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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那怎麼辦?”

“致遠公司是華氏名下的公司,我去找過華子萱,幫忙協調一下。她說致遠公司他爸交給她姐姐在打理,她回去想一下法子。幾天後,不僅沒有協調下來,反而賠償從100萬變成了200萬,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她盡力了,我也不好再讓她為難。現在只有想其他的辦法,再不行只有我和張老師一人一半。”說完把手上的半支菸熄滅,搖搖頭。

蕭言的話給了我一記當頭棒喝。原來發生在若亞和蕭言身上的事徹頭徹尾都只跟我一個人有關係,我忽略了華子妍的警告,還有她的勢力。蕭言和若亞的事業有一種拽在我手上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切斷的感覺,而我決不能連累他們。

當天從律師樓出來,我就打電話給聶辰,想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不料他的電話一直關機,無論如何也聯絡不上。我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家裡等了他兩天,坐立難安也沒見回來,他忽然人間蒸發了似的不知道去向。第三天一早,我就坐車到D區,他媽媽的醫院,或許可以找到一些線索。我焦急的小跑進空無一人的病房。

“病人三天前轉院了。”身後的護士跟進來說。

“知道轉去哪裡了嗎?”

她搖搖頭,走出去。

我想我等下去根本不是辦法。一心想著蕭言的100萬該怎麼辦?若亞又該怎麼辦?還來不及想聶辰為什麼會憑空消失,為什麼又一句話也不說,就走開。

從醫院出來,我去了銀行。查詢系統上顯示的餘額是30萬,除去還給聶辰的10萬治療費用外,只有20萬。算來算去離蕭言的賠償金也還差很遠,但因我而起的這件事我必須要負責。我回到那間50來平方的房子,既熟悉又陌生。翻箱倒櫃才找到房屋產權證,產權證上的名字竟然是我,我突然眼淚掉下來。複雜的情緒,一言難盡。爺爺一定一早就預料到他會離開我,才會

房價如果比市場價位低一點,其實不難出手。從賣房到收錢只用了兩天時間。我把銀行卡和密碼放在蕭言的桌上。

“蕭言,這裡面有65萬,你先拿著,其他的我還會想辦法。”

蕭言震驚的對我說:“你哪來這麼多錢?”

我默不作聲。

“你把錢拿回去,跟你無關。”

“華子妍是衝我來的,怎麼跟我無關?”

“我不管她是衝誰來的,你這錢我也不可能收,我自己有辦法。大不了回去求我爸。”說完他把卡放在我手上。

我見他還是不收,只好說:“算我借你的,先走了。”又放回他桌上。

“秦雨嫣!”

我沒有理他,直接坐電梯到了樓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連一句再見也不留

我身居華氏雍山逸墅的豪宅外,位於別墅群半山的地方。放眼望去,五百米開外,迷濛的一汪池水,靜靜的荷花豔妍盛放,漣漪一輪輪相繼盪開。薄霧氤氳,仿古磚砌起來的圍牆上綠油油的藤蔓,地上的淺草,齊齊整整,在雨中搖曳。我擺擺頭,告訴自己現在不是賞花賞景的時候,誰知道我花了多大功夫才找到這裡,總不能功虧一簣。我繼續往上走,也記不清按了多少家的門鈴,出來接應的人都說主人不是這個姓氏。我拿著小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我翻出的陳年雜誌…一期華子妍的人物專訪,提到她的生活環境。一邊走一邊反覆對照是這裡沒錯。雨傘在過來的路上破掉,索性扔了。此時再沒有什麼事情比找到華子妍更讓人急迫。

“叮咚!”1分鐘後,一位約莫50來歲身穿黑色長褲,深藍色短袖的中年婦女打著一把大黑傘從裡面走出來。

隔著厚重的鐵欄杆,我朝裡面問道:“請問一下,這裡是華氏華子妍的家嗎?”

她點點頭,打量了我一番,有些驚訝的說:“你找我們家小姐?我們家小姐不見外人很久了,你和她約好的嗎?”

我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又黯然的搖搖頭,趕忙向他解釋,請求的問:“但我真的找她有急事,你可不可以幫我告訴她一聲,我是秦雨嫣。”

“你等等!”說完匆匆的轉身,才跑了兩步又轉過來,“你怎麼不打傘?當心生病。”

大概是看見我的狼狽,其實不用她講我也知道自己被淋得跟個落湯雞似的,只是顧不得那麼多,現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兩手抓著鐵欄杆,身體往前伸,巴不得鑽進去,焦急的說:“謝謝你!我沒事,你快幫我去問問!”

她看出了我的著急,小跑換做大跨步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