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行嗎?算我怕你了,馬大人!”蘇溯有些無奈地回答道。
“哦?你不該叫我馬大人哦,你該叫我秦大人才對!”馬背上的秦孤月突然甕聲甕氣地說道。“我是秦家的馬,我也該姓秦才對。”
“我就知道是你搞鬼……”蘇溯有些惱羞成怒道:“你沒安好心……”
“啪!”又是一鞭落在馬背上,那稍稍減速的馬兒又蹦躂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我怕你了……我安了好心,安了好心總行了吧?馬大人……哦不,秦大人,你就放過小女子吧!”
也不知道駿馬就這樣在兩人的拌嘴聲中賓士了多久,直到秦孤月覺得渾身的骨頭似乎都有些痠痛,握住韁繩的手再也拽不住了,方才驅動坐騎停了下來,懷裡的蘇溯也是筋疲力盡地躺在了秦孤月的懷裡。
待到駿馬在驛路邊停了下來,秦孤月挑了一處草地,橫抱著蘇溯跳下馬來,將她扶到草地上休息,強打著jing神解開了駿馬的馬鞍,又取下馬鞍邊上的行軍袋,拍拍這老夥計的脖子,放他自己去吃草,方才走到蘇溯身邊,手腳張開,大字型地躺在了草地上,狠狠地伸了一個懶腰,似乎是要舒展自己有些僵硬的身體。若不是他得到了騰蛇的血肉獻祭,身體素質是尋常人的十倍不止,尋常的銳士一下子驅動戰馬趕這麼久的路,身體顛都顛得散架了。
待到秦孤月緩過一口氣來,依舊躺在草地上,卻摸出身邊的行軍袋,取出一隻皮囊遞給蘇溯說道:“嘗一嘗吧。”
“這是什麼?”蘇溯接了過來,微微一皺眉問道。
“桂花酒!”秦孤月回答道。
“我不喝酒的。”蘇溯搖了搖頭說道:“師尊說了,女孩子喝酒不好,會給不安好心的人鑽空子……”
這一說,秦孤月算是傻眼了。心裡想著,這到底是個什麼師父啊?或者說,這到底該說是一個盡職盡責,無微不至的良師呢?還是一個老不正經,道德敗壞的惡師呢?
“嘗一嘗吧,這是我家鄉的特產,我們行軍打仗帶的都是這個,比水解渴,還可以解暑氣。”秦孤月又勸道。
“這是你家鄉的東西啊?”誰知蘇溯得知這是秦孤月家鄉的特產,竟然不聲不響開啟了皮囊,微微抿了一口,似乎是感覺到味道還不錯,竟是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這一下不得了,秦孤月急忙奪了下來,“這好歹也是酒,哪裡有你這樣喝的,喝醉了的話,有你難受的……”
“你不是說可以當水喝的嗎?”蘇溯顯然嚐到了桂花酒的美味,嘴巴一厥,竟是動手要搶,秦孤月立刻把手往後一縮,又取出了幾個白麵饅頭一發遞給了蘇溯說道:“我可說在前面,吃三口饅頭喝一口酒,不然喝醉了可別怪我……”秦孤月居然不自覺地吞了一下口水:“別怪我佔你便宜……”
“你敢!”話雖然是這麼說,蘇溯還真的就三口饅頭一口酒,循規蹈矩地吃了起來。
正文 第四十三節:危險迫近
看到這一幕,秦孤月也是淡淡一笑,從行軍袋中拿出一些其他的食材自己也吃了起來。
這時,秦孤月旁邊的蘇溯突然問道:“那個……秦師兄,我只知道你姓秦,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父親是一個大人物,他可不允許我隨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別人。”秦孤月故弄玄虛道。
“好了,你就不要老拿我說的話搪塞我了……以後有機會,我會告訴你,我師尊是誰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蘇溯連續聽秦孤月說了好幾次這句話,算是知味了,知道他在拿這句話搪塞自己,有些氣惱道。
“好吧,我姓秦,名孤月。”
“什麼?你跟那個兵戈侯秦戰天的白痴兒子同名同姓啊……怎麼會這麼慘?”蘇溯遂用一種可憐到近乎憐憫的表情看著一下子石化的秦孤月喃喃道:“那你出去豈不是經常會被人家誤以為是那個白痴?偏偏要死不死你還也姓秦……實在是太悲慘了。”隨後她又自顧自地說道:“一開始我也只是跟著師尊遊歷的時候在雲京城一帶聽到的這則奇聞,本來還不相信,後來聽說尚宇穹師叔突發奇想去為他看了天賦,回來也說的的確確是不可能有所成就的廢物……秦師兄,我看你相術能力超群拔萃,卻跟這個傢伙同名同姓,也真是有夠鬱悶的。”
秦孤月雖然年齡也才十六歲,但心xing磨礪早已遠超同齡之人,聽到蘇溯這番話,也只是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開口說出了一句讓蘇溯小美女瞬間尷尬無比,恨不得挖一個洞鑽進去的話:“不是同名同姓,我,就是那個‘白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