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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願的接受整個過程,痛苦地,刺激地,愉悅地。

【紅】之四

我們很難確認我們軀體內(上)毛髮的種子從何而來,同樣也很難確認我們頭腦中意識的種子從何而來。蔡波爾對他所遭受的刺痛的看法也一樣: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至少他還知道那刺痛是乾澀而枯的。對於一個或一連串無效發生的刺痛的追根溯源而言,沒有冒險精神的人絕對不屑為之:他會用心理屈服主義或醫學投降主義的精神來安撫自己。而這是蔡波爾的軟肋,他絕對不會把自己致於懦弱者的軀體和靈魂裡。

對於追尋刺痛的淵源,我們不妨採取影片播放器之︽(快退)逐禎發來追根溯源:這將是痛苦的重現,刺激的冒險,愉悅的滿足。而最後結果(刺痛的淵源)的真相也許是個未知的色與空的五蘊心經。作為一個不可知論的猜想,我們已經能感受到那欣喜若狂的毀滅之徑。

人類透過祖先遺留下的先期經驗解決未知現象的根源是簡便有效的,但蔡波爾事後回憶和分析的結果是:這個定律並不適合他對這次刺痛的反思。也許人體內部組織研究學家、心理學家和社會學家會有一種普世的詮釋,而且也適應蔡波爾現時的症狀,但是就蔡波爾的自我意識和意志而言,他會有意識的去排斥這種普世皆宜的詮釋:即便他現時並不知道諸多學家就刺痛的普世詮釋到底為何。同樣,他也惰於打某個百事通電話,或上網一搜,或去書店查閱百科全書等等面紅耳赤的做法。他固執的為自己的作為策劃了一個現論基礎:挑戰權威和革新普世觀應該永遠刻印在他的工作日程上。他要每時每刻的為此努力,為此張揚,為此確立最佳真理。也就是說,即便有現成的解釋可供他參閱和對症下藥,但他仍然願意並恣意把自己的情況單列成一個特例:隨時會有令他驚喜的新生髮現的特例,並讓這特例成為新陳代謝之進化特例的基石。何樂而不為呢!父母告訴我們,社會告訴我們,我們自身的成長告訴我們:我們總會長大,我們總會從生到死,我們總是人類繁殖鏈上不可或缺的因素。我們必須讓自己成為這樣一個人:一旦少了我們,人類繁衍的過程就失去了動力,就失去了繼續繁衍的能力。所以,蔡波爾傾向於用自己的智慧去推匯出這刺痛的淵源。對生命的真正參與才是蔡波爾生存的意義和動力。是的,他就這樣決定,而且從來沒有如此明晰過。因為蔡波爾對一點十分自信,他具備最優秀的智慧開發和真理過濾的經驗。是的,他在提醒我們,天才、個性、挑戰、革新是與普世價值及經驗相輔相成的,區別在於保守和進步,舊與新罷了(但這是一個我們必須充分尊崇的“罷了”)。站在起跑線上的永恆的只是一個人(也就是所謂的上帝,而且我們絕對的不能與它相爭),至於其他人則是接力者或助威者,而且將一直延續下去,生生不息。

有時候,蔡波爾會想,自己之所以以這凡大陣仗規劃人生,無非是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他覺得,自己與大多數同類(人類、奴才或狗豬等等)實在是太不同了,是的,這是個相當不錯的理由。當我面臨死亡的時候,我再也不會因為對自己一生的所作所為感到失望和無意義而體驗恐懼了,因為我已經將恐懼給蔑視、貶斥或者同情掉了(並不意味著我就不會再經歷它)。所以,我們最好還是繼續關心那刺痛的為好。否則大家會給引入歧途:看著這些激情澎湃的話,蔡波爾簡直覺得自己搖身一變成為個職業革命家或狂熱的改良分子什麼的叻。

有一個觀念我們必須更新:合理化的管束和自由之間並非矛盾對立體,問題的錯誤根本在於我們觀念的極端性和被束縛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紅】之五

看我們是如何繼承人類祖先的經驗和記憶的(如果我們的大腦還有聯想的功能的話):如果教育變得過分僵化地組織灌輸性,並且一貫的依據階級性和木偶機器性將他們與現實之間高聳的障礙復加隔離,那麼教育絕對能夠糟蹋許多人類對自身智慧努力的成果。謹防過於僵化的程式!有一個原則的主旋律:體制應該限於最重要的和最基本的事情,至於其餘的,則應該維護個人自由,應視受保護的個體獨立原則為根本的需要。而不是過度和不及,也就是要絕對的排斥極端,這已是國人尾大不掉的老毛病了,即便是政治和所謂的精英也不能從這個窠臼中解脫出來,更不要說自造的夢魘了。所以,我們應該恐懼的不是邪毒,而是對邪毒的留戀和依戀以及完全的依附性——這就好比電腦病毒,只有安裝了防毒軟體的電腦才會感染病毒。依據異性相吸、同性排斥的原理,防毒軟體正是吸引病毒蒼蠅的腐屍。如果我們將腐屍(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