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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了,將地上的死狼收進儲物袋,抱著斧頭縮在大樹下閉上眼睛運功修煉。她收功時,精神好了點,但一夜沒睡的她還是感覺到困,又困又累。她抱著斧頭背靠大樹閉上眼睛小睡了會兒,她沒敢睡沉,時不時地被驚醒。

後來太陽出來了,明晃晃的陽光照在她臉上。

她看到太陽,想起自家的院子是坐南朝北,她進的是房屋正面的北面林子,她要回去就該往南迴。她只走了大半天的路程,如果方向沒錯的話,今天下午該能回去。

包穀透過太陽辯識了方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扛著斧頭朝著南面走去。

路上,她又遇到一些野獸。

如果野獸不盯著她,她便小心戒備,但並不理會。如果有野獸盯著她,做出要攻擊的姿勢,她立即就會掄起斧頭對著野獸衝過去。雖然腿上有傷追不上,但那拼命三郎般的氣勢嚇得那些虎豹調頭就跑。她身上那些正在癒合的傷也數次被她撕裂,嶄新的門派服飾血跡斑駁。受傷太多,雖沒傷到要害、且有靈藥,也扛不住失血過多,致使她的臉色蒼白,整個人也顯得十分虛弱,全靠一股回家的精神氣在支撐。到後來她實在沒力氣,不得不試著呼叫丹田裡的真氣來維持體力。煉氣期,煉精化氣,丹田裡的真氣就是精血和天靈地氣所化,應該會有點效果吧。她試著調動那少得可憐的丹田真氣,發現果難好受了點。如果實在覺得累,就打坐運功休息下,或者啃一截靈藥。她走得並不快,怕再遇到野獸又要浴血奮戰,一直很注意保持體力,到下午的時候,感覺精神和力氣都恢復了很多,身上的傷沒再留血,也沒那麼疼了,渾身的傷口都在發癢,癢得她連走路都在扭身子蹭癢癢,癢得難受還不敢撓。

包穀對周圍的動靜十分警惕,卻沒注意到她身後的天空中忽然有一個腳踏流霞飛劍的身影飛過,那道身影飛過之後又飛回來停在她身後的上方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便扭頭離開了。而那人,正是玉宓。她更不知道玉宓離開時在心裡給她留了個好評:“知道到山林野地中找野獸磨鍊,有長進!”

第十六章 縫皮具

包穀根據太陽的方位一直往北面前行。山林越來越陡峭,路很難走,大小不一的石頭斑駁地分佈在山林中,落葉、藤蔓遍佈山林,樹木也長得更加茂盛高大,放眼望去全是數百近千年的古樹,合抱大小的樹到處都是,有些樹甚至要三四個人合抱才能抱起。

包穀明白自己這是走偏了,就算是一路朝北,北面那麼廣,稍微走偏一點點,就能偏離木屋院子極遠,正所謂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包穀徹底的迷失了回家的方向,她不知道是往北的左側還是右側或者是沿著正北方走才能回到家,她見天色已經逐漸變晚,再過兩個時辰就該天黑了,便知道自己今晚又要在這荒山野地裡過夜。

昨夜的經歷讓她心有餘悸,她不得不提前做好在荒野中過夜的準備。

這山裡的野獸都是神出鬼沒,極其擅長潛行和偽裝,在發起攻擊前很少能感覺到它們的存在,而等到它們發起攻擊的時候它們已經離得很近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感覺到野獸撲來的瞬間掄起斧頭迎敵。每一次都是你死我活的生死搏鬥,每一次都是在死亡邊緣徘徊。

包穀尋到一處凹窪地。這片凹窪地的地勢略低且潮溼,露在外面的石頭長滿青苔和有水流沖刷過的痕跡,即使現在已到枯水季節,還能尋到一些水坑和有水滴從山上淌下。水流很少,順著山勢形成一個個坑坑窪窪的小水坑。若在暴會過後,這裡估計會是條小溪。

她想到這些野獸都跟成了精似的極擅藉助周圍的地勢、草木隱藏行蹤,甚至石頭也是它們藏身的地方,她選在乾涸的小溪旁地勢平緩、視線開闊處過夜,但因為這裡的地勢潮溼,地上的枯葉落葉無法當柴禾,所以只能去到稍遠的地方揀柴禾。

包穀在揀柴的時候意外找到一些低階靈藥,其中包括兩株成熟的止血生肌藥,和一些她的小院中沒有的靈藥。

揀柴並不費事,包穀有儲物袋,再多的柴都能裝得回來。她把遇到的只要能夠燃燒的枯枝落葉都收進了儲物袋中。直到天色漸黑,她才帶著大量的柴禾回到那乾涸的小溪邊生起一堆旺盛的篝火。

儲物袋有保鮮的功效,即使是在盛夏時節,裝進裡面的食物都不會壞,還能保溫。熱呼呼的熟肉放進儲物袋中,第二天取出來食用的時候還是熱呼的。

包穀從儲物袋子裡取出一隻體溫沒散、血還在滴十分新鮮的死狼,熟練地把死狼剝皮開膛,很費力地抽了狼筋、把還帶著鮮血的狼肉放在火堆上烤,然後拎著狼皮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