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剛伸手接過,見二樓又相繼下來一人,是個青衣公子,面冷冷清清的,五官長得極好,且與雲想有三分相似。
那人走過來,便看向柳蔚。
雲想連忙介紹:“這位便是柳公子。柳公子,這是家兄。”
柳蔚微微頷首,禮數周到:“雲公子有禮。”
雲席也回了禮,視線卻在她身繞了好幾圈,最後問道:“柳公子說,這位姑娘患的乃是缺魂症?”
柳蔚知道不解釋清楚,這兩兄妹怕是不會放她走,也怪她嘴賤,非要多嘴多舌,心裡懊惱的同時,嘴倒是沒遮掩,將自己的看法說了一遍。
一樓畢竟是店家做生意的地方,哪怕現在不是飯時,也有不少客流,在下面說話顯然不太合適。
再說缺魂症這東西,一兩句哪能說完。
雲席這個學術控可不管,說了一會兒他起身,讓雲想去樓房間準備茶點,他要和柳蔚樓促膝長談!
柳蔚:“……”
幾乎是被逼著的二樓。
柳蔚很想說自己還有事,但那位雲公子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反而接連不斷的問:“柳公子說人的腦子分為兩部分?那是何意?”
柳蔚憋著臉道:“是左腦與右腦,不是,雲公子,在下……”
“左腦右腦?叫這麼個名兒?我倒是沒聽過,四妹,你可聽過?”
雲想還真想了想,而後道:“我好像聽九叔說過一回,但不知是不是這個意思。”
兩兄妹議論了一會兒,雲席已經走了兩節樓梯,然後回頭對著柳蔚做了個手勢:“柳兄請。”
柳蔚:“……”
為什麼兩句話的功夫連稱呼都變了?
他們不是才剛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