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就得趕過來救人!”一隻通體墨黑靈氣十足的小猴子從她的頭髮中鑽出來,衝包穀“吱——”地得意叫喚了聲,落到包穀的肩膀上。
包穀被面前這強大的陣勢嚇得直髮傻。
呂秀士也是大驚!這玄天門是抽哪門子的瘋,為著兩個小輩竟然是連出九大高手!他看向風師伯,說道:“風兄,這是……這二位莫非大有來頭?”
風師伯搖搖頭,說:“這包穀……五靈根,整整齊齊的五靈根,和我派開代祖師一樣,被祖師爺選為隔代傳人!祖師爺之命,豈敢不尊?”
呂秀士驚叫道:“貴派祖師不是在三萬多年就隕落了嗎?”
風師伯說道:“我們也本以為是!結果祖師爺一直在靈雲故峰……只是出了些變故,一言難盡!”三萬多年前便已是合體期的玄天祖師爺,哪怕只是一縷殘魂都足以震懾所有元嬰境、乃至化神境的修仙者。玄天門的實力不比太陰門,如今有至寶出事的訊息又傳出去,不妨借祖師爺的名頭來唬一唬人。包穀見過祖師爺的那道殘魂,此事不假,只是不知祖師爺遺願完成後是否還有能力支撐下去,玄天門上下都在猜測祖師爺的殘魂已消,但未經證實確實消散,便權當作祖師爺還在,那也是一種無形的震懾。否則今日給了太陰門難堪、又有重寶出世,難保明日太陰門就糾眾殺上門來奪寶。
包穀嚇了一大跳,忙叫道:“風師伯,鬼大爺……啊不,祖師爺又出來嚇人了?”話音一落,周圍的師伯師叔們齊齊瞪來,嚇得她趕緊閉嘴。
多寶靈猴對“鬼大爺”的稱呼很不滿似地揪了揪包穀的頭髮,又掄起小爪子敲敲包穀的頭。
朱投師伯環顧一圈四周,自然是把那打鬥痕跡看在了眼裡。他沉著臉問:“乍乍呼呼地把我們都叫來,到底出什麼驚天大事了?”
玉宓抱拳上前,把來到玄月古城的事簡明扼要地說了遍。
朱投師伯怒道:“豈有此理!欺我玄天門無人!玉宓師侄莫怕,師伯替你撐腰。”
玉宓行了一禮,道:“多謝師伯。”
呂秀士說道:“諸位道友,此地人多嘴雜非談話聊天之所,我等換個地方如何?”
風師伯說道:“那便叨擾呂兄了。”
呂秀士說道:“哪裡,能得識貴派諸位道友,實乃在下之幸!請!”在眾人前面領路,飛往空中。
包穀被玉宓提到飛劍上,由玉宓載著她飛行。玉宓身受重傷,飛劍飛得搖搖晃晃的,令包穀心驚膽戰,跟著見到小師叔輕輕抬手一託,那搖搖晃晃的飛劍當即飛得四平八穩。包穀睜圓眼扭頭朝明豔動人的小師叔望去,眼裡充滿了好奇。大白蛇所化的小師叔居然這麼好看。
小師叔的美眸一掃,似笑非笑地瞅著包穀,又意有所指地瞅了兩眼包穀肩膀上的多寶靈猴。誰的面子都沒有多寶靈猴肚裡乾坤裡面子大,當各峰長老都是白跑的?
玉宓自然也明白!她惱得真想把多寶靈猴暴打一頓!你搬一兩個師伯過來就好了啊,一下子叫這麼多來,一會兒怎麼打發?玄天門上上下下除了包穀這憨貨,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請打手不花錢?請元嬰境的長老當打手——玉宓想到那開銷,牙疼心疼!
不多時,包穀便見到大家都跟著呂秀士落在一座比皇宮還要漂亮的大宅院前。她抬頭望去,只見宅子門匾上寫著:清風閣宅子前還整齊地列著兩排穿著飄然瀟灑的白色服飾頭戴華麗玉觀、腰懸寶劍的弟子把守門前。
呂秀士道:“請!”徑直將一行人請往宅內。
包穀跟在玉宓身後進門,好奇地打量四周。進門後即是一個很大的院子,有人在院子中盤膝打坐,有人在修行兵器技能,武器有劍、有扇子、有筆、墨盤等五花八門,但使得來都很漂亮,翩然飄逸,端的是仙人之姿。
進客廳之後,包穀聽得有人喚呂秀士“閣主”。
呂秀士招呼眾人落座,又安排弟子帶玉宓下去療傷休息,還特意給了玉宓療傷靈藥。
包穀本欲跟著玉宓去,被攔下,只好乖乖地跟在小師叔身後。相比其他各峰長老,她覺得呆在小師叔身後比較有安全感。
風師伯從中為大家引見,眾人皆是一翻寒暄。
呂秀士很識趣,攀談一陣過後,便差人給玄天門的人安排了一座獨立的院落,他則藉故走了。
包穀在心裡喊道:“呂前輩,您倒是和大家多聊一會兒啊!”眼巴巴地看著呂秀士離開,可憐兮兮地跟在小師叔的身後進到呂秀士安排的院子裡。
多寶靈猴鬼頭鬼腦地縮在包穀的頸後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