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輕輕地撫摸著多寶靈猴的毛,正含笑看著她,那眼神赫然是說:你再欺負小猴子試試看。
清瀠正有求於她師傅,才不在這節骨眼上得罪玉宓,她傲嬌地對多寶靈猴說一句:“我不請你吃地仙肉了!”便又扭頭滿臉討好地笑著道:“師傅,你看我現在有這麼多的靈石,是不是可以買很多起死回生丹?”
包穀掃了下殿中眾人,又看了眼清瀠,一臉嚴肅地問道:“你去炎聖宗打劫了?”
清瀠說:“沒有。樹爺爺把炎聖宗的靈藥、靈果都搬空了,炎聖宗的一個看起來像是蠻有地位還能開啟寶庫的渡劫初期修仙者就把他們的寶庫賠給我,那些什麼符籙、丹藥、法寶都太差勁了,我看不上眼,於是就只拿了他們的靈石。你跟我說過不能白拿、更不能搶的東西,於是我就用地仙肉和他換的,我給了他一整條地仙腿和一顆地仙腦袋,還有整整五瓶起死回生丹。”
就在清瀠說話的功夫,一名近侍捧著一塊玉牌進來,是砍幫傳訊的玉牌法寶,能夠把資訊烙在裡面,透過小型法陣傳遞。
那近侍立在殿門口,躬身道:“令主,急信,是關於炎聖宗的。”
清瀠的臉色變得有點忐忑,小眼神瞟啊瞟,有點心虛地不敢看包穀。
包穀掃了眼心虛的清瀠,抬手一捲,將那玉牌收到掌中,放出神念一掃,將清瀠到炎聖宗後乾的事知道個清清楚楚,連多寶靈猴和老茶樹幹的事都知道了。清瀠那一擊把炎聖宗的護城大陣連同佈陣的五件聖器全都轟毀,又拿走如此多的靈石,幾乎掏空炎聖宗的家底,賠上一份地仙機緣,即給了震懾教訓又不顯太欺負人。倒是多寶靈猴和老茶樹這事幹得不太光彩。她看向多寶靈猴問:“小猴子怎麼去了炎聖宗?”
玉宓說道:“是我讓它去的。”
包穀便不再多說什麼。
清瀠見包穀不搭理她,再次說道:“師傅,我要買丹藥、買九階靈珍,你把這些靈石全部換成丹藥和九階靈珍給我。”
包穀淡聲道:“你想得倒美。自己去打聽打聽,起生回生丹那品階的寶丹和七階以上的靈珍寶藥是不是有靈石就能買的?”
清瀠抱著包穀的胳膊,又撒嬌道:“我知道你有好多,你賣一些給我。”
包穀頭疼地揉著額頭,說:“可我養著一個把起死回生丹當飯吃的小祖宗,你覺得我還能有多的賣給你。”
清瀠知道包穀說的小祖宗就是她,她當即抿嘴一笑,又拖長聲音喊:“師傅——”
包穀冷著臉道:“眾目睽睽之下你好意思這麼撒嬌?先讓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行麼?”
清瀠應道:“沒關係,我當他們都是死人——”她又瞄了眼玉宓,說:“不包括玉宓。”說完,見到她師傅眼神都冷了,只好縮回手,又不大樂意地皺著眉頭瞅了眼她師傅,戀戀不捨、慢慢悠悠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地往外走,猶不死心的模樣。她有這麼多的靈石,她師傅怎麼就不賣靈珍寶藥給她呢?
清瀠以龜速一步三回首地往外走,包穀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論事。她師傅是真不賣給她還是口頭說著不賣、多撒兩下嬌就賣了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她出了大殿,想了想,又踏出令使府,準備自己去找靈珍寶藥鋪買靈珍寶藥。
清瀠踏出令使府,站在府門口環顧左右,找藥鋪。她以神念一掃,很快找到丹藥鋪,邁開大步快速奔到藥鋪門口,晃著手裡的煉天鼎道:“掌櫃的,我買寶丹和八九階靈階,有多少我要多少!”
正在低頭清單貨單的掌櫃聽到脆生生的少女的聲音響起,頭都不抬地說一句:“哪裡來的傻缺,八九階靈珍和寶藥是隨便買的麼?”一抬頭,嚇得渾身一軟跌坐在椅子上!他哆嗦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渾身發抖顫顫悠悠地指著身後掛的一個匾,說:“魃……這……這是……這是砍幫的產業……我……小……小的是……是為令主效力的……”
清瀠瞥了那嚇癱的掌櫃一眼,見他都快嚇懵了,懶得搭理他,她自己迅速在藥鋪裡翻找一通,連後院都給翻了一圈,看到的全是些看不上眼的低階丹藥,起死回生丹這類品階的一根都沒有,七、八階靈珍倒是讓她在後面的庫房翻到幾株,她擺在掌櫃的面前,問:“這個,怎麼賣!”
掌櫃的直抹汗,說:“鎮……鎮……鎮店用……用的,不……不賣……”他怕魃一怒吃了他,趕緊說道:“拍賣行,好東西都在拍賣行……你……您出門往右沿著大街直走,大概一百多丈外就是……”
清瀠糾結地看著那幾株用玉盒裝起的來七、八階靈珍,滿眼糾結。便宜師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