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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此事的起因難道不是因為兩個小輩的私人恩怨?包穀屠城之前,望仙宗又做了什麼?砍幫、地龍堡的基業盡毀,死了多少人?死了多少無辜者?包穀屠城,她是一個人來,面對望仙宗如此多人的圍擊追殺,她仍然是一個人。她師姐的恩怨、她的恩怨、砍幫的恩怨、地龍堡的恩怨,她一個人接了,一個人背了。你們望仙宗呢?傾全宗派之力趕盡殺絕!不僅對她,這是她對她手下的基業、她的師門也要趕盡殺絕是嗎?若是,你點一下頭,我這當師母的替她接了!我保證把你們望仙宗的天祈山脈都連根掘走,你信不信!”

齊敬宗梗著脖子,那頭怎麼也不敢點下去。

雪清冷冷地瞥了眼齊敬宗,手一揚,那把百丈戰艦生生壓毀的大鼎縮得只有巴掌大,落在她的掌中。她託著鼎,一步邁出,落在望仙城上空。她看著血光瀰漫的望仙城,沉沉地嘆了口氣。她手中的大鼎飛出轟地一聲把望仙城這牢不可破的護城法陣撞出一道個大缺口,大鼎飛了進去,在陣位和陣眼上橫衝直撞,不多時便將整座護城法陣破了。

滔天血煞氣息沖天而起,染得天都紅了。

那大鼎飛起,升在空中,定在望仙城上空,那宛若血雲般的滔天血色煞氣瘋狂地湧向大鼎。

大鼎上銘刻的符紋化成一隻只宛若活物的真靈異獸在鼎上游動,大鼎中靈光湧動,不斷地煉化著那些血色煞氣。一道又一道被大鼎煉淨冤煞之氣的乾淨靈魂從鼎中飄出、化作一道道靈光宛若流星般飛向遠方去往輪迴之地。從大鼎中飛出來的靈魂之光匯聚成一條奔向空中的星河,宛若繁星般璀璨,卻讓雪清的心中充滿悲意。

許久過後,望仙城的血色煞氣被大鼎吸收洗煉殆盡,城中四十多萬逝者靈魂都在被洗煉乾淨後投向了往後之地。

夜幕下的望仙城乾淨得不染絲毫纖塵,曾經無比繁華的一座修仙聖城如今卻是一片死寂,只剩下一條條空曠的街道和一座座空寂的宅子訴說著昔日的繁華和發生的慘況。

在這修仙界,人命如螻蟻。

雪清收了鼎,緩緩轉身,消失在望仙城上空。

立在遠處的齊敬宗半眯起眼盯著一片空寂的望仙城,神情一片冰冷,眼中充滿恨意。滅城之恨,又豈是超渡逝者就可以消的?死了再來超渡有個屁用!包穀毀掉的是他手下最繁華富庶的一座城,毀掉的是望仙宗半數修仙者,經此浩劫,望仙宗修仙界十大勢力的位置不保!雪清的實力卻讓他深深的忌憚。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兵圍兩界山

包穀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睡在自己小院裡的寢居中,她師姐正坐在床邊。她喚了聲:“師姐。”一眼看到玉宓已經長出了頭髮,髮長齊腰,髮尾都快垂落在床上。她說道:“頭髮長出來了?”用手一摸,是真的頭髮。

玉宓問:“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包穀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讓她心疼得像被千萬只針紮在心頭。

包穀說道:“不礙事。”她見玉宓不信,說:“我融了玄天劍,又服食了那麼多靈珍寶藥,再重的傷也能自行慢慢痊癒的。咦?書房裡有什麼人?”這說話的功夫不僅聽到書房有動靜,就連頭頂上空也是雷聲不斷,不時有閃電劃過,而此刻外面陽光正好,照得院子裡一片刺眼的白。秋後的陽光沒有這樣強的陽光。包穀忽地覺察到不對勁,她的臉色一沉,問:“望仙宗打過來了?”

玉宓“嗯”了聲,說:“師母用她的鼎鎮住護山大陣,大家都在等你醒。去書房說吧,師公、王鼎、狂魔、孫地龍都在書房等你。”她說話間把包穀扶坐起來,彎腰去替包穀穿靴子。

包穀抬手摸著玉宓的背,眼中滿是溫柔,嘴角不自覺地噙起一絲柔軟的笑意。

玉宓替包穀穿好靴子一抬頭看著包穀那蒼白的容顏上噙著的笑容,怔了下,緊跟著便又湧現起難受,鼻頭一酸,眼中浮起淚意又讓她生生壓了下去,她說道:“走吧,他們還在書房等你。”說完話,又伸手去扶起包穀。

包穀沒感覺到自己身上有明顯的傷痕,只是很累,脫力的疲累。她知道玉宓心裡難受,伸手握住玉宓的手,說:“別擔心,我心裡有數。”說話間,踏出臥室,繞到旁邊的書房。

她剛踏進門口便看到紫天君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回踱步,見到她,那急切的神情又變得一臉陰沉。

王鼎、狂魔、孫地龍三人趕緊起身向包穀行禮。

包穀對紫天君行了一禮:“見過師公。”

紫天君擺了擺手,轉身坐下,面沉如水。

包穀對王鼎、狂魔和孫地龍打了個手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