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
“不算嚴重,但這段時間你儘量避免跟人有肢體衝突,動武也不要,更不能再牽動同一個位置的傷口,否則裂縫變大,會更麻煩。”
柳蔚把藥方寫完,遞給他。
容稜看了眼上面的字,想了想,說道:“五日後是選妃宴,會不會有影響?”
“……”柳蔚沉默一下,低頭收拾筆墨,嘲諷的道:“身體都受傷了,還想著女人,三王爺還真是風流。”
容稜單手支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本王娶正妃,也叫風流?”
柳蔚頭也不抬,陰陽怪氣的說:“三王爺可不要誤會,風流不是罵您,古來只有有才之士,有權之士,才有風流的資本,其他人,那都要叫下流!”
這還不叫罵他,就差指著他鼻尖,說他淫蕩無恥了。
容稜笑了起來:“我這若也叫風流,那先生又是什麼?”
“我怎麼了?”
容稜眼角瞥了眼她的腰間,那枚香囊,她竟然還戴著:“才離開兩天,女兒家都送上香囊了,再過兩日,只怕定情信物都該換了。說來我還是頭回娶親,先生這……至少也是第二回了?”
柳蔚噎了一下,又說:“我這是打入敵人內部,忍辱負重!你是為一己之私,滿足禽獸之慾!”
“成親是禽獸所為?”
“有愛的夫婦,自然不算,無愛的,就另當別論。”
“先生知我不愛未來王妃?”
“一場選妃宴,一面之緣就能定下終身,這也叫愛?”
“那先生以為該如何?”
柳蔚不再說話。
她認為兩個人在一起,不說有沒有愛,但至少要相處過,並且合適,古代盲婚啞嫁,這就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但偏偏,這裡的人都對這種行為沒有任何排拒心理,覺得這才是最為正常的,她不能苟同,反倒成了她思想怪異,不合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