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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用的資訊。”

展行好奇道:“相當於一本百科全書?”

張輝點頭道:“但必須使用司祭的血來開啟,當天兩副面具是因為感應到了我的血氣,才會令你們被附身。”

他咬破手指,把血在面具那張臉的唇上,輕輕一抹,而後道:“牽著我的手。”

展行牽著張輝修長的手掌,張輝又抬另外一隻手在面前輕按,剎那間黑暗的房屋,月光,昏黃的燈光盡數飛散,現出一望無際的巴蜀青山。

這一次,他們成了旁觀者,進入兩千餘年前的神秘世界。

撤離巴蜀的隊伍蜿蜒盤旋,在山道中輾轉。

“秦人要打過來了!”族人驚慌地追上來。

少司祭回頭,淡淡道:“知道了。”

族人道:“清觴!你上哪裡去!僰母讓你快點跟著你哥走!”

少司祭一路穿過兵荒馬亂的村莊,進入古城的圍牆:“讓僰母走,我留下來。”

族人道:“你是少司祭!你掌管僰人一族的子嗣,沒了你在,祖先鬼靈不會護佑我們一族興旺的!”

展行牽著張輝的手,一大一小站在城門處,展行道:“我沒有看到這一幕。”

張輝說:“我們跟著他,別放開我的手,否則你會被這裡的記憶趕出去。”

張輝帶著展行,跟隨在少司祭身後,猶如兩個與這世界完全無關的人。

沿途留下的,俱是僰人的戰士,他們或□胸膛,手執青銅戈;或以皮盾護胸,朝少司祭清觴施禮。

少司祭走上一間石廟,光線馬上暗了下來,四周火盆熊熊燃燒,映著祭壇下的石椅中,一名明秀女人。

張輝:“僰母,記得她的樣子嗎。”

展行:“挺像的。”他又端詳張輝和少司祭,似在把他們的面容作比較,說:“你和清觴也有點像。”

張輝笑了笑。

少司祭也笑了笑:“你走吧,我留下來。”

僰母怒道:“這怎麼行!明明說好你兩兄弟一起走的,你若不走,族人千年血脈如何傳承?”

少司祭摘下頭頂面具,在祭壇前坐了下來,望著火盆出神。

古老神秘的廟宇裡,供奉著巴蜀國的奇異神明,一株青銅古樹在火光中折射著瑰麗的光芒。

僰母顧不得和少司祭多說,起身喊人,少司祭說:“不用再喊,他們都被我派到城門去了。”

僰母嘆了口氣,怔怔地坐回椅上。

“你哥也是沒有辦法……他必須率領族人離開。”僰母出神地說:“清觴,你太任性了。”

少司祭無所謂道:“你有多喜歡我哥?才能作出這樣的決定?能用生死永隔,來完成彼此的意願。”

僰母看了少司祭一眼,淡淡道:“你不懂的,清觴。”

少司祭起身,說:“你快點走,好好陪我哥過日子。”

僰母轉身道:“你要做什麼!”

少司祭站在樹下,閉上雙眼,一剎那衣袂飛揚,青銅樹分崩離析,枝幹瓦解,樹葉飄散,一片刻著“觴”的銅片掠過展行與張輝面前,拉開了大戰的序幕。

展行:“她還是沒有走。”

張輝點了點頭:“你看他用的法器。”

城樓高處,少司祭拈著那片銅葉,葉上滿是鮮血,一隻金色的飛蟲從山巒彼端飛來,少司祭身周銀光繚繞。

張輝說:“星蠱離體,清觴身上的銀羽蠱飛出來了。”

展行:“有什麼作用?”

張輝:“把他的巫力催到最頂峰,最後會死。”

“清觴——!”遠方的大司祭痛苦地吶喊道,那一聲穿過上百里的碧藍長空傳來。

少司祭閉上雙眼,金蠱幾次撞上他的肩膀,要把銀蠱帶走,似在懇求它與自己比翼離去,然而銀蠱幾次無動於衷,最終嗡地一聲羽翼折斷,化為蛹型沒入少司祭額心。

僰母遠遠地看著這一幕,最終轉身提起裙襟,走下城樓,安靜地步入城中央的祭壇。

少司祭說:“你為什麼不走。”

僰母低聲答:“總要有人留下來的。”

少司祭沉聲道:“那個人是我。”

僰母:“罷了,都留下來吧,你死了,我和他在一起,永世不得心安。”

展行:“好好的,咋就成了炮灰了NIA?”

張輝:“……”

張輝:“她挺漂亮的,對吧。”

展行點了點頭,張輝又道:“難怪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