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雷諾緊緊貼按在牆上,手也□了對方牛仔褲裡,急喘中一絲理智尚存。
“等下,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話音未落,下/體被緊緊握住了。
雷諾嗓音沙啞:“想。”
褲子跌落腳面的聲音,皮帶的金屬扣敲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悶響。
“還。。。。。。還有一個問題。”
“能接受。”
就象是蓄水池迎接了兩三個洪峰之後,忽然炸壩了。嶽勝渾身的血都燃燒起來,握住對方的傢伙上下擼動,狂獸一樣含咬著對方的肩膀和喉結。
雷諾的tshirt被撩到脖子上,胸膛在□中起伏不定。他手握著嶽勝的那根,硬邦邦揉搓著,完全不得要領。眩暈感讓他有些失力,幸好靠著牆,不然先滑到地板上的一定是自己。
相較而言,嶽勝好像是有經驗的,但也許,這經驗,也被車禍給格式化掉了吧。手碰到對方那裡的毛髮,又扎又軟,自己已經在夢裡跟這個人做過好多次了一樣。沒想到,今天完全重現了,還是以關鍵詞籃球背心的方式,雷諾激動得一觸即發。
炎熱濡溼的傍晚,空中劈過一道閃,快得象刀鋒。
兩個葫蘆娃相擁倒下,在對方的掌心無聲無息地釋放了。
比賽那天,楊興早早做好準備,大熱天西裝革履的,還紮了條slim型的領帶。這種名義上的友誼賽,實際上等於是給家長們一個觀摩的機會,說是展示也不為過,還可以叫上親朋好友,為下一季培訓班擴大影響力造勢。
嶽勝換好衣服,特地檢查了一下。雖然親手洗過,但心裡總覺得那天跟雷諾一起射完的痕跡還留在球衣上。出來的時候走到觀眾席前,楊興趕緊遞過水來。嶽勝嫌他太過隆重,臉頰卻忍不住抬起來。
“脫了吧,你不熱啊?”
“熱,”楊興直冒汗,把領帶拉拉松:“這不,呆會你贏了要照相嘛。”
“那要輸了呢?”嶽勝看楊興一副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的表情,忽然頑皮:“輸了你裸奔。”
楊興給嗆住似地咳了起來:“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
嶽勝哈哈大笑。
鄰座為之側目。楊興自我解嘲般四下笑笑:“我。。。。。。我兒子,嘿嘿,沒大沒小。”
上場的鈴聲響了。哨聲過後,體校領導和培訓班老師先上來致辭。雷諾在欄杆邊衝嶽勝招手。
“我去了啊。”
“恩,加油。”
嶽勝走出幾步,又想起什麼,轉回來:“你愛我嗎?”
這話是湊近了說的,眼睛直接逼視著眼睛,楊興坦然若素。
“我最愛你了。”
接下來的幾十分鐘,嶽勝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