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說道:“我扔出傳送陣臺是驚敵和誘敵,你在受驚的瞬間本能地朝相反的地方逃,正中羅網。你全力一擊可力劈洞玄期修仙者,論巔峰戰力,你強過我,你為什麼要逃?即使要逃也得講究逃的方法方式,考慮好逃命路線,有些陷阱往往就是根據人在危機中做出本能反應動作而設的。”她的話音一頓,忽又問道:“包穀,你有多久沒有使用過劍術了?”
包穀明白玉宓的意思是指施展劍術劍法,不是強行以靈力催動玄天劍的天威。事實上她連上次練劍是什麼時候都不記得了。她修研陣法、丹術衝擊修行境界,再加上砍幫、玄天門、望仙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根本就沒有時間來修習劍術。
玉宓知道包穀的情況,她說道:“你先不要急著讓我陪你練劍,你用兩天時間溫習下劍法和鬥戰技,兩天後我再給你喂招。”
包穀“嗯”了聲,她轉身到院子裡的玉石凳上盤膝坐下,閉上眼睛感悟玄天劍的劍境。
玉宓的本意是讓包穀練習劍招和劍式,結果包穀居然又坐在那悟劍。她知道包穀的修行方法與她不一樣,倒也沒有說什麼。她見院子有點小,包穀練劍只怕有點施展不開,便又去將院外的樹和灌木砍了將院子拓寬。
包穀的劍術是從玄天劍中領悟到的玄天祖師爺的真傳劍術,不說舉世無雙那也是位立絕巔的高超劍術。她以為憑藉自己悟得的玄天劍法不說打敗玉宓,至少走上幾百招沒問題,然而卻是悟劍兩天,一出手便被玉宓一劍拿下。她出劍,玉宓也出劍,玉宓看似平凡無奇隨意地刺來一劍竟穿破她的重重劍網防禦再次抵在她的印堂。
包穀當時就愣住了。若說兩天前玉宓是出奇不意制勝,這次她已經將劍法展開,居然還被玉宓一劍拿下。
玉宓說道:“再來。”
包穀凝神靜氣,再次朝玉宓攻去。這一次只走了三招便被玉宓用劍抵在胸口。
玉宓收劍,退後幾步,說:“再來。”
包穀再次舉劍朝玉宓攻去。
兩人在院子裡練劍,包穀一次又一次地被玉宓制住,她在玉宓的劍下幾乎都走不了十招。
半天練下來,包穀對玉宓的劍總算摸著點門道。玉宓在劍道上的造詣境界比起她在陣法上的造詣境界只高不低。玉宓的劍沒有任何固定的套路和招式、章法可言,時而大巧若拙時而輕敏快捷,時而悠然如行雲流水,時而迅疾若風,時而緩慢如泥,總在最恰當的時機將招式信手拈來般發動最簡潔最有效的一擊。玉宓的劍是殺人劍,每一劍都力在斃敵,沒有任何多餘的花招式樣。
包穀拿自己的劍術和玉宓一比頓覺自己只是個半調子,甚至連個半調子都算不上。意識到自己的差距,又有玉宓這麼厲害的“師傅”實戰教導,她自然是萬分用心。
包穀並不喜歡用劍,可在這修仙界沒有過硬的戰力幾乎等同於不要命,再加上如今是師姐手把手地教,包穀充滿了勁頭和興趣。她知道自己和玉宓無論是性情脾氣和愛好都走不到一處,如今總算有劍術可以讓她和師姐靠近。
包穀學得格外認真,除了每天清晨兩個時辰凝神靜坐修行悟道和恢復靈力,幾乎都用在了與玉宓練劍上。
砍幫和地龍堡的事務她都暫時放置在一旁,由孫地龍和王鼎、狂魔去打理。現在砍幫和地龍堡都在風頭浪尖上,她只求他們保全實力再圖發展,只要他們不把家底折騰掉,隨便他們怎麼折騰。退一步講,即使地龍堡和砍幫折騰個精光,她手上握著這麼多的修仙資源,不愁東山再起。
玉宓只在白天陪包穀練劍,至於晚上,有時候拉著包穀做些羞羞臉的事,有時候則和包穀各自修行。
她一直覺得包穀的實力深淺很難琢磨,包穀的修行境界低,但因為玄天劍的關係使得包穀的實力能夠超常發揮,難以用常理推測,再加上包穀服食了大量靈珍寶藥以及在道境上的領悟,包穀的戰力遠勝於她這修行境界該有的戰力,但又因實戰經驗少得可憐,以至很難正常發揮,幾乎每次交戰只能出幾招便後力難續。
玉宓如今與包穀朝夕相處才發現包穀的恐怖和可怕。包穀的悟性極高,學劍極快,對劍境的領悟使得包穀的劍法已經脫離招式的束縛觸控到化境。要知道她從踏進修仙界她師傅傳給她離火劍開始她便抱著劍一直修習,十幾年出生入死在生死之地中磨練,又領悟各家劍術之所長,潛心琢磨才有今天的成就。包穀與玄天劍相融,身與劍合,之前曾領悟過玄天劍境有所得,在劍法上的造詣並不低。可包穀對劍道興趣缺缺,修行劍道的時間少得可憐,如今在劍術上的造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