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想起晚上睡覺是皓琦躺在身邊,難道是他!
心中暗想:老公。這又不是過去女人的三寸金蓮,男人有戀腳癖。重生以來從沒發現皓琦有這樣的傾向,怎麼會這樣!
猛然想起過去看古言小說裡面的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也許男人就是這樣的心態,才樂此不彼地來尋找一份偷歡的樂趣吧!
皓琦發現老婆醒了,躺回了原來的位置,想想剛才撫摸愛人雙腳的感覺,細膩潤滑的手感傳入心中,別有一番情趣,也許是力度過大把愛人吵醒了,歉意地伸過去一隻大手,找到老婆的柔夷,緩慢撫摸著,算是賠禮道歉。
被驚醒過來的欣然,手上又被愛人撫摸,想要再睡過去談何容易!
想要把對方作怪的大手推回去,結果好不容易推到了對方被窩,接觸到對方身體中間一個堅硬的東西,嚇得心兒亂跳,手急忙縮回來,跟隨而回的還有對方兩隻大手。
欣然大急,如果對方進一步搞怪,萬一被龍天霸聽到怎麼辦?石室裡還有慕容機,如果聽到了顏面何存,萬一把孩子驚醒了,絕對不亞於一場地震。
或者是知道了她的心意,皓琦的下身挪遠了點,猶如楚河漢界經緯分明。
欣然這才鬆了一口氣,不會真槍實彈,摸摸倒也沒有什麼。她平躺著,一副任君採摘的姿勢。
對方大手由於平時的勞作帶上了手繭,手指上柔軟的部分格外纖長,感覺到對方生怕劃傷她細嫩的肌膚,盡力讓手繭遠離,結果就造成了五指輕點,猶如在彈撥樂器之前除錯音節。
對方的大手從她的胳膊一點點緩慢往上伸延,在她的腋窩處停留了一會,攀爬上最頂峰,對尖頂一陣揉搓,直到山峰堅硬挺巧起來,才滿意地繼續往下游走。
欣然感到對方接觸過的地方像被火烤過,沒有觸控到的地方卻極度渴望。
他的大手繼續遊走,猶如在風景如畫之地觀光的遊客,到處流連隨意行走。欣然暗自思襯:對方摸到什麼地方都是淺嘗即止,也許全身摸完了就可以睡覺了,心態放鬆下來。
大手繼續往下摸去,在大腿外側徘徊了好久,堅定地轉到內側,在低窪處不斷地撫摸,似乎捨不得離去,猶疑了半天,搬開她的兩腿,試探地往縱深處發展。
欣然感覺到對方的手指已經進入了泥濘之地,在裡面歡悅地跳舞,彷彿總算找到了目的地。
她感覺滿面紅潮襲來,緊閉住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期望對方趕緊出去。
結果卻事與願違,對方的一個手指,變魔術一般演化成兩根手指,直到發現她緊繃的大腿逐漸放鬆下來,又多出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遊刃有餘地運轉起來。
如果可以說話,欣然一定跳腳大罵:皓琦,這比真槍實彈還叫人難堪,還絕對不能出聲,簡直是酷刑。
也許是怕她控制不住;也許是對方實在飢渴難耐,對方火熱的唇堵住了她的口腔,舌尖試探地進入她的口腔,在裡面轉悠。
感覺對方舌尖和手指同一節奏跳躍起來,猶如兩種樂曲在一起彈撥,欣然感覺身心舒暢,耳邊好似聽到絕世名曲在心頭震響,身體變成了古箏被他肆意地彈奏,面前好似江南春色,絕美的意境徐徐展開,一會的時間**迭起,身心酥軟,滿身的汗水冒出來,渾身的筋骨像被抽掉似地癱軟了,剛才火熱的**逐漸消退,控制不住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個霧靄天氣,欣然醒來以後,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羞愧難當,望向地鋪上的男人們。皓琦和龍天霸都已經起來,兩人蹤影不見。
只有慕容機在不遠處的白玉床上呼呼大睡。
吃飯時,兩個男人回來了,只見皓琦精神狀態不錯;龍天霸似乎沒有睡好,雙眼血紅,臉上帶著疲倦之色,難道說昨天晚上的一切叫他聽到了?才導致他沒睡好嗎?應該不會吧?沒發出聲音呀!
她這裡正在疑惑,龍天霸掃了她一眼,威嚴的面容上中帶著商量的口氣:“欣然,今天你和我一起去打獵好嗎?”
“什麼!”自從龍天霸有了雙頭蛇以後,他很少叫她去打獵,也許是男人的自尊;也許是打獵中有了強有力的幫手,不需要女人冒險了,特別是搬到山洞裡以後,欣然總在忙亂七八糟的小事,龍天霸從來沒叫過她打獵,今天太陽怎麼會從西面升起來了。
欣然點點頭算作回答,慕容機似乎明白了什麼,自覺地不去做電燈泡了,皓琦臉上卻帶上覆雜神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收拾完了,對鵬鵬叮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