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他抬起手,瑰麗的光芒順著指尖流出,自動操作那些雜草編織起來……
坎特洗獸皮,完全是有準備的。
幾天後,他們又一次出來探路,剛剛從山洞降落到地上,坎特就拿出了他的產品。
“這是什麼?”
拉斐爾指著眼前的一個圓筒狀的皮製品,顯然是坎特手工製作的,問題是他根本沒看出來這玩意兒有什麼作用。
“褲子。”坎特面無表情。
“啥?”拉斐爾暈了。
“褲子。”
“褲子?!”
“對。”
“對個屁!”
“別說髒話。”
“屁不算。”
“那也不能說。”
“你少管我!”
拉斐爾和坎特拌著嘴,內心徹底震驚了,他拿過那東西,翻過來倒過去的看了看,又問坎特:“你確定?這東西連個褲襠都沒有,分明是裙子好吧!”
坎特無所謂的說:“你願意叫裙子,我沒有意見。”
“嘖嘖,你做的這東西不會是讓我穿的吧?”拉斐爾頭皮發麻:“我絕對絕對不會穿這種丟人的東西!”
“我們的衣服都壞了,你要裸體嗎?”
“那我也不要穿這種東西!多難看啊!”
“難看嗎?”坎特摸著下巴不解。
“很難看!”拉斐爾堅決搖頭。
“難看也得穿。”
“死也不要!”
拉斐爾擺出堅決不合作的態度,把那皮裙子往坎特頭上一套,扯掉自己身上破破爛爛幾乎變成碎布的衣服:“反正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光著也沒啥!”
坎特套著那個皮裙,很滑稽可笑的樣子,他陰沈的看著一絲不掛的拉斐爾轉著圈對他耀武揚威的說道理。
“要穿你去穿!”
拉斐爾絲毫不覺得自己在坎特面前光著身子有什麼不妥,都是男人嘛!
雖然說在普魯方斯帝國,男人和男人也能結婚,可是他的裸體,坎特從小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
看一次和天天看,好像也沒什麼分別。
拉斐爾自覺裸體很舒服,還在發表謬論:“你看!這樣多好!我回歸大自然了!感受到微風的吹拂!空氣中的水滴滋潤!”
他一面說,還一面做出體操運動員那種誇張的姿勢。
坎特站了一會兒,平靜的把那條套在自己頭上的皮裙拿下來,拿出另外一個稍微大號的皮裙,然後他脫掉褲子,在拉斐爾面前穿上皮裙。
整個過程他都一副很生氣很陰冷的表情,只是脫下褲子的時候,象徵男性的巨物,雄赳赳氣昂昂的向拉斐爾問好,直到他穿上皮裙了,皮裙還被支起來。
被徹底震驚的拉斐爾,臉色先變成紅的,再變成紫色,最後變成青色的……
“你你你你!”
他指著坎特,幾乎要翻白眼昏過去了:“你不是喜歡希尼爾的嗎?”
拉斐爾怎麼會提到希尼爾的名字,坎特眼皮沒抬,胸口憋悶。
不知道為什麼,被拉斐爾知道他喜歡的人是希尼爾,坎特心中有些亂,說不出的感覺,他想否認,可是有點顧忌,顧忌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總之,他覺得他如果否認自己喜歡希尼爾,就等於承認了他喜歡的人實際上是……
這不可能!
坎特低沈著嗓子丟給他一句:“別亂說。”
拉斐爾幾乎要跳起來了:“我說的是事實!既然你喜歡他,怎麼能對著我發情!”
“閉嘴!”
坎特的額頭皺起來,不想討論自己是不是喜歡希尼爾這個問題:“這和那個沒關係。”
“沒關係?怎麼能沒關係!你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拉斐爾歇斯底里的指著那翹起來的皮裙,簡直要崩潰了,坎特對男人有興趣,他是知道的。
可他從沒有想過,看到自己的裸體居然會讓那家夥有反應!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看到帥哥美女的裸體會有些情難自制,這也情有可原,但是以坎特出色的精神力和感染力,這種事比他們透過空間裂縫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的機率還要低!
坎特控制心神和思想的能力在普魯方斯帝國全境排名也是頭號的!被譽為鐵石心腸的坎特中將,這名聲不是白給的。
雖然自己討厭他,可是和他一起那麼多年,怎麼會不瞭解他有多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