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
用手一壓,硬綁綁的,比爺們還硬!!!
芸娘更加鬱悶了。
不再二八年華青春如花,紅顏老去,紅顏老去啊。
今年多大了來著?
忘了忘了。
記著只會徒增傷感。
長嘆一聲,站起身來,去尋了根新鮮的黃瓜,洗淨後,手起刀落,切得又薄又勻。
剩下一小截,咬到了嘴裡,端著盤子,拿去了院子裡,橫躺到美人椅上,往臉上貼黃瓜片。
剛貼到一半時,月尋歡就出來了。
芸娘暗自滴咕,猜測萬千,這麼快?
半刻鐘都沒有!
剛才看到時,他可是還沒脫褲子!
也就是說還沒開始!
可現在,竟然已經結束了!
難不成床上無能?
還是根本就不舉?
否則沒道理,如此快啊,再速戰速決,也……太快了點。
老孃雖說嘗肉味是十年之前的事,有些遙遠,可好歹是曉得其中滋味的,也曉得是需要花那麼些時間的。
要遇上一夜七次狼那樣的幸福,可是整天整夜不下床,也是有的。
月尋歡時間如此之短,只說明瞭一件事,歐小滿遇人不淑啊。
下輩子估計跟活守寡也沒差多少了。
而且比活守寡更慘絕人寰!!!
活守寡好歹能絕了那方面的心思,可歐小滿更慘,剛撩起興致,男人就不行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就說女人命苦,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了,嫁過去,要是碰上個月尋歡這樣的,一輩子都要鬱鬱寡歡。
又不能像男人一樣,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只能打落門牙和著血淚往肚子裡吞了。
難怪時有耳聞哪家娘子‘紅杏出牆’。
碰上個月尋歡這樣的,出牆什麼的,芸娘覺得很能理解。
難怪月尋歡如此喜怒無常,陰陽怪氣,原來如此……
芸娘看上月尋歡的臉上,帶了恍然大悟,也帶了幾分悲天憫人。
生為男子,卻如此床上無能,這命是挺苦的。
不管是後繼無力,還是根本就不舉,都是件傷心事。
對著芸娘好心好意的目光,月尋歡怒目而視:“過來幫忙。”
芸娘疑惑的看著月尋歡,實在是想不通他倆床上情歡後,自己能幫上什麼忙!!!
雖然不解,不過,還是跟著月尋歡去了歐小滿的房間。
一進門,就見歐||小滿直挺挺的在床上,連胸口都不曾起伏。
最主要的是,她一絲不掛。
芸娘特意看了看那胸,果然,叫波濤洶湧。
完全是大得一手無法掌握,能讓男人翻在溝裡爬不起來啊。
瞪著歐小滿的那柔軟豐滿,芸娘眼裡羨慕妒忌眼紅……
哪怕只割一半給老孃,也心滿意足了。
月尋歡面無表情的到:“扶她坐好。”
芸娘不解:“啊?”
月尋歡怒目橫眉:“快去!”
芸娘本著‘老孃一向助人為樂,予人為善’的形像,走去伸手扶歐小滿。
可是,入手的冰冷的溫度,讓芸娘意外,震驚:“她死了?!!!”屍身都涼透了!
被月尋歡在床上尋歡致死的?
這死法,果真慘烈啊……
雖說和歐小滿沒相處多久,可芸娘還是覺得歐小滿死得太不值,死有重於泰山,歐小滿卻是輕於鴻毛。
覺得月尋歡是個禽獸!!!
在花滿樓的姑娘,基本上都接過重口的恩客,因此,對他們的變態,變著法的折磨人,恨之入骨。
姑娘們每接一次,就生不如死一次,不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甚至還有些姑娘,夜裡本來還掛著笑接恩客,早上卻再也起不來了。
就如歐小滿,死在男人身下。
對歐小滿的香消玉殞,芸娘更是唏噓。
看上月尋歡的眼裡,含了唾棄和強烈的譴責。
怎麼不是他牡丹花下死,最少也能博個做鬼也風流。
歐小滿死得也太冤了。
月尋歡冷著臉:“她早就死了。”
芸娘不信,那這些日子見到的歐小滿是鬼不成?
她可不但白天出行,還不畏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