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乾脆利落,一點都不手生。雖然不做飯很多年了,可是,以往有很多年,月尋歡都是自己動手,才能飽腹。
特得火生好後,月尋歡去了院子,牆角有圍出一小片菜地,種了些青菜和蔥。
月尋歡各自掐了點,回到灶層洗淨後,切好,待得粥熬得差不多的時候,把它們放進去,攪拌後又加了少許的鹽。
一時粥香溢。
用碗盛好後,月尋歡端著出了灶屋,芸娘已經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臉色有些蒼白。
白色的粥,青綠的菜,色香味俱全。
這讓芸娘有些意外,對月尋歡一時有些刮目相看,一直以為此廝一無是處,沒想到會熬粥。
而且,月尋歡非常細心,連同粥,還端了盆水進來。
芸娘洗刷過後,笑容滿面的到:“月尋歡,謝謝你。”
月尋歡臉色有些僵硬,以往和芸娘在一起,都是針鋒相對的,習慣了芸孃的兇狠,如今和平共處,讓他有些……適應不良。
芸娘挖了勺子粥到嘴裡,不鹹不淡,香滑可口,滿齒生香,味道正好。
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了,餓得實在是狠了,很快的,一碗粥就吃了大半。雖然芸娘吃得很快,甚至是有些狼吞虎嚥,但是卻不會讓人感覺到粗魯,舉手投足間,盡是風情。
芸娘這些年,把大家閨秀的端莊和青樓女子的風塵,很好的融合了在一起,變做了風情。
誘人至極。
大半碗粥進肚,芸娘還沒有飽,準確的說是更餓了,餓到極至,突然吃到了東西,又不讓吃飽,只會讓人覺得更餓。
芸娘突然停了下來,一手拿著勺子,抬眸問月尋歡到:“你也還沒吃吧?”
月尋歡硬邦邦的答了句:“不餓!”
“哦”了一聲後,芸娘繼續喝粥。反正剛才,也只不過是隨口問問。餓死更好,免得老孃費盡心思。
把碗裡的粥都吃完之後,芸娘也才八分飽,有些意猶如未盡,卻也知道久餓之後,不能吃太飽,問到:“我們現在回竹院麼?”
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月尋歡斜著眼,帶著薄涼:“你自己走?”
看著斷了的腿,芸娘:“……”!!!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還是條惡犬!
既然走不了,不如埋頭睡覺,反正也沒有睡夠,而且渾身上下從骨子裡的難受,哪都痠痛,像是被馬車輾過一樣,身上的高燒,因著藥效退了些,不再那麼難受,但還是有些燒,腦袋暈暈沉沉的,打不起精神來。
雖說要釣月尋歡那條大魚,但現在這灰頭灰腦的面目,實在不宜,還是等光鮮亮麗了再下功夫,那樣也才能事半功倍。芸娘一直堅定的認為,女人美貌,加有心誘惑,從來都是天下無敵。
芸娘說睡,還真立即就睡著了。如果不是特殊情況,芸娘一向作息時間都非常有規律