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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林亦輕心知魏羧恐怕又是在家裡撒潑打滾了,無奈道:“那我給梅兄下個帖子,叫他來湖中找我們,免得去他府上,又被他夫人嫌棄。”

魏羧不滿:“那個母老虎,也不知梅兄怎麼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他憤憤不平,林亦輕卻是知道梅淖也是沒辦法,誰叫人家母家勢大,也不知道怎麼就是看上梅淖好欺負,乾脆下嫁於他,把梅淖管的可說死死的。

兩人對望,齊齊嘆氣。

尤安覺得,他好像不小心開啟了新天地的大門。

梅淖約是約了,但可惜打發了下人來回話說沒空,魏羧道:“梅兄說話向來囉嗦,能如此簡潔的肯定是那母老虎。”

兩人又開始對以後娶親生涯抗拒不已,尤安在一邊聽的自得其樂,直到用了晚膳才被放了回去。

尤溫已然起床,正在跟掌櫃的研究如何賠償損失,那房客在一邊戰戰兢兢的表示他願意負全責。

尤溫尷尬:“沒事,我賠,早上嚇著你了吧?”

尤安心道師父這時又老實了,走上前去道:“你們也別煩惱了,我賠吧。”他說著,就丟出了銀錠,又瞄了眼那房客:“此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可好?”

那人連連點頭。

巧言令色。尤安垂眸,心道這破門的名聲估計得傳出去了,他也不再多說,拉著尤溫便回房了。

尤溫問道:“玩的怎麼樣?”

尤安道:“見識了下富養男兒的結果。”

尤溫……

他囧囧有神:“那我是不是對你窮養?”

尤安瞟他一眼:“你是放養。”

尤溫再次靈機一動:“那我從現在起圈養你如何?”

尤安覺得臉疼:“師父,不如讓我來豢養你?”

尤溫訕笑,把房門踹關了,又糾糾纏纏的抱了上去。

這個就叫食髓知味?

尤安輕聲道:“師父晚上吃的什麼?”

尤溫啃了饅頭:“你嘴唇還疼麼?”

“……我不是女子!”尤安糾結,白天被人叫美人兒刺激實在太大了。

尤溫奇道:“男子也會疼啊。”

尤安一頓,心裡又溫暖起來:“師父,我想看會書。”

尤溫點點頭,幫著徒弟找出了幾本書,又去找店小二添了燈,還要來了筆墨紙硯。

尤安好奇:“師父給誰寫信?”

“師父。”還有上官韜,為的是給徒弟一個驚喜。

夜空寧靜。

尤溫寫完了信看著徒弟又心猿意馬起來,幻想著壓住蹂/躪什麼的不要太美好!但是他看著徒弟被他折騰的臉又只能暗暗壓抑。

而且徒弟貌似還未成年!

尤溫囧囧的想,還要繼續養肥八個月……

人生,真是艱難!

第二日,林亦輕又上門了,順便還提議叫尤安搬到府裡去,尤安看著師父的黑臉果斷拒絕了。

不過,林亦輕邀約出去玩,尤安卻沒拒絕,甚至不讓尤溫跟著。尤溫也知道不能逼的太緊,又想兩人晚上還有相聚時間,鬱悶的獨自練劍去了。

如此在杭州待了半個月後,尤安終於在茶樓見到了梅淖。

梅淖一進門就開哭:“我被那婆娘折磨的已經不成人形了啊!如此下去人生了無生趣,我遲早英年早逝!”

林亦輕正在陪尤安下棋,打趣道:“恐怕到了地府你也躲不過。”

梅淖撕心裂肺。

魏羧興高采烈:“能出來一次總是好的,你就別想那些煩心事了,與我們好好玩玩。”

尤安落子,偏頭看向魏羧。

魏羧透過這幾日的接觸,已經摸清了尤安的性子,拿著摺扇一拱手:“尤兄想來沒玩耍過這些,不如我們一同前去?”

尤安挑眉。

林亦輕道:“玩什麼?你們要去就去,別拉我與尤兄下水。”

魏羧道:“林小公子說的什麼話,尤兄在這裡我當然不會亂來,不如我們就去鬥鳥?”

尤安道:“好,我也想看看。”

林亦輕一愣,就見魏羧跳了起來,喜笑顏開:“那等我回家取了我那隻戰無不勝,我們再一同前去!”

魏羧的戰無不勝是一隻畫眉,在坊間很是有名,他父親是現任浙江按察使,主管一省刑名,在這坊間更是有名。仗著這知府之子的身份,還有這百裡挑一的畫眉,魏羧儼然是坊間的頭等風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