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知道包穀心中已有決斷,只是包穀心中過不了玉宓遭了暗算這道坎,需要有人來說服她。
玉修羅說了句:“就怕請神容易送神難。”
司若看了眼大陣投影法陣顯示的籠罩住方圓數千裡的青色蓮臺光華,道:“只要這件能在混沌天地中開闢一方棲息之地的至寶在包穀的掌控中,萬事無憂。”
玉修羅說道:“我們當中修行境界最高的是玉宓吧,玄仙境!十三帝族中修行境界最低的是什麼境界?隨便站出來一個大羅金仙,一個就能滅了我們全部。”
司若說:“這至寶能覆蓋方圓數千裡地,主艦外有足夠的地方給十三帝族安身立足,砍幫駐紮於主艦上,十三帝族在主艦外,無甚可擔憂的。”
包穀略作沉吟道:“念回,與老茶樹聯絡,我們將主艦開回十三帝族那,讓十三帝族選幾個能作主的到主艦議事廳談合作的事。閣主、女皇、念回,你們先商議下談判細節由你們去和他們談。”
司若、曲迤柔、包念回應下此事。
包穀說了句:“都忙去吧。”轉身回寢宮。
玉宓跟在包穀的身後回到寢宮,她踏進房門就見到包穀窩在椅子中左手捏著一個裝有靈酒的酒葫蘆右手捏著一株萬年寶藥一口酒一口藥地就著吃。
包穀看到玉宓進來,小眼神可憐兮兮地看向玉宓,說:“師姐,我餓了。”
玉宓愣了下,說:“我以為你不開心。”她的神念朝儲物仙寶戒指中一探,發現已經沒有煮好的熟食,只好摸出給包穀裝口糧的儲物袋,準備去廚下給包穀弄吃的。她捏著從清瀠那換來的給包穀當口糧的儲物袋突然犯愁,說:“包穀,仙域遭此滅世大劫,生靈死滅無數,往後你的口糧怎麼辦?”天狐妖皇和金雕妖皇在面對來自仙域的威脅時選擇放下恩怨一致對外,眼下又有混沌遺界的能量滲向各界引發的變故,妖域內戰是沒法再打了,最大的口糧供應來源算是斷了。
包穀見到玉宓立在門口,趕緊把玉宓往廚房推,她說道:“總不會餓死。”
玉宓估計包穀是餓得狠了。這到廚房也就幾步路的距離,包穀推著她居然施展神通,步下一挪她倆就到了廚房中。她架起火爐子,麻利地收將被砍幫工事堂早已拆骨扒筋收拾得七七八八的妖獸肉取出,燉進了熬肉的大鼎中,又再架起鍋,給包穀用油爆炒般吃食。若是她吃,那得用鼎熬熟燉爛了才好吸收肉質中的精華,否則吃進肚子裡絕對會撐壞肚子,但包穀如今的牙口和肚子和清瀠有得一拼,如果不是包穀沒那茹毛飲血的習慣,生吃都沒事。
爆炒來得快,但沒有慢慢熬燉來得入味,包穀餓得狠了,味到肉味就饞得不行,自然沒那麼多講究。
她在玉宓炒菜的時候就把飯桌擺好,待玉宓把一盆爆炒金翅大鵬肉炒好端上桌,她抓起筷子就開吃。
玉宓是知道包穀的胃的,那盆金翅大鵬肉連塞牙縫都不夠。她又繼續切肉炒肉,同時問道:“與十三帝族談的事你不出面?”
包穀說:“有念回、司若和閣主去談足夠了。我的作用只是震懾,至於這些雜務,真不是我擅長的,我出面反倒容易壞事。”她這會兒餓得只想吃東西,別的事都不願想。
這麼多年來,玉宓跟著包穀不知道過了多少坎,對包穀早就有了一種只要有她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麻煩的認知,她見到包穀埋首吃食對外界這足以讓他們滅頂的災難絲毫不放在心上的模樣,心中莫名的安穩。就好似哪怕仙域真的崩了,只要有包穀在,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換一個世界生存的事罷了。
玉宓弄好一樣吃食包穀吃一樣,邊煮邊吃,足足吃了一個多時辰,包穀才心滿意足地捂著總算吃飽了的肚子,嘆了句:“當初鬧飢慌的時候餓得那般狠也沒現在這麼餓這麼饞。”
玉宓說道:“你是消耗大,對能量的懾入需求自然也大。”
忽然,包穀感覺到院門口有異樣的能量波動,跟著神念全探到化作人形的老茶樹踏進了她倆的院子,他先環顧一圈四周又凝神打量了一番院子,然後,像逛自家院子似的踏著陣位直接到了她倆的主屋大門口,探頭朝屋裡一望,又轉身來到了廚房。
太虛神樹徑直來到兩人吃飯的小圓桌前,抬手一翻摸出一個酒杯,拿起桌上的酒葫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先美美地飲了一杯,然後又滿上一杯,向玉杯敬酒,說:“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
玉宓怔然地看著老茶樹敬來的酒,問:“敬我酒?為什麼?”
太虛神樹說:“若沒有你的寬宏大量,包穀豈能這麼快回心轉意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