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老說的哪裡話,當年我還不是得您賞識,才有今天,又怎麼會忘了您老的提拔之恩!”
當年他們兩人就如他現在和祁逸,一個是參議院主席一個是正議長,他對他的提拔之恩他不會忘,只是人爬的高了,也越來越卡了,再加上他已退休多年,如果和他來往密切的話,會引起非議,所以也就沒有探望過他。
不過對於他的孫子祁逸他還是稍微關注了一下的,沒想到這次居然發生這樣的事,這也讓他感到抱歉,發生這種事,對於祁家的影響不是一般的不好。
“呵呵,那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沒有什麼提拔不提拔的,唉!現在我那不爭氣的孫子給你添麻煩了吧!”
官場沉浮多年,祁老爺子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他是大忙人,再加上兩人的身份敏感,這種時刻來這裡探望他這個退休多年的老人,怎麼也說不過去,除非是有事,然而現在能有事的,除了祁逸那個不爭氣的孫子還能有誰?
“是我這個領導人當得不夠稱職,居然讓他遭受如此迫害,這件事我會秉公處理,還他一個清白,還望祁老海涵!”
祁老爺子聽到他這話,見他向他彎腰,愣了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這事不是祁逸和那個女人開房被人逮個正著嗎?難道這裡面還有內情?
還有,這姓孟的今兒個怎麼如此卑躬屈膝,他現在已退休,根本就不需要對他這樣,就算當年他對他有賞識之恩,他也無需對他行如此大禮。
此時他又怎麼知道,孟強對他這樣,完全是因為冷霜那一封分量十足的信。
“孟老弟,你這是……”
“祁老,您放心,我會……”
“孟主席無需替我澄請什麼,這件事就放任它這樣吧!”
祁逸推開門進來,平靜的看了一眼孟強,語氣不溫不火道。
他知道這件事定是她幫他解決的,現在外面報導這件事的報紙一張都找不到,而此時參議院的主席又親自登門道歉,這裡面除了身份神秘的她還能有誰辦得到?原來他離她的世界真的很遙遠,除了她是季家領養的千金,季氏總經理的身份和祁夜所說的古代那些事外,其餘的一無所知。
“祁逸,你……如果不澄清,對你以後影響很大啊!”
孟強一臉訝異的看著他,對於這件事,他是愧疚的,如果他前天晚上沒有讓他替那個狼子野心的副議長,他也不會招他如此設計,現在弄出這麼大的事情出來。
“沒關係,也就這樣了!”
祁逸無所謂一笑,現在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就是一中束縛,他又怎麼會去想爬的更高?就這樣也罷,爬的高了,暗處的眼睛也就多了。
“逸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孟強走後,祁老爺子看著雙手插在褲袋,一臉落寞的站在窗邊的祁逸,威嚴的問,剛才聽說孫子是被人設計,心裡對他的氣也消了一大半了。
“爺爺,你好好養身體,其餘的事就別想太多!”
祁逸走到病床邊上,替他掖好被角,臉上揚起一絲溫和而又苦澀的笑意。
“哼!別的事我也不管了,不過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為我們祁家添後了,你趙世伯的女兒心憐你應該記得吧,她過幾天就要回國了,以後也準備留在國內發展,你就試著和她交往看看。”
“那丫頭從小就對你有心,如果不是她要去國外留學,你們兩人恐怕已經步入禮堂了,哪裡還會和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牽扯不清!”
“爺爺,我一直當心憐是妹妹,在婚事上,請你們不要逼我,還有,爺爺以後不要說她水性楊花,她其實比誰都痴情,只是痴心錯付,她也從未給過我希望,是我自己一直纏著她,所以請不要這樣說她!”
再次聽到爺爺說她水性楊花,祁逸心裡極度不舒服,不懂她的人都說她水性楊花,風流多情,但是也只有他們這些愛她的人才知道,她心裡的苦痛,親手被心愛之人殺死,這種痛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
更何況他還聽祁夜說過,她在他們那個時代是當女皇的,一個女皇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飲,將一世愛戀全都給一人,有誰能說她不痴情?
“你……我看你真是無可救藥,不管怎麼樣,趙家那丫頭你一定得給我試試!”
趙家在臺灣是有名的書香世家,家族中出了三個名聞海內外的著名畫家,聽說這個趙家的小女兒趙心憐遺傳了她爺爺的畫畫天分,小小年紀已經有了不小的成就了,這次回臺還準備舉辦一個畫展。
冷霜站在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