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要殺的人,從始至終就她一個,季家冷霜。
冷霜看著他們幾人,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呵呵,既然兩情相悅,我這個做姑姑的也不好棒打鴛鴦不是嗎?”
“謝謝姑姑成全,以前是我年紀輕,不懂事,如果有什麼讓姑姑不開心的,侄女我在這裡向您賠不是了,還請始始原諒!”
季嫻雅從侍者手中端起一杯酒,遞到冷霜面前,語氣誠懇的為她過去的事道著歉,但是她真正的目的也只有她們這幾個心懷鬼胎的人知道了。
外界一般的人都知道季家驕縱的孫小姐和她姑姑不合的事,現在她暗這個不是也算合情合理,如果冷霜不接這杯酒倒是她這個做長輩的說不過去了。
看著眼前的酒,在看看周圍那些看著她的賓客,眼裡幽暗的光芒一閃而逝,正想伸手接過的時候,手卻被人攔住,一個邪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呵呵,她身子不適,這杯酒就由我這個男伴替她喝了!”
金浩軒奪過季嫻雅手中的酒,一口倒入喉中,之後還將高腳杯立了立。
唐御曉看著眼前壞他事的男人,眼裡一陣惱怒,又不好發作,畢竟這個女人和他的關係這裡誰都知道,替她喝酒也不過分。
“現在禮也賠了,酒也喝了,我看你們還是選個良辰吉日將好事給辦了吧!我這做姑姑的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
哼!既然你季嫻雅敢參與這個計劃,就得承受這個計劃帶來的後果,讓你嫁給一個啞巴,也算是便宜你了!
“呵呵,霜兒妹妹,這事不急,等他們兩個年輕人自己決定就好!”
季元武聽到她的話,急急出聲,他可不想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啞巴,如果不是他們說可以幫他除了這個女人,他又怎麼會答應這件事。
“哈哈哈,元武世侄的話有道理,季侄女,你只要有那個心就好,這些事還是由他們自己去決定吧!我這身子骨老了,有些乏了,就不陪你們了,大家請自便啊!”
唐御曉同樣也不樂意讓一個名聲狼藉的女人進唐家的門,見季元武開口,便隨聲附和。
“我頭有點暈!”
這時候金浩軒身子無力的靠在冷霜身上,附在她的耳邊說道,他現在是知道了,剛才那杯酒絕對有問題,不然以他的酒量,不會一杯就醉。
冷霜看著四處散開的賓客和隨著唐御曉離開的季家父女,再看看身邊明顯有點不對勁的金浩軒,眼裡的冷光一閃而逝,悄無聲息的扶著他退開了眾人的視線,來帶洗手間,然而男廁門口一男一女拉拉扯扯的身影讓她的腳步頓住。
“宴城哥,我那麼愛你,你卻視而不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對她那麼死心塌地,你知不知道,她水性楊花,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
唐繼萌一把拉住冷宴城的手,嘶聲吼道。
那個女人的所有事蹟她都聽人說過,其中包括她和他的事,只是開始她以為宴城哥只是和她玩玩而已,沒想到剛才他居然親口承認他愛她,這讓她怎麼接受的了,宴城哥是她的,她能解決一個季嫻雅就能解決她季冷霜,今天她插翅難逃。
“啪……就算本小姐水性楊花,我的男人也輪不到你這隻獨眼妹來覬覦,今天的賬和上次的賬我先記在你這裡,到時候一起跟你們算!”
冷霜將手裡漸漸昏迷的金浩軒扔在地上,快速閃身來到他們兩人身後,一把將冷宴城扯到自己身邊,一掌甩向唐繼萌,其力度足有五分,說話的語氣更是寒冷入骨。
雖然她對冷宴城還沒有愛,但是她認定了的東西就由不得別人覬覦,更何況還是這個獨眼妹。
“還不走,想留在這裡被她上不成?”
冷霜重新扶被她扔在地上的金浩軒,看了一眼還愣在那裡的冷宴城,不耐煩的出聲催促。
這個男人就是個禍害,現在想想和唐家結怨的根源貌似就是因為他,那時候唐繼萌也是因為他,才看她不爽,後來就有了那些不入流的陷害,導致怨很越結越深,弄得現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冷宴城聽到她的話,從她剛才那句“我的男人”中回過神來,走到她身邊,幫她扛起金浩軒,之後兩人避開人群,離開了大廳。
唐繼萌被她那一掌摑得摔倒在地,頭暈眼花,等她從眩暈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不見了幾人的身影,想到爺爺為那個女人佈下的天羅地網,心裡一驚,現在宴城哥和她在一起,那不是……
“爺爺,不好了,宴城哥現在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想到事情嚴重性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