小,在死屍體內他們會不停的吞吃死亡的細胞,並且可以重組他們,使屍體的血液再次流動。所有的法醫論斷都建立在死後血液不通,導致壞死的論據上,當然你們會受騙。

接下來,這些蟲子會控制所有的肌肉骨骼神經,我可以控制屍體做任何動作,甚至包括說話。很有趣吧?”黎正拿著蟲子笑道。

“那天老闆娘看到的第一人就是那個蠢貨,第二個就是我控制的屍體。當釘刑結束後是我報的警,因為我知道你也在裡面,遇見這種事有強烈好奇心的你怎麼會不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