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吐出不入流的話語,儀態更是算得上粗鄙。
謝淵玉看得心情愉快,他輕輕用筆尖搔颳了刮周圍肌膚,像是為了合攏筆鋒一般緩緩塗抹:“殿下何出此言?”
似乎是真的不明白,眉眼中還帶著疑惑。
他是慣會裝模作樣的,用那張清雅的皮囊騙人,演出來光風霽月的樣子。
樓津看著看著,忽然笑了,他伸手直接扯開半攏在身上的衣衫:“來,你畫。”語氣一轉,帶著幾分威脅:“要是沒畫好,或者是畫到一半畫不下去,你就等著。”
謝淵玉輕輕一笑,伸手用指尖捏了捏筆頭,捻了捻有些分叉的筆頭:“躺好,我給殿下畫。”
手腕移動,一道細細的線條勾畫出來,流暢而精妙,上小下大,是一隻鳥的外形。
樓津膚色很白,冷玉一般瑩瑩之色,淡淡墨痕蜿蜒而上竟然也算清晰,好似一張絕妙的畫布,
謝淵玉筆鋒傾斜,目光專注,一點一點勾畫出羽翼,然後手腕向下,又描出一雙鳥爪。
爪子微彎,尖端筆墨轉濃,便有了一股鋒利強悍之意。
樓津支著頭看,偶爾會和謝淵玉碰上目光,這時候會被對方的眼神勾了一下,他會舔舔唇,再用一種露骨的視線盯回去。
謝淵玉躬身,湊近了些,細細地描繪鳥身上的羽毛,那樣一點點地畫,偶爾會用手指捻筆頭,筆鋒輕而緩地落在對方胸膛。
冷白的膚色頃刻出現水墨,遠山蒼黛一般色彩,胸膛肌肉線條明顯,塗了之後又有一種冷凝之感。
一些時間過去,一隻鳥的雛形已經兼具,爪子凌厲。
謝淵玉轉了轉手上的筆,筆尖繞著那抹暗紅色,輕輕地搔刮周圍的面板,偶爾手側骨節會蹭到起伏的胸膛,他目光還是專注,看不出是有意還是無意。
狼毫沾上體溫,方才的冰涼已經不在,取而帶之的是一種癢,那點細細的筆尖一遍又一遍地舔吻過紅梅周邊,周邊面板被刮的泛起了紅意,一點水意落在頂端,晶亮地乍眼。
而對方低首,呼吸噴灑在胸膛,一股一股的熱氣激得面板泛起小疙瘩,胸膛每一次的呼吸都帶著紅梅起伏,時不時會碰上筆尖,彷彿是自己追著主動去蹭那抹柔軟。
樓津掣著眼,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謝對方睫毛在眼瞼下投著陰影,而謝淵玉看似神情專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