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位置時又覺極遠。她一眼斷定,這即使不是仙寶,那至少也是高於大乘期法寶的地仙級寶物。
一個冷厲的聲音自空中飄來:“犯我蠻族者,必誅!”
戰王府裡的大軍的氣氛凝重到了極至,已呈箭在弦上之勢。
一個接一個包穀看不出修行境界的強者毫無預兆地出現在戰王府的大門前,一字排開,竟有三十幾個之多。之前包穀見到的那位自稱玄稱的也赫然在列,排的位置似乎還挺末。
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出列,說道:“戰王府與蠻族相安無事多年,蠻王,今日咄咄相逼又是為何?明人不說暗話,直言吧。”
蠻王冷聲道:“眾目睽睽,殺我蠻族中人,戰王府有何話可說?”
這時,包穀收到主艦上透過傳音玉符的傳音:“令主,主艦被重重包圍,如何應對?”她說道:“開啟防禦法陣,原地待命。”她說完,掐斷了傳音玉符的聯絡,目光冷然地看向蠻王座駕,說道:“想取太虛神樹,你們還不夠格!”
此話一出,戰王府眾人皆驚,看向包穀的眼神再次一變。
蠻王座駕中傳出一聲冷哼,緊跟著,蠻族大軍手執的武器全部指向包穀。
包穀冷聲道:“想好了,一旦開戰,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回應包穀的是蠻族大軍瞬間發起全面衝殺。
蠻族那如潮似海般看不到盡頭的大軍列成軍陣發起的攻擊鋪天蓋地地轟向包穀和戰王府。
戰王府的護衛甲盾陣瞬間開啟化作一片巨形罩子護在大軍上方。戰王府的護衛發出一片喊殺聲,祭出本命寶劍踩著陣位朝著對方衝殺過去,那冽凜的戰意和劍氣瞬間點燃包穀融於血脈骨骼中的戰意,恍然間,她似乎看到了衝殺的玄天門同門。那熟悉的劍法,那熟練的作戰方式,玄天門、戰王族,一脈同源。
蠻族與戰王府很快便衝殺到一起,法寶擊盪出的光芒,縱橫的劍氣絞殺成一片,剎時間,鮮血飛濺,很快便有人戰亡隕落。
戰王府分出一隊強者牢牢地護在包穀周圍,玄翊不斷地衝包穀喊:“包穀,走!”高聲下令:“護著包穀離開。”
蠻族的一隊強者朝著包穀衝殺過來,戰王族護著包穀的護衛不斷有人倒下。
戰王府根本擋不住蠻族這樣的衝擊,不斷地有護衛倒下。
玄翊知道以戰王府的實力根本抗不住蠻族這樣的攻勢,人數差距就是硬傷!她見包穀站在原地不動,跟個木頭人似的像是嚇懵了,氣急敗壞地叫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我讓人護著你往破界域門衝,你回荒天界。”
包穀祭出玄天劍握在手裡,她冰冷的聲音響起,說道:“清瀠,渡劫期以上的蠻族一個不留。”
魃認識包穀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包穀現在這模樣。漠然冰冷透著淡淡的肅殺之氣以及還有一種她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這樣的包穀讓她有點不安,就好像包穀突然變得離她很遠,很遙遠。她想看明白包穀,卻見到包穀已經邁步衝殺出去。
包穀一衝出去便脫離了戰王府的護衛圈,蠻族的強者紛紛朝著包穀撲殺過去,而包穀卻徑直朝著蠻王座駕撲去。
此刻的包穀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一個人,而是一把鋒利的劍。縱橫激盪的劍氣彷彿要把天地撕裂,那冽然的殺氣,那殺伐的氣息朝著四面八方溢散開去。劍光飛舞中,血光飛濺,一個又一個撲上去的人被玄天劍劈開或者是捅穿。鮮血一次次浸染玄天劍,一次次被玄天劍吸收,飲血的玄天劍發出更為璀璨的瑰麗光芒,耀眼的光芒、越來越盛的劍意彷彿在撕裂蒼穹,又似有什麼在浴血重生。
一瞬間,包穀成了整個戰場最耀眼的一處。
她所釋放出來的劍意和力量令人感到驚心動魄,那戰意不是殺人不是屠戮,像是為戰而生,用戰的方式釋放自己那極至的美麗。
有蠻族強者對上包穀,一交手便感覺到巨大的壓力以及一股難以抗衡如淵似海的磅礴力量,那力量洶湧澎湃宛若驚滔駭浪源源不斷地湧來,一潮潮一浪浪,捲起毀滅的氣息,被殺得節節敗退。
戰王府的強者、蠻族的強者覺察到包穀的動靜,紛紛放緩了攻勢留意起包穀,卻是越看越心驚。
一個能殺得地仙節節敗退的渡劫初期修士!
一個砍渡劫期蠻族跟砍瓜似的直接一刀切的渡劫初期修士!
大羅赤金為主材以神魂為融爐煉造的地仙級本命法寶與包穀手裡劍硬碰的下場就是被崩成兩截!
再然後,包穀一劍劈出,一股劍意釋放出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