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過小腿,深深淺淺斑駁,玫瑰一般的色澤。
謝淵玉看著,到底是良心迴歸,如今心頭愛慾重佔了上風,用指間輕輕碰那些腫痕,想著一會抹什麼藥膏。
樓津感覺到小腿上有癢意,他驟然抽回,含糊出聲:“別動了,讓我再睡會。”
掌心溫熱頃刻間移去,謝淵玉收回手重新躺下:“殿下。”
語氣似是情人間呢喃,卷著一些微風暖陽,一聽就知道是個好脾氣好性子的主,反正絕對不像個把人腳腕一鎖強硬拽到他身前的人。
樓津睜眼,陰沉沉地出聲:“再叫,把你舌頭割了。”他視線裡含著刀刃一般的兇光,投擲而來,卷著層層疊疊的狠戾。
謝淵玉閉嘴,伸手摸了摸對方光滑的面頰,曲指在鼻尖上一點,像是落在花上的蝴蝶,樓津眼眸一眯,張嘴就咬。
指尖幾乎是擦著白森森的牙齒而過,謝淵玉無奈地收回手,哭笑不得:“殿下怎麼像是”
樓津舌尖舔了舔牙齒,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想好再說。”
謝淵玉微笑開口:“像是美麗的小黑。”
樓津低嗤一聲,側躺著看對方:“你是沒念過書嗎?誰家說蒼鷹用美麗,都是勇猛兇悍。”
謝淵玉一手攬過對方勁腰,不帶任何情/欲地觸碰著,手指摸著一塊皮肉來回輕撫:“殿下教訓的是。”
摸得有些癢,樓津把頭靠在謝淵玉肩膀上,腳腕被勒得還殘存些不適,那條冰冷的鎖鏈觸感依稀還在,他心中又不爽,掃了一圈:“鎖鏈在哪?”
床周圍沒有,昨夜被解下時困得厲害,根本沒注意謝淵玉放在何處。
謝淵玉道:“已經扔了。”
樓津目光寸寸逡巡:“你當我是傻子嗎?”他掃了一圈還是不見蹤影,突然間躍起來翻身跨坐壓住謝淵玉,另一隻手握住對方手腕舉過頭頂,俯低身子用力壓住對方,臉上帶著戾氣。
謝淵玉沒有抵抗,伸出手任由對方扣住,腰腹處被壓得緊緊實實,他不露聲色地吸了一口氣,放緩聲音:“殿下。”
這種順從的姿態讓樓津心頭稍微好受了一點,他坐著居高臨下地俯視,不善出聲:“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腳腕就放在謝淵玉腰側,他一瞥青紫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