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池小淺抱著他猛搖頭。陸少勳心裡一股熱血往頭頂衝,一個轉身對著她,將她像考拉上樹一樣地託著抱起,“不是想犯罪嗎?我當從犯……”
他的吻侵襲而下。如果說以往兩人熱烈急切的吻,是六月傾盆而下的大雨,那此刻溫柔至極地輕吮舔抵,則是三月潤物無聲的繡花針,細密而纏綿。池小淺的手漸漸主動攀上他的腰,緊緊不放。她T恤的下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他拉開,他探進去,掌心罩在她胸前,逼亂她的呼吸。
不知道是餓還是被吻得缺氧,她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慌忙擋他的手:“別了……我餓呢。”
陸少勳動作一滯,低聲笑了聲;“我也餓。”下一秒又抬起她的下巴,繼續親吻著,雙手四處點火。
怔忪間,池小淺被他攔腰抱高,她還沒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像考拉上樹一樣抱住他,腿夾在他剛健的腰上。恰好今天她穿的是裙子,他輕鬆地剝掉阻礙,撩起她一條腿將她壓在櫥櫃上。唇舌交纏,呼吸急促……另一邊灶臺上,鍋還架在火上,鍋裡的誰冒著水泡,眼看就要沸騰。在這三餐一宿人間煙火之地纏綿,池小淺覺得未免荒唐了點,“不行,不行……”她推著他的肩。
他逮住她亂揮亂推的手,音調不穩:“不是餓嗎?這就餵你。”他那表情像開著玩笑,可用的勁兒卻惡狠狠地,衝進她身體那一剎那,池小淺眼前一黑險些背過氣去。
他提著她的腰動起來,她的尖叫都被他的不斷進出攪成了碎片,聲如哀訴。大概換了地兒心理上不適應,她緊澀異常,疼得抽氣,陸少勳見她小臉兒疼得皺成一團,這才放慢了動作,手探下去輕撫,碾弄。池小淺哀求起來,求他停手,覺得這樣過於刺激的感受怕是要吃不住昏死過去的。她想去推開他的手,可力氣怎麼能及他一個大男人的,反而一不小心就碰到自己最脆弱的那點,一時間啞了聲急喘起來,被排山倒海的極樂席捲。都能感受到自己滿溢的溫熱溼潤,她羞怯地抬起手矇住自己的眼,不敢看他。
陸少勳隔著她的手吻她的眼。哄她:“乖寶,睜開眼睛看一下,看老公多愛你。”
說到那個愛字,他將她腿摁得更開,逼迫她容納他的全部,他一次一次,動作緩緩,力道卻極重,池小淺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頂得偏離了原來的位置,只能抽氣,不能呼氣。已經死過一回的她被逼得再一次瀕臨崩潰了,實在挨不住就抽抽噎噎哭起來,還夾雜著一聲聲破碎的嬌吟。
而他只是看著她,似乎並不疼惜她的哭泣,不理會她的求饒,只看著每一次用勁,她的睫毛就跟著自己的動作顫抖。她哭喊著推他:“停了,我受不住了。”連求饒的話都說得支離破碎。
直到那一鍋水已經沸騰得燒乾,陸少勳才放了她。此時她的腿已經軟得完全站不住,扶著他平復呼吸的時候突然靠著他胸口吃吃的笑起來,“這樣做,會有的吧?”
陸少勳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問什麼,笑著抵著她的額,“會有。”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龍鳳胎啊,一炮雙響啊!
陸少勳扣好自己的衣服,把她抱回臥室,拉過被子蓋好她,“你先睡一會兒,我飯菜做好了再喊你。瞙苤璨曉”
“唔……”池小淺翻了個身捲住被子,頭埋在枕頭裡動也不動,實在是累得沒法多說什麼了,當碼頭搬運工也就這程度吧。
陸少勳才走到客廳裡,就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開啟一看不禁愣住,李眉遠?剛剛和池小淺纏綿溫存的明媚心情瞬間灰掉,彷彿成千上萬黑壓壓烏鴉叫囂著壓頂而來。這一段隱秘往事,他百般躲避不願面對,難道她不一樣嗎?她還能淡定自若地面對和自己上過床的弟弟?從他的婚禮,到***葬禮,她為什麼要一次次主動出現在他面前?陸少勳說不清現在自己心裡對她是虧欠,還是傷感?還是厭惡?總之他不喜歡面對她時的那種感受。
他劃開螢幕,看到上面一行字:“少勳,我有事需要與你面談,你什麼時候方便?”他手指劃到刪除鍵要按下,但動作頓了一秒,又改而回復了一條:“下個週日中午,厲煌一樓雅間。”自從臺灣回來以後,他就再沒見過李眉遠,而此刻面對她不明原因的邀約,他覺得,有些事,說清楚了一次了斷更好。既然他躲沒有用,那麼就該明明白白地告訴她,真相他已知曉,實在沒有繼續聯絡的必要。
丟開手機他去跟池小淺做飯,心思恍惚地加多了鹽,看著便當裡的菜無奈搖頭。此時突然看見池小淺穿著大拖鞋噼裡啪啦地跑出來,躥到衣帽架那裡在自己的包包裡翻枳。
“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