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烈何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一直害怕這場變動會傷害到她。
“女兒沒事,爹你怎麼出來了,現在不是用人之際嗎?”藍明覺得奇怪,爹可是蠻夷數一數二的將軍,這場戰事怎麼能少了他。
“你不知道啊,王上不知道怎麼想的,軍中的將士全部都更換了。”呼烈何嘆著氣說:“不知道是好是壞啊。”
“將軍在軍中可用信得過的人。”須志覺得還是深入進去才能瞭解清楚。
呼烈何搖搖頭:“我信得過的人,都被王上給踢出來了。”
“那怎麼辦。”須志著急的問:“有沒有打探訊息的辦法。”
“雖說王上不讓我參與戰事,但是沒有不准我進入大營,我應該可以隨時隨地的進去探索訊息。”呼烈何想著,自己只要在大營轉上一圈,自然能知道一些事情。
“那就有勞呼烈將軍了。”須平拍著呼烈何的肩膀。
呼烈何看著自己肩膀上的手,怎麼說自己也他的丈人,這麼沒大沒小的。但是轉過來一想他是王子,自己只是臣子,又不能要求太多。“你們先回去,你們也不適合待在這裡。”也不知道他們這幾天過得怎麼樣,怎麼都是一副老百姓的打扮。
“王上,信到了。”暗衛一將信遞給須志。
須志看過了信之後,對著燭火將信燃盡。“明衛那邊已經處理好了嗎?”
“處理好了,已經在準備房子了。”暗衛一不明白為什麼要將房子安置在桐雲城,明明和那幾個人沒有什麼關係的。
“聽說,這凌陽王妃醫術很好,有她在我自然是不用擔心。”須志覺得很放心。
“網上有信。”一個士兵走進來將信遞過來。
“下去吧。”暗衛一接過信拿給須志。
須志看著信上的內容,信封上寫的是戰書兩個字。“這是最後一次,是真正的較量。”
“王上,要不要屬下去安排。”暗衛一雖然沒有左衛在他身邊的時間長,但是大概能明白他的想法。
“還是按計劃行事。”須志覺得好笑,有什麼好擔心的,只要聖旨下來了,什麼都結束了。
“是這裡嗎?”須靜看著門上的牌匾,凌陽王府幾個大字。
“嗯,我去敲門。”柳運城將馬繩遞給須靜,然後走上去敲門。叩叩……柳運城希望能有人出來開門,雖然說是深夜了,但是這一路靜兒都累壞了。
“是誰啊,咳咳……”老管家披著衣服拿著燈籠走過來將門開啟。“是誰這麼晚還在敲門。”
“福伯是我。”柳運城看著老管家。
“老頭子眼神不好。”老管家將燈籠往柳運城的臉上靠上去,藉著燭光看清了來人“怎麼是柳教衛,快進來,這天寒地凍的。”
“福伯,我已經不是教衛了,叫我運城就行了。”柳運城看著一邊的須靜說:“這是我娘子,還麻煩福伯找個乾淨的房間讓她休息一下。”
“好說。”老管家將門開啟,好讓馬可以進來。“你們先進來,就將馬拴在這就行了。”老管家指著一邊的大石頭。看著他們將馬牽進來來之後,老管家將門關上。“來跟我走,王爺和王妃都已經休息了,就讓老奴帶你們先去休息,明天再和王爺說一聲。”
“這沒關係嗎?”須靜有點擔心,雖然管家伯伯好心收留,但是這裡畢竟是王府,凌陽王的宅子啊。
“沒事,你就放心住吧。”老管家笑著說:“王爺雖然看著很冷淡對所有人都一樣,但是柳教衛可不是一般人啊。哈哈……”
“福伯,說笑了。”柳運城拉著須靜跟在老管家的後面。
“就是這裡。”老管家推門進去,將房間的蠟燭點上。“這裡是剛剛打掃出來,本來是給二小姐他們住的,現在你們先住下。要是有需要再叫老奴。”老管家將門帶上離開了。
“好暖和啊。”須靜看著燭光將房子都照滿了。
柳運城看著床上疊整齊的被子,然後將它鋪好。“靜兒,快休息吧,這一路你都沒睡好。”
“嗯。”須靜立馬脫了外衣躺到床上。“運城,我們就這麼離開了,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柳運城開始脫著衣服,繼續說:“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再說了,你能要求他們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嗎?”
“我就是有點擔心。”須靜看著已經躺在自己身邊的人,然後依偎到他懷裡。“我不希望他們成仇。”
“睡吧。”柳運城拍著她的後背:“或許有一天我們會見到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