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閣主解開蒙在眼睛上的布,低斥道:“成日胡鬧!”聲音一軟,又說:“別靠在床頭,咯肉。”抬臂攬到玉修羅身後將玉修羅放平,她輕輕地在玉修羅的唇上啄了下,閉上眼,朱唇吻在了玉修羅的唇上。她半貼在玉修羅的身上,手指沿著玉修羅的身軀一路下滑,來到那片潮溼之地,在外圍略微打轉,便探進了玉修羅的那靈泉之中,纖細的手指微曲著進出,她的動作輕柔舒緩,令玉修羅舒服得曲起腿,抬高身子配合著她的動作。玉修羅半眯著眼,將唇從追魂閣主的唇上移開,躲到追魂閣主的頸間,舌尖往那雪肌玉頸上一掃,低聲問:“曲迤柔,辦自己徒弟的感覺怎麼樣?”
追魂閣主低聲問:“想知道?”
玉修羅重重地“嗯”一聲。
追魂閣主的手上猛地一用力,一、貫、到、底,激得玉修羅仰頭“嗯”地發出聲低鳴,浪叫一聲:“師傅,你弄得徒兒好舒服。”追魂閣主咬咬唇,再次貼著玉修羅那滑軟的薄、壁猛地一用力。
玉修羅弓身一顫,喘著氣說:“快告訴我!你看我六歲就跟著你,算是你一手養大的,你還是我師傅,結果你這會兒卻對我幹出這樣的事……啊……哦……啊……曲……迤……柔!你……這……樣……啊……對……你……的……徒弟……對嗎?”
追魂閣主氣得想去封住玉修羅的嘴,結果玉修羅把臉埋在她的懷裡死活不讓她去封嘴。她只能加劇動作,結果玉修羅把要說的話居然用叫“床”的方式給喊出來。她手上的動作時而又輕又快,時而又徐又緩,不多時,玉修羅的身子便軟了下來,眼神發散透出迷濛之感。
一陣陣暈眩的觸感撞上玉修羅的腦海,玉修羅顫慄著喚道:“曲姐姐……師傅……迤柔……”她難受,她身體裡空得厲害,她抬臂抓住追魂閣主的胳膊,叫道:“師傅,要我……”她依然保持著那節奏不想讓玉修羅這麼快得到釋放。此情此景實在太難得,玉修羅能乖乖地躺在她懷裡這樣的時候屈指可數。
追魂閣主低聲問:“阿乖,要綁住你麼?”
玉修羅顫顫地說:“不……不綁……”她深吸口氣,猛地起身,跪立在追魂閣主的面前。她用力地抱住她師傅,說:“師傅,要我。”說罷,側頭含住追魂閣主的耳垂,低聲說:“平時總欺負你,今天讓你欺負我,但不許綁我。”
追魂閣主微微眯了眯眼,應道:“好”,她攬住玉修羅的腰,一手壓在玉修羅的身後,一手探在身前往下進入玉修羅的身體在裡面劃弄著,劃出一片溼滑。玉修羅則用力地摟住她的脖子,那低低的喘息聲喘成一片碎亂。
玉修羅喘息著在她師傅耳邊低聲說:“你還沒告訴我,這……這樣……要你……徒弟……是……什麼……感……感覺……嗯……嗯……啊……”她喘了一會兒,又說:“不……不說……是嗎……那……一會……一會兒我洩完……火,就……啊——”她用力地咬咬唇,從牙齒縫裡蹦出三個字:“曲!迤!柔!嗯!”
追魂閣主的手指一前一後地探進玉修羅的體內,探進身後的那隻手按在裡面不動,從身前探進去的那隻手則在裡面肆意搗弄,攪得玉修羅連氣都喘不平再沒空說話。
修仙界裡有的是師傅拿徒弟做爐鼎當床侍的。
她與玉修羅之間的事原本也算不得什麼,就連長老堂的長老和她師傅也從來不過問,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玉修羅拿這事一說,她是即羞赧又羞憤更想將玉修羅緊握在掌中或被玉修羅為所欲為,總會被撩得情緒失控。
以前總是她癱在玉修羅的懷裡,此刻,玉修羅身子滑得不行,像骨頭都軟了般癱在她的懷裡掛在她的身上,將身子交在她的掌中任由她為之。她低喚聲:“阿乖。”
玉修羅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嗯”聲,表示自己還有理智,還很霸氣地扛得住她師傅的這點小動作。她才不會像她師傅跪趴著嗚嗚地哭。
追魂閣主朱唇啟齒,輕輕地咬在玉修羅的香肩上,軟香的舌尖又從那咬過的地方輕輕拂過。
玉修羅輕哼一聲。她嫌跪立著累,又把追魂閣主往後一壓,撲倒在追魂閣主的身上趴著,末了還把頭埋在追魂閣主的頸間含住那雪頸輕輕啃咬。
追魂閣主眯了眯眼,手上的動作加劇,撩得玉修羅“嗯嗯嗯嗯”地低喚不停,那身子難以自抑地輕輕顫動起伏著。
好一陣過後,玉修羅摟緊追魂閣主,一陣激烈抽搐,洩身在追魂閣主的身上。她喘息了一會兒,才平息下呼吸,咬牙切齒地叫道:“混蛋包穀,回頭看我不抽死她。”
追魂閣主莞爾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