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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代的。”程志超汗都冒出來了。本來以為今天他和兩名副局過來處理這件事,已經是很重視了,哪裡想到,惹來這麼多的人?

元明廷和秦瀚霖兩人的目光往夏芍的手腕上一落,隨即便都輕輕皺了眉。

“程局長,登報道歉不能只是個形式。一定要對這件事進行深刻檢討,我看在省報上公開檢討書就很有必要。我們的職能部門犯了錯,檢討的態度很重要。不僅要給當事人鄭重道歉,還要從此接受公眾的監督,杜絕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明天的省報上,我不希望看見避重就輕,也不希望看見打官腔,要道歉就把事情講明白,實實在在地告訴公眾,錯在哪了,怎麼整改,怎麼驗收。”

元明廷的一番話可謂很重了,這明擺著就是堵了警局的最後一條路,連打官腔避重就輕都不允許,這是一點臉面也不給留了,明天省報一道歉,警局就等著遭老百姓戳脊梁骨就行了。

程志超苦笑著點頭,哪有打商量的餘地?這可是省委副書記的親口指示。

而元明廷接下來的一個舉動,卻讓審訊室裡的眾人都愣了。

他看了夏芍一眼,目光便轉向徐天胤,點頭問道:“徐司令,你看這種處理方法,還滿意嗎?要有不滿意的地方,儘管提。省裡能改正的,一定改正。”

這一句話,讓審訊室裡滿滿一屋子人都愣了,紛紛轉頭看向徐天胤。

如果不是元明廷跟他打招呼,在場很多人都要把他給忘在腦後。

他自從來了之後,除了剛開始時出過聲,半途出去提了兩個酒吧的人進來送證據,就沒再說過話。他一直站在審訊室的鐵柵欄門口,將裡面坐著的夏芍和外面的眾人阻隔在外。誰也別想直接接觸到她,他門神似的站在門口,審訊室裡的人越擠越多,把間屋子都快擠滿了,夏芍卻獨自坐在審訊室裡,不大的地方,倒顯得寬敞無比。擠不著,碰不著,更別提有誰會突然暴起攻擊她了。原本圈禁審訊她的地方,這會兒倒是成了她絕佳的保護地,安全得很。

而正是因為徐天胤不出聲,今天的事又是一撥接一撥,警局的人和省裡的企業家以及學者們,頭大的頭大,聲討的聲討,起先報案的三家人早就被晾去了一邊無人理會。整個屋子『亂』哄哄的,程志超和趙副局忙著應付這些難纏的企業家和學者都忙不過來了,哪裡還顧得上徐天胤?

但此時聽元明廷跟他打招呼,兩人才又想起。忽覺怠慢之餘,心底又不由地倏地一抽!

剛才,元書記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僅程局和趙副局聽出了不對勁,連審訊室裡三十多名企業家和學者都聽出了別的味道來。

黨政級別和軍政級別一般來說沒辦法放在一起比較,但真要較真地比較起來,其實徐天胤這個省軍區司令跟省委副書記的元明廷比,是差不多的。既然是差不多,那元明廷說出這句“省裡能改正的,一定改正”這句話,姿態就放得很低了。

這可有點不太常見啊……

有人立刻想起了關於徐天胤的傳言來。都說他可能是京城某位老人的嫡孫,這傳言一直沒被證實過,因此眾人對待徐天胤,輕易不敢得罪,但沒有證實的情況下,也不能真的就把傳言當真。

但是剛才聽元明廷這話的態度……是不是有什麼意思?

一群人都直勾勾盯著徐天胤,想弄明白他到底什麼背景!

徐天胤卻是臉上寒意不變,說話一如既往地簡潔,“她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這話一出口,一群人豎著耳朵聽的人不免有點想翻白眼,尤其是在華夏聖誕舞會上見過徐天胤的人——知道你把夏總當寶,但你就不能說點別的?這麼多人的好奇心吶,撓心撓肝的!

元明廷也看了夏芍一眼,目光有些深意,彷彿有點驚訝徐天胤這麼以她為先,“那是自然,這點請徐司令放心。既然是我們職能部門的錯,那當然要有錯就改。老首長也曾經說過,時代不同了,黨政紀律不能不同。任何時候,國家和百姓不可欺。明廷一直深記這句話,這麼多年一直不敢忘。如果徐司令見到老首長,還請代為轉達,在青省,這樣的事情發生一件就查出一件,絕不姑息他老人家的期望。”

元明廷這番話言辭懇切,聽起來像是恭維,但臉上的表情卻是真切,明顯是發自內心。

秦瀚霖在一旁笑了,不是時候地調侃,“元書記,你找這小子轉達,不如叫我轉達。這小子沉默寡言的『性』子,你指望他回家去在老爺子面前說這些?拉倒吧!”

相比起秦瀚霖打趣調侃的心情,一屋子的人卻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